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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請太醫,四阿哥悄然離開前僅僅吩咐小菊要好好照顧琳琅。
深夜,四阿哥在書房密室靜靜地坐著看書,好似的等人,他半斜在椅子上,神情輕鬆甚至有點自得。眼神依然犀利,卻多了幾分好似計謀得逞後滿足的笑意。室內很溫暖,他穿著白色的長衫,長辮從椅靠上垂下來,悠然、適意。
太監輕輕在他耳邊說道:“爺,人到了!”
寬大的黑色斗篷裹住了來人,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可是斗篷中的主人卻是風情中的高手,緩緩抬起手臂,露出纖纖十指,手指細長勻稱,膚若凝脂,卻比凝脂多了幾分誘人的香味,多一分白則不夠鮮活,少一分白則不夠清雅,唯一不足的恐怕就是指甲短小,沒有細細微尖的甲尖。
等著那雙柔美的小手解開斗篷,可是兩隻手心疊在一起相互輕輕轉動,不去解開那礙眼的黑斗篷。
“怎麼了?這麼喜歡這斗篷?”四阿哥站起身,微笑著放下書走過來,斗篷下紅唇上揚,“等著爺給奴家解開,奴家可是很久都沒有見到爺了。”黏黏的南方語調。
“剛見過,”四貝勒伸手拉開斗篷上面的帶子
“爺,那也算是見過了麼?”如蛇般一擰身子,四阿哥已經是溫玉滿懷了,斗篷還沒有解開,人又特意低下頭不讓看到容貌,惹得人心癢癢的。
“爺不是過來了?”右手抓住斗篷手腕一使力,同時放在香肩上左手使勁一斜推,斗篷瞬間落下,粉紅色的人影趁機旋轉身軀,一頭青絲也藉機散開,人如一片葉子般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爺,你弄痛奴家了,”抬頭、眯眼、撅起小嘴,百媚頓生,活生生的一個尤物。但是……但是,嬌嫩的面容出現是燈光下,赫然是,赫然是平時沉默寡言的來兒。
“那爺就好好疼你,”四阿哥欺身近前。
暗中人
“四爺,奴家怕,四爺,啊……”來兒低聲嬌語,聲音顫動,神色怯怯,可惜一雙媚眼卻流出了五分期待,又帶著三分的放蕩。雙手抱肩身體扭著向後退,可是扭動的兩下不但後退沒有多少|炫*_*書^_^網|,身上粉紅色的紗衣到是脫落了點,露出雪白圓潤的一側香肩。肩上紋著一簇不知名的花朵,色彩明豔而怪異,隨著她扭動、顫抖的身體而不停在燈光下變換著顏色,妖豔誘人。
“爺會小心點,”四阿哥一腳踩住紗裙,身體緩緩前傾,微眯著眼看著自己腳邊這個故作嬌羞的女人。
“嗤……啊”裂錦的聲音和女子的嬌羞聲一起響起,四阿哥壓住這個除去紅紗後不著寸縷的女人,雙手撫摸她潔白的背,用指肚上上下下地或輕或重地揉著,低頭在她肩窩嗅了嗅,“好香,做了不少的準備吧!”
“爺,爺……奴家想爺了,”來兒面板已經變成了粉紅色,雖然極力想剋制一下,可是體內的慾望卻一陣又一陣地上湧,她身體毫無意識地向上弓起,雙臂攀上男人的背,手也不由自主向下滑。
“那就好好侍候爺,”四阿哥的左手移到來兒胸前,覆上胸前的柔軟,先輕輕揉捏著,身下的女子隨著他揉捏的動作呻吟著、身體擺動著。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變成了擠、壓、拉、扯、擰。
“爺,爺,你就疼疼月娘吧!”女子的雙腿纏到男人的腰上,藉著腿的力量使身體前後波動,一次又一次撞向男人的身體,手也開始拉扯男人的衣服,眉目間盡是渴求。
“這就受不了了?”四阿哥調笑道,語氣曖昧而輕快,掛在嘴邊的去是一抹譏諷與蔑視。
“奴家是心儀爺,情之所動了。”女子還算有點理智,可是隻是欲蓋彌彰,男人嘴邊的嘲諷更濃,眼中的不屑也更明顯。
“好好給爺受著,”四阿哥拉開女子的腿,側身解開腰帶,伸手把女子翻倒,女子也適時跪起,上身伏在地面上。
四阿哥沒有脫下衣服,只是解開了腰帶,扶住女子的腰身,一挺身就頂入女子的身體,女子淋漓地叫了聲,便開始長短有致地呻吟。
“爺,月娘……啊,月娘多謝爺。”女子開始有點胡言亂語了
“不是月娘,是來兒,你是來兒。”四阿哥不停抽動著,眼中也又了紅光,可是神情依然淡漠。
“是來兒,是來兒,來兒不行了。”說罷身體開始抖動,洩身了,身子要軟下去了,身後的男人一把攬其她腰身,瘋狂動著起來。
“來兒,這次事情做地很好,也不會忘了你的功勞。”四阿哥整理了一下儀容,悠然坐到書桌後。
“爺,來兒哪敢,來兒就是想長侍奉在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