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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札了吧?”冷冷地笑了起來,一臉嘲諷和不屑。
青奴看向了小札,她心裡很清楚,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但是,卻沒有開口。
對上那清澈的雙眸,小札心中一怔,別過頭,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他可是太監,你不會真喜歡上一個太監了吧?”善柔連連大笑。
“不可以嗎?”青奴反問,這似乎是她第一回帶著如此強烈的情緒語氣說話。
“可以,當然可以,他先前可照顧你了,不是嗎?”善柔連連感慨,又問道:“你知道為什麼他出了天牢就對你不理不睬了嗎?”
小札驟然回過頭來,心中隱隱不安,善柔她知道什麼?!
青奴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小札,她早就知道的。
“本宮告訴你,他本來不是太監的,在天牢秘密受了宮刑才淪為太監,你說,這可惜不可惜呀?”善柔指向了小札,大笑了起來。
青奴大驚,小札亦是一臉震驚,她如何知道的?!
“誰告訴你的!”小札怒吼,“你竟然連宗人府的人也收買!你想對主子怎麼樣?!”
他能猜到的依舊只有這一層,玉妃一案,她事先就收買了宗人府的人,嫁禍玉妃,假惺惺地討好主子,她究竟想做什麼?!
“你放心,本宮現在還沒有這個本事。”善柔坐了下來,將死之人,她並不在意全部告訴他們。
“還記得那個替你上過藥的李太醫嗎?”很有耐心地問到,這一切從很早很早就開始了。
“是他!”小札這才完全明白過來,主子盤問過李太醫的,只是懷疑了獨孤影,卻未曾懷疑到善柔頭上來,猛地回過神,怒聲,“你早就知道的,天牢裡的所有事全部是你算計的!”
原來,罪魁禍首,最最後面的人是她!
這個來自月國後宮,同他和公主一路到鍾離來的婢女!
他自然知道後宮險惡要防,只是防不勝防的,竟是身旁這個他原本以為可以是共患難的人!
善柔甚是得意,挑眉嘲諷道:“終於明白了嗎?小札啊小札,好歹你也是穆紫萱最貼心的人,竟這般愚蠢,穆紫萱平日裡是怎麼教導你的,她這個主子太過失敗了吧!或者,她也同你一般愚不可及?本宮再告訴你,本宮為妃之初,入這廣寧宮暗房那一回就是故意的了!怎麼,你想得清楚嗎?”
紅玉稍稍抬頭看了主子一眼,不知道該不該提醒她時候不早了,似乎她正在興頭上呢,藏了那麼久的陰謀,恨不得統統道出來。
其實,皇后娘娘平日裡雖溫婉大方,不斤斤計較,但做起事來,一看便只是是聰明人,拿捏得了分寸。
只是,聰明並不等於陰險,恰恰善柔有的卻是陰險,除了剛入宮那會兒,被皇上寵得後宮人人知曉外,後來的日子裡在眾人面前都是低調得緊,而在皇后面前卻是乖巧極了,偶爾耍耍簡單的伎倆爭爭寵,而就是這簡單的伎倆瞞過了皇后的眼睛,讓她掉以輕心了,柔妃勝就勝在了這一點。
小札只是冷笑,這場鬥爭原來開始地那麼早啊,他不明白那麼多道理,誰勝在哪裡,誰敗在哪裡,冷冷笑了起來,蒼白的唇畔無限的嘲諷,“善柔,你是幾歲入宮的呢?你是怎麼長大的呢?”
善柔緩緩蹙起眉頭,他想知道什麼?或者他知道了些什麼?
“我不愚蠢,主子更不是愚不可及,只是,我們不需要像你這麼複雜這麼陰暗,自小就不需要!你以為你鬥過了主子了嗎?其實你在起點的時候就輸了!你就一輩子這麼鬥這麼爭吧,永遠都擺脫不了的,永遠都需要那麼複雜!”小札直視善柔,滿眼嘲諷。
原來是她多疑了,善柔沒有被激怒,反倒笑了,亦是同小札一樣,滿滿的嘲諷,道:“不需要那麼複雜?你們就單純了嗎?她為何和親而來,這場政治婚姻,她就就不復雜了嗎?!”
“善柔,即便是政治婚姻,皇上心裡也是有主子的,皇上根本沒碰過你吧!他一直利用你刺激主子罷了!”小札反問,心中越發的清明瞭,她竟然想陳太醫套要媚藥,她根本就不曾得寵過!
“你住嘴!”善柔怒聲。
“被我說中了吧,皇上根本就是利用你,一直都是!”小札大笑,心裡樂了,皇上心裡終究沒有善柔的,定是隻有主子一人的!
“你給我住嘴!”善柔狠狠抓起案几上的東西砸了過去。
“你苦心算計,可是,最後,你還是要千方百計對皇上下媚藥,你輸得徹底,賤人!我家主子根本不用同你爭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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