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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心,機會多得是,就是不許如此為難紫萱這丫頭,你瞧瞧她那一臉蒼白,這麼冷的天,哀家怪心疼的!”蕭太后微微蹙著眉頭,自是多次替紫萱把過脈,除了幾回染了風寒,其餘的都再正常不過了,並無如何異樣,只是她的手怎麼老是這麼涼呢?
“一會吩咐御廚房,今日起,每日早食都給棲鳳宮送份參茶,這丫頭的身子不好好補補,以後還怎麼給影兒開……開……枝……散……葉……呢……”
熱茶很快便送上了,寒王竟當眾親自將熱茶喂到紫萱口中。
蕭太后同一屋子奴才都愣住了,唯有寧妃,氣得將手上絲帕緊緊拽著,緩緩退到門邊,走了出去,她定要找父親去,姑媽越發得忘記了她是蕭府的人了!
“涼了,換一杯來!”寒王仍舊眉頭緊鎖,平日抱這個女人的時候就發覺她體寒無比,此時卻是涼得駭人。
德公公緩過神來,又將熱茶送上,而一旁小札目瞪口呆遲遲未回過神來。
寒王攬著早已昏迷的紫萱,掐住她的下顎,迫她張嘴,以唇哺餵她,一口一口將熱茶渡她口中,四唇纏印,旁若無人。
一室寂靜,誰也不敢多言什麼,待到紫萱那蒼白的小臉稍稍恢復了血色,寒王那緊蹙的眉頭才稍稍鬆開來,只是看著紫萱那安靜的容顏,眸子滿是複雜。
“陳太醫,還愣著作甚,還不快給看看!”蕭太后最先打破了寂靜。
“是。”陳太醫連忙上前,恭敬道:“皇上,讓老臣給皇后娘娘把把脈吧。”
寒王沒說什麼,拉過紫萱的手來,親自把脈,陳太醫看了蕭太后一眼,識相地退了回來。
“小札,公主這是怎麼了。”善柔早就站了起來,在小札身後低聲問到,方才小札那樣子看來,似乎知道些什麼。
“主子自小就體寒,最不耐寒了,又染了風寒了。”小札低聲答到,視線一直不曾離開寒王那探在主子脈搏上的手。
074自小體寒
“皇后先前可有何病症?”寒王終於開了口,眸子透出一絲銳利來,從脈象來看是染了風寒,只是這反映也太過嚴重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小札身上。
小札似乎一下子學乖了,退了一步俯身低頭,恭敬地回稟,“回皇上,公主自小體寒,最不耐寒,極易染上風寒,大病起來便會全身冰冷昏迷不醒了。”
寒王沉著眸子,示意了陳太醫一眼,陳太醫連忙上前替紫萱把了把脈。
“皇上,確是染了風寒,只是皇后娘娘這回病得重,怕要好好調養一陣子才能恢復了,老臣這就親自去自熬些湯藥,先為娘娘驅驅寒。”陳太醫如實稟告,很是肯定這是重風寒。
寒王點了點頭,將紫萱抱起,便要內屋而去,而蕭太后卻開口了,依舊端著那高傲不容違逆的架子,道:“皇上,皇后既然沒事了,你也該去看看玉妃娘娘了吧。”
“母后小坐片刻,朕一會就過去。”寒王淡淡地說著,恢復了那一貫恭敬而又疏遠的語氣,抱著紫萱進了內屋。
善柔和小札要跟進去,卻被德公公攔了下來,“柔妃娘娘,您也操勞了大半日了,先回宮歇息吧。”
“公主還沒醒呢,我怎麼能走,我就在這兒等。”善柔蹙眉,方要在一旁坐下,見蕭太后仍是站著,不得不也站在一旁了,後宮最不能招惹的便是這個陰晴不定的太后了,上回關暗房一事後,她便能躲則躲了。
“善柔你在這等著,我去取件衣裳便來!”小札似乎對一屋子的人都不放心了,低聲對交待善柔。
“小扎……公公……”剛轉身呢,便對上了蕭太后那玩味的眸子。
“奴才在。”俯身低頭恭恭敬敬,甚至比其他奴才還要恭敬,彷彿變了個人似的,一旁德公公心中卻是大為安慰,這小子總算是學乖了。
“皇后自小染上風寒便是這般反應嗎?”蕭太后坐了下來,挑眉看著小札如此模樣。
“是的。”小札低著頭,那單眼皮小眼睛中卻滿是複雜。
“你跟了皇后多久了?”並非真的太監,豈能留在公主身旁貼身伺候那麼多年呢?
“十年了。”九歲那年被公主救了,便打定主意一輩子伺候了。
“呦~!這麼久了啊!”蕭太后嘆了口氣,“看著你一片衷心的份上,哀家這回就饒了你,若是再有下回……”
蕭太后眯起銳瞳,看向了一旁的善柔,繼續道:“若是再有下回,對主子大不敬,暗房子裡是什麼滋味,你先問問柔妃娘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