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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送口飯去呀,那麼久了,你就不擔心他餓死了?”善柔挑眉問到,飄香樓那牢房,可不會有人送飯的。
“主子,不餓死也早晚凍死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只要咱別再出現就算真被找到了也同咱扯不上關係!飄香樓誰都不知道咱真正的身份!”紅玉認真說到。
善柔看紅玉一眼,卻是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倒是比我還狠心!”
“主子!”紅玉急了,沒有心情說玩笑話。
這時候,馬車緩緩在飄香樓後院停了下來,幽暗的小巷子裡,即便是大白日的都鮮少有人會路過。
善柔正要叩門,手還未落下,門卻是先是冷不防咿呀一聲敞開了。
紅玉嚇的驚叫出聲,善柔連忙狠狠捂住她的嘴巴,而自己亦是一臉驚恐未定,終於是暴露了心中隱藏這的不安。
“奴才該死,驚擾了夫人!”來者正是這飄香園的小夥計,正想偷偷溜出門去呢,正巧就遇上了。
“去哪呢?”善柔鎮定下來,厲聲問到,這個時候並不是飯點,這小子定是想溜去哪裡了!
“沒,就是巡視巡視。”小夥計賠笑著說到。
善柔瞪了他一眼便是快步進了門去,紅玉緊隨其後,小夥計當然知道這主子幹什麼來了,往小巷子裡四下觀望了一番,確定無人這才緩緩合上了門。
飄香樓的後院,只有一間大大的火房,一旁挨著幾間小茅屋,是儲備材糧的地方,一切在正常不過了。
然而,小夥計卻是利索地點燃了一盞燈籠,引著善柔和紅玉朝進了一間茅屋。
屋內,空間很是窄小,放置了好些乾糧,頂上吊著一串串臘肉,不過是一間小倉庫罷了。
“夫人,那人醒來到今早就沒停過罵人,現在估計是無力氣了。”小夥計說著,卻是將屋中央的小方桌移開了,在挪開堆放的小巷子,一個地下室入口便清晰了起來。
一步一步,緩緩走入了這陰森的地下室。
這是一個由儲藏室改造的地下刑室,完全的封閉,就只有上方一個出口,裡頭雖不大,卻如天牢一般各種刑具都要,飄香酒樓同飄香院的裡犯了事的人便皆是在這裡受罰的,飄香酒樓只懲戒過一人,而進過這裡的大多是飄香園不安分的姑娘們,能進來的,大多便是再也無法站著走出去了。
冰冰涼涼的牆壁上,小札雙臂被高懸吊起,沒有什麼傷口,意識清醒了卻終究經不起長時間的懸吊,又是模糊了,雙唇凍得發紫,毫無血色。
聽得有人進來的動靜,心中怒意不曾消散絲毫,卻無力罵出口了,只是,緩緩抬頭,見了來著,原本有些渙散的雙瞳頓時怒火燃燒。
“善柔!你忘恩負義,你不得好死!”怒吼出聲,只是再怎麼怒,聲音亦是大了,沙啞無比,喉嚨刺疼無比。
善柔卻是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這一身是傷,明顯掙扎過的,顯然也是耐不住這陰森寒冷一直髮抖著,乾淨的雙眸惡狠狠地盯著她看,像極了一頭伺機而動的小野獸。
“我本就打算放過你的,可惜啊,你運氣不佳!”故作好心的嘆息,這幅嘴臉卻是讓小札忍無可忍,“賤人!”二字,噴口而出。
“賤人?”
然而,善柔卻驟然怒了起來,沒了方才的氣定神閒,最恨這二字了,留在現代的記憶裡有太多的事同這二字脫不了干係。
“忘恩負義,心狠手辣,虛偽做作,這些詞都不及賤人二字適合你!”小札見她怒了,更是追著罵到。
“忘恩負義?”善柔一步一步逼近,冷冷反問到:“穆紫萱對我有何恩了?和親的本是我,是她硬生生橫刀搶了我的機會,是她一句話奪了我長樂公主的名號,本宮受她什麼恩惠了?同她共侍一夫,永遠只當個妾?這就是她對本宮的恩了?”
196怎麼會?
“你無恥!”小札卻被善柔的話氣得雙手握成了拳,只是如何掙扎都甩不手上的鐐銬。
“無恥?心狠手辣?哈哈”善柔突然笑了起來,“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玉妃是我推的,毒是我下的,徐財宏是我指使的,天牢刺客是我派的。還有更心狠手辣的你要不要瞧瞧?”
說罷,示意了紅玉一眼,紅玉連忙端過一旁那一整套大大小小的銀針來,這東西她光是看就害怕了。
“你想做什麼?有本事就一刀殺了我,否則主子遲早會找到我的!”小札又急又怒。
“這裡面大大小小共有七十二根銀針,你是想從最細的一根試起,還是從最粗的一根試起呢?”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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