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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快便易容為寒羽的面容，如美玉般無暇，辨不出真假。

此時，封彧已經隱去，憑空消失。

他永遠都只服從獨孤影一人，永遠都不知道，也不會去想自己究竟是誰，為何記憶中自小就坐在龍椅上了。

門外傳來了德公公的聲音，“皇后娘娘，柔妃娘娘到了。”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紫萱一身護衛打扮，善柔卻是少婦打扮，小札跟在後面，一臉非常明顯的不高興。

寒王揮了揮手，淡漠的眸子掃了紫萱一眼，隱隱透出了不悅，紫萱只覺得奇怪，獨孤影那傢伙呢？

三人上了馬車，便直接往宮外走了，一路上善柔和小札的話最多，紫萱只是偶遇附和幾句，寒王依舊是那麼淡漠沉著眸子，極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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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天氣甚是晴好，皇城主街道上人聲鼎沸，攤販眾多，街道盡頭便是北禪寺了，此時拜佛燒香的人還尚少，寺前佈滿了兜售著禮佛用的物品的攤販，叫賣聲連連。

人群中，一對華服璧人相攜而行，男子的俊美無濤，女子清麗動人，兩人身後跟著一個白衣護衛和一個書童。

“主子，一會還是去換身衣裳吧！”小札書童仍是一臉不悅。

紫萱沒有回答，看著前面那對背影，不由無奈一笑，還蠻相配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臨時改了裝扮了。

“好多面具。”路旁的小攤吸引了紫萱的注意，好久沒逛這種攤子了。

“主子，給青奴挑一個吧，你挑的她一定會要的。”小札也興奮了起來。

前面的寒王和善柔也停了下來，這攤子還不小，各式各樣的面具應有盡有，甚至連人皮面具都有。

“爺，買幾個耍完吧。”攤主雖是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卻目光炯炯，很有精神。

“娘子喜歡哪個？”寒王一臉溫和地看著善柔。

“砰！”紫萱手中的崑崙奴面具應聲而落。

娘子，妻子，多麼陌生的一個詞啊！

寒王看了那崑崙奴面具一眼，仍是轉向善柔，道：“這個吧。”說罷便將手中那半臉面具替善柔戴上了。

善柔心中慌亂不已，只覺得他今日又不一樣了，是不是心情很好呢？這個情緒變化無常的男人，她怕是永遠也摸不透了。

043關於小札

皇城內的豪華飯館天香樓，整個頂樓被寒王包下，出手如此大方貴賓，讓一向高高在上的李老闆都親自出馬，小心翼翼、一直在一旁伺候。

一道道熱氣騰騰的佳餚陸陸續續端了上來，雖尚不及宮中奢華，卻也極其浪費。

寒王親自替善柔夾了菜，驚得善柔又慌了，以往縱使他心情再好也不曾如此細心過的。

紫萱垂手靜立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竟有些像旁觀者，看不出情緒，小札眯著小眼睛看著善柔，一臉陰沉地可怕。

“爺，這麼多菜，讓他們也一起用餐吧。”善柔越坐越不安，非常不喜歡在穆紫萱面前這般得寵，現在，還太早了。

寒王回頭看了二人一眼，道，“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李老闆也忙去吧。”

“是是是。”李老闆連連點頭，殷勤地招呼紫萱和小札往隔間用膳去了。

“皇上！”人都走了，善柔這才敢放肆地大聲說話。

“皇上，善柔可不喜歡你這般為難公主，她……”

本是自顧自斟酒的寒羽，抬頭，看向了善柔，道：“你跟了皇后多久了？”

善柔思索了須臾，回答到：“幾個月吧。”

陌生的記憶裡，她新調到公主宮裡的婢女，加上到鍾離來時間，真的不算長。

“感情很好？”寒羽挑眉又問到。

“公主待下人都很好，對小札對好了。”善柔笑了笑。

“為何和親來就只帶你一個婢女呢？”寒羽繼續問到。

善柔心中暗暗納悶，寒王先前從未過問過她任何有關公主的事情，今日這是怎麼了？

“公主琉璃宮裡婢女很多，貼身的卻極少，就小札一個貼身的太監。”善柔如實回答，這亦是她曾經納悶過的，這幅軀體的記憶裡，琉璃宮中，公主臥房，婢女和太監裡，就只有小札一人能進。

“琉璃宮，她不是……”寒羽沉思，沒有繼續問下去。

善柔這丫頭亦不能輕信，自從查到這公主是替身公主後，月國那邊似乎警覺了，不管他怎麼查都再也查不到任何與這三人有關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