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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微微蹙眉,仍是不語,只是將善柔攔腰抱了起來。
善柔原本提著的心隨著他的動作一下子便放了下來,雙手纏繞上他的脖頸,樂呵呵地笑了。
寒王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拉著她的手細細的打量,深邃眸子難得的溫軟,善柔心中微微納悶,這傢伙似乎對她的手很感興趣。
“寒羽……”她很早就想喚他的名字了,那麼溫軟的眼神,她真的想就此沉溺。
寒王微微一愣,某個熟悉的畫面突然浮現,雙眸又是恢復了那一貫的淡漠,放開了善柔,淡淡道:“累了就先睡吧。”
說罷親自替善柔掖了掖錦被,起身便又要走。
“寒羽!”善柔驟然將寒王拉了下來,雙唇一下子覆了上去,她可不是那些保守的古人,那個男人能抵住主動送上的溫柔?
然後,這個吻溫存不過一秒,善柔整個人便被瞬間推開了。
“你今晚就不許走!”善柔似乎豁出去了,一把將身上那早已凌亂的睡袍扯了下來,曼妙的身子**裸地呈現。
寒王顯然很出乎意料,眸中瞬間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
“就是不許走。”善柔毫無畏懼地直視他,雖然心中不斷地打鼓,卻還是想賭一把,也許從此失寵,也許,從此能離他更近一點。
良久,寒王才緩緩地開了口,“好,不走。”
說罷驟然將善柔推到在床,傾身覆了上去,溫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了起來……
善柔原本的膽戰心驚這才慢慢緩過去,只是,經不住他的挑撥,不一會兒早就喪失了思考能力,只是,就在她雙眼迷離之時,他卻停了下來,只是輕輕擁著她,淡淡道,“睡吧。”
“皇上……”她嬌聲喚到。
他側過身去,不再開口。
善柔眸子一沉,又主子靠了過去,貼近了寒王,低聲喚著,“皇上……”
寒王緩緩轉過身來,玩味地看著她,邪惑一笑,便傾身將她壓在身下,這個女人倒是要點意思!
善柔唇畔浮起了得意的笑意,任由身上的人索取,只是,卻始終沒發現他的吻至始至終都未曾落下過……
026紫萱病倒
“未起。”青奴仍是淡淡答到。
“怎麼回事?”小札蹙了蹙眉,也顧不上痛連忙掀起簾子走了進去,主子到鍾離後便日日按時給太后請安,從未晚起過的!
青奴亦跟了進去,這是她頭一回走到珠簾裡來,只見皇后靜靜地躺著一床大紅的錦被中,精緻的小臉毫無一絲血色,就像一個睡美人一樣美,彷彿永遠都不會醒來了。
大婚那日後,她就固執地從此只要紅色,大紅的錦被幔帳,大紅的高腳燭臺,大紅的羅紗睡裙,依舊一室的熱鬧,又是一室的冷清。
“宣太醫,快!宣太醫!”小札發瘋似的怒吼奔了出去,青奴這才緩過神來,連忙跟了出去,她不知道小札為什麼這樣子,很久很久以後她再次見到他這幅模樣時,她才知道他害怕的是什麼。
紫萱只覺得渾身一絲溫度也沒有,彷彿置身於冰窖中一樣,怎麼都溫暖不了。
“紫萱……”
“紫萱……”
“萱兒……丫頭……”
熟悉的聲音傳來,漸漸清晰,握著她的那雙手好溫暖,有種親切的感覺。
“母后!”紫萱大叫一聲,猛地睜開了雙眸,映入眼簾的卻是蕭太后那高傲的面容。
“總算給醒了。”蕭太后說罷便放開了紫萱的手,示意太醫過來把脈,一旁青奴依舊離得遠遠的,而小札卻是跪在了地上。
“太后,臣妾……”紫萱的聲音帶著沙啞,彷彿生了一場重病,虛弱極了。
“好了好了,先喝口水吧!”蕭太后不耐煩地打斷了紫萱,還是親自倒了一杯熱水,喂著她喝下去。
今日本是興致勃勃地煮了一壺熱茶,等她來問安的時候猜的,沒想到等大半日了都不見人影,同容嬤嬤親自到棲鳳宮來,才一進門呢便被小札給撞了個正巧。
紫萱乖乖地將一大杯熱茶喝了下去,整個身子這才暖了起來,依偎在蕭太后懷中,突然有點捨不得離開了,好久沒像個孩子一樣同父王和母后撒嬌了。
還是不得不起身,恭敬道:“謝謝太后。”
蕭太后微微蹙了蹙眉,對李太醫問道:“皇后這是怎麼回事?”
“稟太后,皇后這是受了風寒,寒邪犯腦,才會這般手腳冰涼,渾身無力,昏睡不醒,微臣開幾貼藥,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