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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霽霏直接丟給她一個狠狠的殺死人的眼神“婷兒,走!扶本王回房!”君霽霏懶的理杜月嵐這樣的蠢人,直接由姬雨婷扶著繞過她,留下杜月嵐一臉死灰的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又是要何處得罪了君霽霏!
…………
“娘子,你說那天那黑衣人是五皇兄嗎?”馬車上君霽霄小聲的問著鬱清雅,其實就剛才那樣子,他已經很確定了,只是他想聽聽自己的小娘子是如何的看法。
“那不明擺著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鬱清雅憤憤的說“相公,你放心,你那一劍的仇,娘子我以後再幫你報,現在先讓他蹦達一段時間!”
“娘子,其實我……”
“相公,等下回去你幫我畫幅畫!”鬱清雅打斷了君霽霄的話。
“娘子,畫什麼畫?還是畫你嗎?”本來這會君霽霄是想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了,不過卻不明白她突然之間要畫畫做什麼。
“不是我的自畫像”鬱清雅搖了搖頭“幫我畫一幅梨花畫!”
“娘子,畫這個畫做什麼?”君霽霄真搞不清楚他的娘子此刻又在打什麼主意。
“送人新婚賀禮呀!”
“啊!誰?”
“剛才在皇宮門口的時候,杜月嵐不是告訴我們,杜振雄那老不休又要納第八房小妾了嗎?而且還只是個十七歲的姑娘!還記得嗎?”鬱清雅對上君霽的雙眸,等著他的回答。
“記得!”
“所以呀,我作為他名義上的女兒,又是你七王爺的王妃,我們怎麼可能不送份大禮呢!我們送的這份大禮,我包準給杜振雄一個大大的驚喜!”鬱清雅心中打著如意算盤,這份禮物送去給杜振雄,那還不把他那滿臉紅光的臉給氣成綠的!想想鬱清雅都高興。
“我畫的畫能起這麼大的作用嗎?”不就一幅畫,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作用?君霽霄有些不太置信。
“你娘子做事你還不放心嗎?”鬱清雅對他抿嘴一笑,“光你畫的一幅畫當然起不了什麼作用,那要是再配上一首詩,那可就是一幅佳作了!”
“什麼詩?”
“相公,我問你,梨花是什麼顏色的?”鬱清雅坐正,好整以暇的問著君霽霄。
“白色!”
“那海棠呢?”
“紅色!”
“那杜振雄的頭髮是什麼顏色的?”
“白色!”
“那新娘呢?”
“呃,十七歲,黑色!”
“那你等會到家就畫一幅梨花配海棠的畫,然後邊上題上:
“十七新娘五八郎,蒼蒼白髮對紅妝。
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哈哈哈……”
車外傳來海叔和小竹爽朗的笑聲。
“一樹梨花壓海棠!海叔,這種主意也只有我們小姐才會想的出來了!”小竹邊笑邊和向海說著。
“誰說不是呢!”向海附和著“這杜振雄收到這份賀禮還不給氣的臉都綠了!”
“哈哈哈……”君霽霄也很不客氣的大聲笑了出來,確實,這樣的主意也只有他的小娘子才想的出來了!“一樹梨花壓海棠!哈哈哈……”
“相公,你知道這‘一樹梨花壓海棠’是什麼意思嗎?”鬱清雅吸著君霽霄這笑聲,看著他這表情,難道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娘子你告訴我了嗎?”君霽霄不答反問。
“我有告訴你嗎?”胡清雅糊塗了。
“沒有嗎?”
“有嗎?”
“有!”
“哦!”
嘻嘻鬧鬧一路回到七王府。
“小姐,晚餐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和王爺可以吃了!”小竹擺好所有的菜。
“海叔,小竹,坐下來一起吃!”鬱清雅拉過向海和小竹。
“不行,不行!”小竹拼命搖手,還一直往後退。
“王妃,這可使不得!”向海也往後退了一步“這主僕哪能同桌,這可是要亂了規距的!”
“哎呀,海叔,你這魚木腦袋怎麼老是不開殼呢?”鬱清雅白了向海一眼,她現在可是一點也不怕這看起來冷冷冰冰的向海“我都告訴過你們多少次了,我這人沒那麼多講究的,你怎麼還是總來這一套呢!這人誰不是爹生媽養的!誰也沒比誰高貴點呀!再說吧,我也沒把你們當下人過,我可一直當你是叔叔般的,所以你也別老是王妃長王妃短的叫我了,你可以直接喊我清兒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