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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同紫萱同時鬆手,皆側身躲開。
“雲兒,她的命是我的,你別壞了我的好事!”白日裡那刀疤男子從屋後走了出來,厲聲呵到。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紫萱厲聲,這三人看來是針對她而來的。
“將死之人,無需留名。”寒王卻冷冷的開了口,修長的手指一彈,待眾人回過神來,一顆耳釘大小的玉石早已扣入那小女孩的印堂穴。
小女孩根本來不及反應,無邪的笑仍舊留在臉上,鮮血從印堂穴中流了下來,將白皙的面容漸漸染紅。
紫萱微微蹙眉,不忍在看,畢竟還是個孩子。
然而,那紅衣女子和刀疤男子皆戒備了起來,只是對這孩子的死卻毫無一絲在意。
“啊……”
紫萱突然驚叫出聲,腳腕上冷不防地傳來了劇痛,還發現之時,已被毒蛇纏上。
“哈哈哈……穆紫萱你也有今日,縱使輕功再好,我也要讓你動彈不得!”刀疤男子大笑了起來。
049天家公主
寒王扶著紫萱,俊朗眉頭緊緊蹙起,眸子裡凝著沉思,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你究竟是何人?”紫萱哪裡記得自己年幼時傷過的人。
“十年前,西南大山,我臉上這道傷痕正是拜你的匕首所賜!”刀疤男子怒了起來,開啟手中鐵扇,便朝二人襲來,紅衣女子拔劍從側面刺來。
寒王一手攬著紫萱,單手與刀疤男子相搏,還要提防紅衣女子的長劍,清俊的面容上始終毫無一絲驚慌,從容自若,遊刃有餘。
紫萱額際上冒著冷汗,腳腕上的傷讓她使不起輕功來,果真是動彈不得,只恨自己那黑龍長鞭沒帶在身上。
寒王一個迴旋,退開來,同二人拉開了距離,唇邊噙著一絲冷笑,手上不知何時又多了一顆小玉石,把玩在修長的手指間,眯眼看向了那刀疤男子。
“鐵扇小心!”紅衣女子出聲提醒,方才那幾招下來,根本尋不到任何破綻,沒想到寒王的武功竟如此深不可測。
刀疤男子警覺,方才他根本就沒看清楚寒王是如何使出那玉石來的。
寒王搖了搖,微微嘆息,修長的手指一彈,手中那小玉石竟是朝紅衣女子而去,同方才一模一樣,正中雙眉間的印堂大穴!
礙事的人,多留無用,這刀疤男子他倒是有興趣陪他好好玩玩。
十年前的仇,他來尋仇的,他竟喚這個女人穆紫萱!天朝真正的公主,穆紫萱!
寒王將紫萱放在一旁,凝眉看了她一眼,才緩緩起身,步步朝那刀疤男子逼近。
刀疤男子不由得退了幾步,眼眸一轉,卻轉身逃入林子中去……
四周的大樹擋去了大部分月光,林子裡的兩個身影只隱隱可見。
跌坐在地上的男子,面容瘦削而蒼白,一側臉有天蜈蚣裝的刀疤,顯得面目更是猙獰。
一個錦白衣袍的男子,一步一步靠近,手中把玩這一把精緻的銀白匕首,頭尖而薄,長約七八寸,做工十分的考究,銀色的手柄下端鑲著一顆紅色寶石,異常顯眼,見過的人皆可一眼認出。
“這刀疤是被這把匕首所傷?”寒王甚是認真地問到,手中匕首尖端抵在刀疤男子的另一側臉上。
刀疤男子正想伸手,寒王卻別開手,冷冷道:“回答我的問題。”
這把匕首他可寶貝得很,誰都不讓碰的。
“是。”刀疤男子根本反抗不了。
“她為何傷呢?”
刀疤男子支支吾吾起來。
“說。”寒王難得有這般耐性。
“我出言調戲,紅裳她是……”
寒王眯眼,打斷,道:“一個七歲的孩子能如此傷你?”
這刀疤男子少說也上了三十了,十年前正是壯年,他記憶中的小宮女可還沒那般本事。
“她的影衛在,還不止一個!”當年若不是穆紫萱自己自稱本公主,他根本查不到她的身份。
“影衛?”寒王蹙眉。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你放了我!”刀疤男子一下子便察覺到了寒王對那公主似乎瞭解不多,“正是,穆紫萱自小身邊就有影衛保護,此次和親到鍾離來卻沒帶影衛,所以……”
“穆紫萱,那女人真是天朝公主……”
050偏偏是你
“穆紫萱……”
寒王自言自語,根本不再理會那刀疤男子,起身,一臉複雜地朝林外走去,而身後那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