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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哪個丫頭了,跟嬤嬤說說,嬤嬤一定給你找出來。”容嬤嬤一見有話題,連忙扯開。
“就是啊,少主,皇后也真沒什麼特別好的,你就別改變計劃了,夫人至今還佔卜出任何資訊來,這一戰不得不謹慎啊!還是先別揭穿身份了!”德公公心中更急的是這件事。
然而,獨孤影卻緩緩回過頭來,看了二人一眼,淡淡道:“對她好,是我的事,與她無關。”
說罷便是起身朝臥房而去,背影孤單落寞不已,話說得莫名其妙,德公公和容嬤嬤皆聽不懂……
清明神殿。
有一個人動紫萱一樣,不相信小札已經死了。
至於青奴,更不相信。
這幾日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懺悔之後,獨孤明月暫時逃避了內心的自責,將一切注意力轉移到了善柔身上。
“我求求你,讓我見皇上一面!”善柔仍是被固定在供桌上,心驚膽戰地提防著遊走在身上的那把小尖刀。
“見皇上?”獨孤明月蹙了蹙眉,躍上高高的供桌,就坐在善柔身旁,煞是認真地問到,“當初那徐財宏讓小札見皇上了嗎?”
善柔一時沒反應過來她話裡的意思,急急求饒,“你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害小札的,我罪該萬死,你就饒了我吧,要不一刀殺了我吧!”
“回答我,當初徐財宏讓小札見皇上了沒?”獨孤明月甚是執著,彷彿定要問個清楚一般。
“沒有,沒有,他是動的私刑!”善柔不敢怠慢,脫口而出。
“這不就對了嗎?私刑?知道什麼是私刑嗎?”獨孤明月話音一落,手上尖刀直直朝善柔腹側刺入,力道尺度把握地想到精確,不至死,卻是痛不欲生,這個位子刺入意味著她必須時時直著腰板,否則便是刺骨錐心的疼痛。
果然,善柔一下子僵直了腰板,當然想喊,只是不敢,一旁百里瑄手上端著九十九枚銀針,大大小小一整套。
只要她喊一聲,便是一針紮在臉上,這小祭祀看上去無害,下手卻比她當初對青奴的還狠。
百里瑄靜靜地在一旁看著,一語不敢發,恨不得趕緊把這九十九枚銀針用完了,她好離開,要是讓長老們知道她為大祭司瞞下這件事,還不知要她在爺爺面前跪多久呢?
“既然是私刑,你給本司牢牢記住,要是敢透露這兒的事絲毫,本司一定扒了你的皮!”獨孤明月不再是玩笑話,說得認真。
“我求求你了,小札和青奴真的死了,面容皆毀,屍體就丟在飄香院背後的那條街上,我能說的全說了,你把我交給皇后娘娘吧,我保證不提這裡任何事情!”善柔哀求地說到,一臉煞白,眼睜睜地看著獨孤明月手上的刀朝她腹部另一邊而去,她寧願落在穆紫萱手裡,也不願意夜夜到這裡來同這個變態的老巫婆糾纏,穆紫萱至今都不來給她一個了斷,到底要折磨她到什麼時候!
“屍體丟在飄香院背後的那條街?”獨孤明月若有所思,然後手裡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又是狠狠地刺入,精確無比,無傷性命,看不錯傷口,什麼是內傷,這便是所謂的內傷!
“知道今天才肯說!你到底還留了多少事,別以為不全說出來,本司就不敢殺呢!”驟然大怒,手一旋,刀一轉,痛的善柔再也忍不住,大喊而出,還未待百里瑄手中銀針插入,人便是給昏死了過去。
百里瑄終於是送了口氣,終於結束了,今夜比昨夜早了幾個時辰。
然而,獨孤明月卻是不動,挑眉看著善柔,髮絲凌亂,除了臉色白一點根本看不出受了什麼傷,就連臉上被百里瑄扎的幾處亦是極細的口子,不挨近根本察覺不出來,這幅皮囊她可不想輕易放過,當然也不能輕易給毀了,等萱丫頭同她算完帳,她再動手,只要在影兒出兵前便可。
“本司給你一盞茶的時間,再裝下去,別怪我今夜留下你陪神像裡那些孤魂野鬼過夜!”獨孤明月冷笑著說罷,便跳下了那高高的供桌,在一旁坐下來喝茶了,自己下的手,輕重自知,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讓她失去了意識呢?這臭丫頭倒是真真能裝,此人不除,定是禍害!
瞥了供桌上人一眼便拿起了案几上的古籍來,占卜禁術,她也是第一次嘗試,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善柔仍舊是緊閉著雙眸企圖逃過今夜的折磨,傷人不留任何傷口,卻是每一處都限制了她的活動,一動便痛!這個老巫婆究竟是什麼人,這神殿究竟歸屬什麼教派?
為何宮裡從來沒有人提起過?!
滿腹的疑惑,卻來不及多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