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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可以暫時住這兒,所以我答應了。
大叔又要對我行禮,我拉著他的手,說:“大叔,您老別這樣,要感謝也是我感謝您啊!但是你家少爺病好後,我會離開的。”將來左相的女兒肯定是要做正妻的,我可沒有給別人做妾的打算。
老道起來向門外走,“丫頭跟我來。”
“啊?”
“你不是有話問我嗎?”
亭中。
“老爺子,我來這兒是咋回事?”
老道閉目回答“一切由緣起”。
“那我能不能不回去?”
“到時自會知”。
說了等於沒說,我洩氣的坐下。
“丫頭,你是不是有塊玉?”
“嗯,怎麼了?”
我把撿來的玉遞給他,他看了看,讓我儲存好。
“丫頭,這玉佩本就是屬於你的,你會遇到你的命定之人,他有一個玉環可以和你的玉佩鑲嵌在一起,在找到命定之人前,如果與別的男子發生周公之禮,那男子將無子嗣。”
“既然這樣,為什麼我還要去沖喜?那他的未婚妻又怎麼辦?”
老道搖搖頭,“天機不可洩露也,只是你要記住,一切都要順從自己的心。”
剛說完,管家大叔就走了過來。老道對他說“後天是黃道吉日,準備喜事吧。”說完就走了,我追上去,卻不見他的身影,只有空氣中的那句“丫頭,我們還會見面的”。
命定之人,估計我回去的可能性很小。
正文 與君初相識
我在去清韻園的路上,心裡大罵鄭家人不厚道,新郎昏迷也不告訴我,害的姑奶奶在眾人面前丟人,雖然有蓋頭遮著,但以後還要見人呢!想到這,心中更加鬱悶了。我也真笨,在那人拜堂沒反應時就該覺察的。其實我出的醜除了在場的人知道外,並沒有外傳,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進入房間,小嬋就和房中的一個叫小娟的退下了。我坐在床邊上,身後有人躺著,應該是鄭韻遠沒錯。反正新郎不能掀蓋頭,我也不管他稱不稱心,就兀自將蓋頭掀了,又把沉沉的鳳冠取了下來,活動了一下我僵硬的脖子。一轉頭就看見躺在床上二少爺,第一眼雖不是驚為天人,但的確讓我驚豔了一下,沒有一點想象中的病樣子,看著他我想起了“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健康的麥白色面板,劍眉斜飛,卻不顯得凜厲,反倒人覺得很輕鬆,密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留下兩片陰影,英挺的鼻子,好看的嘴唇微閉著,因為生病的緣故,有些許蒼白。大紅色的喜服使他氣度不凡,墨黑的髮絲散落在床榻上,更叫人挪不開眼睛。我想他睜開眼睛定會有無與倫比的氣質。忽然變得很開心,天天有這麼個帥哥留著養眼,似乎是件不錯的事呢!
大紅的床單、床幔,卻沒有傳統的象【炫|書|網】徵早生貴子的花生和棗等,桌子上也沒有合巹酒,估計是考慮到新郎的身體狀況。我站起身來打量所在的屋子。
這間屋子中的擺設不是最貴重的,但卻很別緻,處處透著閒適的氣息,讓人在無形中感到舒心。或許和主人性格有關吧。想起前幾日觀看園子時,也有輕鬆的感覺,這個二少爺是個很會享受的人。入門處有一張圓桌,房子中間一道屏風遮住了裡面,屏風上畫有一幅山水畫,夕陽西落,染紅了一方天際,密密的蘆葦蕩和遠處的綠樹倒影在江面上,江面上飄著一葉小舟,驚起一灘鷗鷺,近處有一株花樹,在斜陽中靜立著,上面還題有“幽意無斷絕,此去隨所偶。晚風吹行舟,花路入溪口”。屏風後面有一張小矮桌,供主人閒時讀書,床很大,四周的帷幔在燭光下盈盈若動。看到桌子上的點心,我想起我一天沒吃東西了,早餓得頭昏眼花了。於是我坐在桌前,大口吃那些點心,又喝了點水,才感覺好了一些。
一般成親儀式結束後就到黃昏了,鄭府前廳的宴席已接近尾聲,人聲慢慢消了下去。
紅燭漸漸燃燒盡了,我又坐著發了一會呆才準備歇息。看這情況,只有與他“同床共枕”了,我不是那些古代女子,與男子共睡一床就得那男子負責,不就是一張床上睡覺嘛,我當他是一塊木頭就好了,還是個漂亮的木頭。
終於把那精緻但超繁瑣的嫁衣解得只剩中衣了,我爬上床躺在鄭韻遠的旁邊,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轉過頭看他的側臉,在燈與紅帳的映襯下有別樣地動人。原來古代成親是這樣的,以前只是在書上看過,但當自己親自體驗後,感覺真的很特別。人們常說,女子在結婚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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