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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書房。
洛太醫低著頭走了出來,身旁兩個助手亦是跟著低著頭。
太醫會診的結果,依舊如先前的一樣,嚴重的風寒,血氣虧,需長期的調養。
皇上下了命令,這事全權交由洛太醫了,若是養不回來,後果自負。
“大人,我看娘娘這身子定是天生如此的,這可不容易幾日時間就給調回來的!”一人低聲說到。
“我看不是,若是天生如此,軒皇那宮裡神醫頗多,怎麼會拖到現在,我看定是來了鍾離,這氣候不適,加之勞累過渡所致。”另一人亦是低聲,反駁。
“若是李太醫再便好了,疑難雜症他見過不少,這都快一個月了,怎麼還尋不到人,大理寺辦案越發怠慢了!”洛太醫感慨著便快步離開了。
不一會便見宗人府的肖大人快步而來了,一臉神色複雜,似乎出了什麼大事。
肖世騰急急入了御書房,屋內,德公公正在草擬信函,而寒王在一旁榻上鼻目養神,焚香嫋嫋很是靜謐,更顯得肖大人腳步聲的倉促和慌亂了。
寒王緩緩睜開眸子來,看了他一眼便直起了身子。
“皇上,都弄清楚了,這清酒可是個禍害啊!”肖大人連忙上前稟告,奉命查清酒一事,本以為需要些時日,誰知棲鳳宮那青奴丫頭卻主動來報了好些個線索。
“禍害?”寒王驟然蹙起了眉頭。
“皇上,這酒是大年初一那晚,小札從宮外帶回來的,那晚娘娘一行人到不夜街一家名為飄香樓的酒樓用膳,那店小二就送上了這酒,娘娘當時就品出了異樣,差小札帶回宮來讓太醫鑑定後動大理寺查辦,小札當晚便是送了這酒到太醫院,人就給不見了。”肖大人將一切都說得清楚,這心一急偏偏給漏重點。
寒王此時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不悅地道,“這酒到底有什麼異樣?”
“稟皇上,這酒添了罌粟汁,藥量掂量地剛剛好,能引得人貪杯上癮!這釀酒之人有這番心思,著實可怕,竟能將這藥材如此應用!”肖大人仍是慌張著,聽了青奴所講,亦是明白這罌粟的可怕。
“罌粟!”寒王心中亦是大驚,藥和毒不過一線之隔,只是,這罌粟如此用了,可是比那劇毒還要可怕上千百倍,酒可是家常之物啊!
“正是正是,事關重大,微臣不敢輕舉妄動,還請皇上決斷。”肖世騰急急答到,小札的案子並沒有公開,甚至是宗人府的其他大臣,宮裡四處搜查小札的假象還在繼續,依舊擾地人心慌慌的,他不知道皇上這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卻知道皇上懷疑的人定是宮中之人,似乎同太醫院脫不了干係。
寒王放要開口,德公公匆匆來報,棲鳳宮的喜樂急事求見。
“罌粟本就是罕見的藥材,罌粟汁更是難得。”寒王並沒有理睬德公公,蹙著沒思索著。
“皇上,喜樂有急事……”德公公又低聲道了一聲,顯然話裡有話。
寒王這才揮了揮手示意肖世騰退下去,棲鳳宮裡的一切都在他的監視下,再急的事便是那女人想找他藉口她身上的大穴吧。
“還吵著嗎?”淡淡問到,眉宇間盡是疲憊,一邊同那幫蠢蠢欲動的族人們周璇,一邊思索著小札這案子,沒多大的頭緒,卻直覺背後牽著的人定不少!小札去太醫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不鬧也不吵,就是……不肯進食,水都不肯喝啊!”德公公一臉擔憂著說出了實情。
寒王原本扶在塌沿上的手頓時一緊,驟然起身來,朝門外而去!
“少主!”德公公卻是放肆地一把攔了下來。
“作甚?”寒王的聲音裡明顯的透出了心急來。
“少主,皇后娘娘說要見獨孤影,可以不出棲鳳宮,但要知道小札這案子的所有細節線索和進展。”德公公亦是蹙著眉頭,只是手並沒有放開。
寒王眸中掠過一絲複雜,卻掙開了德公公的手。
“少主,是個機會!”德公公快步上前,在他身前攔了下來,急急道,“少主,皇后娘娘對寒王不過是幼時的愛慕,這些日子來對她好的可都是你呀!如今正是個機會!”
“讓開。”獨孤影一下子明白了德公公話裡的意思,他又何嘗沒有想過,沒有掙扎過呢?
“主子,恕屬下直言,這一戰,若是打狄狨的旗幟,勝算極小!”德公公還是把話說破了,原本的計劃是以寒王的名義,傾盡一國兵力同月國對抗,並乘機掌握了鍾離的南北部分兵權,待鍾離滅國之際,狄狨以復仇之名由北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