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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她卻早已覺察到了。
什麼都做不了,蹙著眉頭,細細地想著,想著小札究竟能遇到什麼。
朝中勢力皆已平衡,唯待兵權重新反派,而後宮早已沒有任何勢力對抗,波瀾不起,她和善柔,一後一妃,皇上並沒有專寵何人,更多的更是往善柔那邊去的,善柔偶爾會吃吃醋耍些小心機,這亦是人之常情在所難免,她同小札本喜歡貧嘴爭執,只是天牢那件事後,兩人似乎比以前更近了些,怎麼可能會是她,何況,即便她想爭獨寵,多的是手段,對小札下手只會打草驚蛇,根本沒有任何益處。
小札平日裡說話便是不留情面的,直來直往的,又仗著德公公對他好,更是不懂那麼多人情世故,會不會是得罪了宮裡的哪個公公,或者侍衛呢?
如是一直反覆猜測著各種可能,甚至都懷疑他又都溜出宮去找她了。
動彈不得,唯有這般思來想去才能暫時緩解了心中的擔憂,根本不敢想像,小札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她該怎麼辦?
而珠簾外,寒王就靜靜地負手站在,隔著珠簾遠遠地看著她,一臉的複雜,不知思索著什麼,這個時候,他有太多太多的事宜要部署了,何況,昨日蓋了那印章,就已下了決定,不再見以寒羽的身份見她了。
或許,能延遲了找到小札以後吧,動兵一事,是不是亦可以延遲?
“皇上,你定也一宿沒睡了吧,這才柔兒伺候著,你先睡去吧。”善柔柔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寒王這才轉過身來,卻只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便是徑自朝門外而去了。
善柔急急跟出,嬌聲開口,“皇上,昨日累了一日,昨晚又沒休息,你這樣,公主會心疼,柔兒也會心疼。”
“青奴呢?”寒王問到,根本無視善柔的勸說。
“稟皇上,青奴剛才就出去找小札了,還沒回來。”一旁婢女見柔妃沒有開口,這才敢上前恭敬答到。
“你們倆進去伺候著,傳朕命令,不許任何人打擾皇后休息。”寒王冷冷說罷便走,似乎根本就當善柔不存在一般。
看著寒王遠去的背影,善柔亦是一步一步緩緩朝前而去,紅玉小心翼翼地跟著,不敢多說一句話。
從來都是這樣子的,皇上高興的時候便會應和柔妃娘娘,不高興的時候,便是當她不存在,先前還會在皇后面前做做樣子,而今似乎不管皇后在與不在,都是這個樣子了。
她這個當丫鬟的,看得清楚,只是,沒有膽子明說罷了,皇上根本就沒有另眼相看過柔妃的,若非柔妃娘娘這般的手段,是不是現在便是同曾經擺放在後宮當樣子的宮女出身的昭儀們一般,無人記得無人尊敬了呢?
“紅玉……”善柔終於先開了口,微微蹙著眉頭。
“婢女在。”紅玉連忙應聲。
“你有沒有覺得皇上,似乎……”方才有那瞬間,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紅玉沒敢接話,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等著她說下去。
“紅玉……你說,皇上對公主……”善柔一臉的複雜,心中突然有了很多疑惑,一貫的堅持,亦是有些動搖了,一早在屋內,還有方才,他那神情,分明是擔憂,鮮少見過那麼真真切切的表情。
曖昧是她最拿手的把戲,閱人無數,自是分得清楚什麼是曖昧假戲,什麼是真心喜歡,一個男人若是喜歡一個女人,眼神便能看得出了,恨不得把她拽在身旁盯著。
能同他倆在一起的機會總是很少,屈指可數,他倆出宮前那夜,梅花園中飲酒那一小會兒,御書房偶遇那片刻,大年三十夜似乎是待著最久了,再往前,似乎都沒有了,她都沒有多少機會去認真細細察看。
紅玉聽了這問話,心中多多少少有了些猜測,這主子似乎終於肯面對了,皇上似乎不是並不是完全利用皇后的,情若沒有,豈會為了個太監,當夜便將後宮擾地翻天覆地,豈會因一次風寒,而請太醫院所有太醫會診,群醫會診,可是唯獨皇帝大病才有機會見到的。
“你說……皇上對公主?”善柔仍是蹙著眉,一臉若有所思,繼續問到。
紅玉依舊不敢回答,心中掂量著如何是好。
“說呀,你說皇上他對公主是不是變了!”善柔卻是驟然厲聲,原本思索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的陰鷙和厲狠。
這麼冷不防的厲聲,莫名的怒意,並沒有嚇到紅玉,從前陣子起,她就開始慢慢地習慣了,連忙挨近善柔耳畔,低聲勸說,“主子,不會的,不會的,皇上昨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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