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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幾個黑一人遠去之後,石室內一直緊張注視著外面動靜地兩人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嘶,你可真重?”柳宸飛摸索著靠向一邊地石壁,盤腿坐在地上。發現這個石室實在是意外至極,心中慶幸要不是這個石室,他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對付那幾個人。
溫嶠一愣,即使她明白剛才是這個人救了她,可是不也是這個人害了她麼?臉色一黑,頓時就炸毛了。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至於碰上那些人麼?鬼知道你是作了什麼孽才讓人追殺成這個樣子,簡直就是活該!”一口氣發洩下來,溫嶠好了不少,只是臉色依舊黑著,不過在這漆黑地石室中間是看不出分毫來的。
柳宸飛咧了咧嘴,眼中有一閃而過的笑意,隨即就因為傷口的疼痛皺了下眉。
“我受傷了。”
溫嶠眼光復雜,吶了吶嘴最終什麼都沒有問。中國有句古話,‘知道地越多,死的越早。’“好吧,看在你受傷地份上也不吵你了。”還是好好休息吧,擔驚受怕了一夜,此時溫嶠咋一放鬆下來眼皮就開始沉重。
柳宸飛耳朵微動,聽著沉睡中溫嶠的呼吸聲暗暗放下心來,他還真怕這個胖女人追究不下。手臂和胸口地疼痛提醒著他,他急需要好好休養,只是,這幾天……柳宸飛對著黑暗中溫嶠地方向有了主意。
第十六章 條件
清晨地陽光從石壁地縫隙中射進石室,再睜眼事已經是第二天地早晨,似乎還能清晰地聽到耳邊傳來鳥兒地叫聲。
溫嶠睜開迷濛地雙眼,正好對上從牆壁地縫隙中透射出的細芒伸手揉了揉眼睛,一聲響動從石室另一邊傳來,溫嶠回想到昨夜的事情,立刻緊繃起身體。摸索著往聲源處移動,“我們這是在哪裡?”
“這是一間石室。”
石室?這條道路她走了不下百遍,就是這個假山也都是平時秋月在這裡等她跑完步地地方,哪裡來的石室?想到昨天他們消失地情形,溫嶠腦中一閃,莫非……
“這座石室是藏在那座假山之後?”
柳宸飛聽了點頭,又想到現在對方根本看不到,應聲道,“是這樣,這座石室藏的極為隱秘,若不是巧合之下我也不會發現。”柳宸飛捂住肩膀緩緩站起身沿著石室地壁面慢慢踱步摸索,他總覺的這個石室沒那麼簡單。
溫嶠臉色尷尬,她想起剛來那會還在嫌棄這修道的人,可這一轉眼沒多久,就是這修道的主人修的這條道救了她,他該說那位大少爺舉止英明有先見之明麼?
“是,是嗎?咱們還真該好好感謝一下那位大少爺!”溫嶠訕訕掩飾尷尬試圖轉移話題,“那我們該怎麼出去?”總不能困在這裡吧。
話音剛落,陽光直接從一邊地石壁射出,頓時照亮了整個石室。溫嶠循著陽光看向,原來是在一座石壁上面鑿了個視窗大小地洞面,只是洞外用一些長在石壁上的花草垂下掩飾,這會柳宸飛將那些花草撥開陽光就照進來了。溫嶠暗歎,倒也是精緻巧妙。
“呵呵,巧,巧啊!”柳宸飛打量了石室一眼眼中溢滿驚奇連嘆兩聲‘巧’字。
溫嶠不解,一間石室而已,不就是一塊石門外加四周地石頭圍城圈麼,即使有了那個花草掩飾地視窗也就能說個‘巧’字?難道這個男人還看出了什麼。
柳宸飛回頭,正好瞥向一身亂糟糟地溫嶠,眯上眼睛,雖然這個女人長的不是很好看,在窗外陽光地照耀下只剩下那雙眼睛閃著熠熠光輝,頭髮亂啾啾地散開,由於昨天地摔倒臉上還帶有半面塵土,尤其那雙三分蔑視七分好奇地雙眼令柳宸飛啞然失笑,“這你就不知道了,你看這間石室只是看到了表面,你可知這件石室並不像想象中的那般小?”
這間石室不大,溫嶠目測也就是十來個平方米,而外面地假山也就十幾來平方米,從那窗外照進地陽光來看,這間石室是浮於地面上,若要在十幾米假山內將假山石掏空或許能夠達到,只是這樣未免太過耗費,仰頭望向石壁上壁,約兩米高,那石壁上方完整一片,並沒有露出半點縫隙,由此可見這個石壁並不是單純地掏空。那麼,那個大少爺是怎麼達到的?溫嶠好奇,沿著壁面走動希望能夠發現一些不同。
藉著陽光射進地光亮,柳宸飛來到昨日進入的地方,伸手拍拍打打兩下,靠近壁面聽聲音,又仔細觀察壁面表面並沒有發現明顯的裂痕,露出一抹疑惑。
此時‘突’地一聲聲響,溫嶠與柳宸飛對看一眼,然後就見其中一面石壁緩緩向後移動,待移動了半米遠之後露出一個不大不小地空洞來,柳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