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1/4 頁)
一室越發的曖昧,微弱的燈火隱隱映照出一切,男子厚重的喘息完全掩去了女子原本急促的嬌喘,暖床榻,青紗帳,意已亂,情已迷,她仍是鎖眉,仍是閉眼,雙臂緊緊繞著他脖頸上,仰著頭,承受著他一一而下的吻,一寸寸肌膚都不曾放過,只是,似乎如此的擁有都不夠。
“啊……”驟然,她睜開,整個人彷彿被撕裂了一般地疼痛,隨即疼痛聲便又被含了去。
擁有?
如此的擁有算是擁有嗎?
他不願意去多想,待她平靜,眸光一沉,便不再有任何顧忌,完完全全地霸道佔有……
晴明神殿。
大殿上,百里瑄膽戰心驚地侯著,這個大祭司著實難以伺候。
獨孤明月一攏白衣,玄紋雲袖,仰頭看著那覆著白色崑崙奴面具的高大神像,鬢髮微白,雙眸卻依舊犀利,眉頭微蹙,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供桌上,散放著幾縷艾草,似乎是佔出的卦象。
“什麼時辰了?”轉過身,挑眉看了百里瑄一眼,冷淡地問到。
“戌時了。”百里瑄怯怯地答到,很怕很怕這個女人,當然記得,是她殺了爺爺。
“下去吧。”獨孤明月說罷緩緩朝殿外而去。
“大祭司。”百里瑄小心翼翼喚住了她。
“作甚?”獨孤明月沒回頭。
“你今日還沒有……沒有……”吞吞吐吐,“懺悔”二字不敢說出口。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獨孤影明月沉著雙眸,看不清什麼情緒。
百里瑄提醒後便不敢再多說了,急急朝側門而去,大祭司回來後,她便可自由出入神殿不似先前那般要終日守著了。
獨孤明月就站在殿外,仰頭看漫天的星辰,依舊蹙眉,眉宇間隱藏著一股擔憂,測不出,算不出。
腦海中突然浮現那日在大鐘寺那位白衣男子的話。
定數?變數?
這到底是佔不透的命,還是變不了劫?
無論是星象還是卦象,原本都漸漸清晰,只是,除夕夜後,似乎又模糊了起來。
是轉機嗎?狄狨究竟是興,還是衰?
這時,身後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是容嬤嬤回來了。
“主子,出事了。”容嬤嬤快步走近,低聲稟告。
“這會兒,還能出什麼大事?”獨孤明月冷冷一笑。
“善柔,不善!”容嬤嬤答到。
獨孤明月這才轉過身來,蹙眉問到,“怎麼回事?”
“還不清楚,今日我在棲鳳宮聽到了她同身旁那丫頭討論媚藥,正打算對封彧下藥呢!”容嬤嬤雖是一把年紀了,說起這事兒來,還是有些難為情。
“媚藥!呵呵,封彧沒碰過她呀!”獨孤明月卻是不以為然,本就不覺得善柔這丫頭是正到哪裡去,她同萱丫頭耍的那些個爭風吃醋的小手段她可都知道。
“主子,少主讓我帶她到神殿來禁足,我看八成是出什麼大事了,少主不讓聲張,估計不想讓皇后娘娘知道,你說這怎麼辦?”容嬤嬤急急如實說到。
獨孤明月心下一怔,竟要帶到神殿來禁足,這分明是要這妃子從此訊息,究竟怎麼了?
“小札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了,難不成同善柔有關?”
“不清楚啊,奴婢剛過去呢,皇后和少主就出宮去了,這一回來又碰見善柔,那德公公知道的也不多,這事兒保密得緊!”容嬤嬤一臉無奈。
獨孤影明月卻是冷哼,道:“既然影兒這麼開口了,你就大膽地把人帶來,本司正閒著呢!”
“是。”一得到許可,容嬤嬤便轉身便要走。
“萱丫頭沒事了吧?”獨孤明月蹙眉問到,這才是正事呢!
“沒事,太醫會診的結果早出來了,就是嚴重的風寒,娘娘估計來這七八個月,身子骨弱了,氣短血虛的,得調養好一陣子了!”容嬤嬤如實答到。
“以後你就留那邊好生伺候著吧。”獨孤明月隱隱嘆了口氣,這媳婦怎麼就不能讓她光明正大地疼呢?
“主子……”容嬤嬤並不太願意,她可是貼身伺候了這主子幾十年了。
“磨蹭什麼?”獨孤明月沉下眸子,沒好氣地說到。
“哦。”容嬤嬤無奈,身影一閃便急急朝落霞宮而去了。
獨孤明月的心思依舊在星象上,眸中盡是認真和不解,影兒這幾日忙歸忙,應該將一切都部署妥當了吧。
這一戰,太多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