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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兒頗為愧疚的點點頭(身份未明瞭之前,都先用白溪兒稱呼喲),剛想起身,遠遠的就見一團肉呼呼的白影急速奔來,然後停在夜無宗的腳下,吃力的咬住他的褲腿將他往回拖。
“雪羽,怎麼了?”夜無宗低下頭,看著急得上躥下跳的白狐。
看著白狐的比劃,夜無宗的眸色微微暗沉下來,他轉身對著白溪兒說道:“溪兒,快隨爺爺回去,他又出事了。”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白溪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夜無宗扶著疾步往回走,而急的嗷嗷直叫的白狐,似乎不太滿意白溪兒的速度,跑在了前頭好一段路,回頭看了看,又折了回來,改咬住白溪兒的裙襬,試圖擠出自己不大的幾分力氣幫忙拖著她走。
走了好一段路,她才發現,原來距離他們木屋的不遠處,還搭建著一座獨立的小木屋,看外形,房子倒更大一些,難道是爺爺剛剛說的‘他’的住所?那麼,這個他又是誰呢?
疑惑層層湧上的當下,夜無宗已經等不及率先上前,一把推開眼前的木門,而身後的白溪兒和白狐一蹭一蹭的走在後頭,透過被推開的木門,她的大眼不由自主的投進房內去,轉了一圈後,才發現一張不大的木床旁蹲著一團身影,從大致的裝飾上看的出是個男人,因為他低著頭,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倒是他半垂在地上的那隻瘦弱的手腕上正滴著細細的血珠子,順著手心,在地板上漾開了一圈圈的血波。
“呵!”白溪兒微抽了口氣,這男人是在割腕自殺嗎?
還等不及她有所反應,前頭的夜無宗已經率先上前,一把將地上的那團身影扯了起來,撩開衣袖看他的手腕,因為上頭源源不斷滲出的血,灰白的眉頭頓時擰在了一塊。
“雪羽,快去將我房裡第二個置物櫃的第四瓶藥拿過來。”
一聽完話的白狐蹭一下就衝了出去,不到一會工夫,又快速的跑了回來,嘴裡叼著一個白色的瓷瓶,夜無宗揉了揉它的頭,拿起那瓶藥,灑在男人的手腕上,流個不停的血線頓時奇蹟般的止住了。
他將半昏迷的男人攙扶上床,然後抬高他的頭,狠狠的按住他的人中,強行讓他清醒過來。
因為這個動作,也讓站在門口的白溪兒清楚的瞧見了那個男人的容貌,那是個頂多只有十六七歲的男人,不,應該說他還只是個孩子,一身灰色的粗布麻衣裹著瘦弱不堪的身形,五官雖然稍嫌稚嫩但依舊可見英睿的眉宇,寬闊飽滿的天庭,鷹鉤挺鼻,唇色很淡,卻薄刃有型,隨著年齡的增長,只會越發英挺俊朗,那是一張有福之人的面相,為何看起來會如此虛弱不堪,形同枯槁。
因為疼痛,那男子終於痛苦的睜開雙眼,但睜開的那雙漂亮丹鳳眼中,沒有絲毫被救後的喜悅,反倒更添幾分痛楚,彷彿死不了對他來說更難受,他沒有說一個字感謝夜無宗,只是轉個身,將頭埋進裡側,而整個瘦弱的身子更是顫抖不止。
他在哭麼?
見他醒來之後,夜無宗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徑自起身,往外走去。
“爺爺?”白溪兒輕聲喚道。
夜無宗點點頭,嘆道:“隨爺爺來,爺爺告訴你怎麼回事。”
房內,夜無宗坐在竹凳上,喝了一口水,才略微深沉的嘆道:“那人叫軒轅非,正是北拓國的五皇子,因為其母深得北拓國皇帝的寵愛,故封為太子,而當年恰逢夜千隱被升為國師,他便趁機挑唆北拓國皇帝攻打東晏國,但北拓國皇帝忌憚東晏國的實力以及其他兩國的虎視眈眈,怕承受不住戰敗的後果,才屢屢駁回夜千隱的提議。
夜千隱見皇帝這邊無法下手,只好從太子身上下手,但是當時的太子只是個幾歲的奶娃娃,根本什麼也不懂,所以他便想伺機除掉軒轅非,準備輔佐當時野心勃勃的二皇子為太子,他們狼狽為奸,甚至暗中相繼除掉了大皇子和三皇子。
我在查探期間,才發現他們的陰謀,暗中將這奶娃娃救了出來,但他卻親眼目睹了自己的母妃被那兩人凌辱殺害慘死眼前的模樣,他受不了刺激,在我救出他之後,就一直處於現在的自閉消極的狀態,還常常忍受不住心魔的折磨而萌生自盡的念頭,我讓雪羽看著他以防萬一,像今天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原來如此。”白溪兒恍然大悟。
“如今北拓國的權勢已經差不多都被二皇子和夜千隱控制了,當今老皇帝在尋找愛子多年無果後,只好改立權勢逼人受夜千隱力捧的二皇子為太子,朝野上下無人敢有異議,而前不久又剛巧傳出,北拓國老皇帝病重的訊息,我想恐怕是那兩人各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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