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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麼?”她手可是沒有從霜月嘴上移開。霜月被捫住不能呼吸,白眼都要翻出來了。
兩個人商議半天,完全是驢頭不對馬嘴,一個訴苦年紀大了,宮裡不好混。一個大談皇家的風範、禮儀。最後都累倒下,聲音沙啞,不過眼睛還是賊亮,還在據理力爭。
苦不堪言的旅途,剛兩天就受不了了。幾天後到了一處行宮,離京城已經有一定距離。對琳琅來說什麼感覺也沒有,無非就是風更清涼乾淨,雲更美麗清逸,天空更大。
參加過福晉格格們的聚會,結果所有的人到打量她。有明的有暗的,有好奇的也有特意的,有善意的也有惡意的……她裝出一副溫婉樣,忍住不耐煩燥讓人隨意看。霜月遞酒過來的時候送來一句話:“她們不敢提你的婚事。”她狠狠剜霜月一眼,之後她再也沒有去過那種場合。
再出發的時候皇上讓琳琅留下,並且給了她自由,隨時都可以回京,她莫名其妙,明智得沒有問也沒有反對。她清晨騎馬離開行宮,去看看不大的幾片草。帶的書路上早就看完了,唯有面對天空發呆。感受日光由弱變強再變弱,溫度由低變高再到低,看晶瑩的露水被蒸乾又重新出現,嗅青草潮潮的味道淡去再回到鼻尖。東出西落的太陽一直陪著她,也只有它陪她。
暗影擋住有點熱的陽光,琳琅沒有睜眼,她不想知道是誰,舒舒服服躺在陰影下。她能感覺到那個身影一會就調整一下位子,讓她一直能在陰影下。日西下,那人還沒有走,擋住淡淡的陽關。琳琅感到幾絲涼意,毫不客氣說道:“既然要我舒服,現在怎麼不讓開?”
“我……我……”有點生硬的漢語,琳琅一愣,她沒有想到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奇裝異服,面色黑紅,她對異族沒有什麼好感,不是種族歧視,而是對滿族的不滿蔓延到其他民族。
她牙尖嘴利問道“你什麼你?哪裡來的野人?要幹什麼?想幹什麼?有什麼企圖?以為我好欺負……”後來她是看到對面的人快要嚥氣才發慈悲停下。仔細觀察他,二十左右,眉粗眼亮,手長不細卻很勻稱。衣服上的花紋繁複,掛飾也多。
放柔聲音問道:“你漢語不好?”“我能聽懂,我是……”她是想實施勾引大計,看眼前人的穿著絕對不是一般人,有可能帶她離開皇宮。心思動了,臉上表情也變了,正要正式實施勾引蘭倩策馬奔來,快得像陣風,“格格,快……不好了。”
她快馬趕回京,進入恭親王府看到滿目的白,像突然下了場大雪,把人臉上的血色也抽走了。她不能想象嚴青現在的情況,她是瞎子也能看出他們父子之間有深厚的感情。幾個嬤嬤過來給她披上麻衣,她眼睛轉動在人群中四處尋找嚴青,“嚴青貝子在哪裡?”
“貝子在靈堂。”
靈堂裡有很多人,琳琅一眼就看到嚴青,他像棵瘦瘦的竹子,白色孝衣掛在身上。目無焦點,面無表情,像個人偶。傷心之極可能就是這個樣子了,她不忍再看,跪下低頭,淚水一滴一滴打溼袖子。悲傷會傳染,嚴青悲痛的樣子讓琳琅的心也痛。
花架陰涼處,琳琅一直陪著嚴青,他不說話她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她不是個會安慰人的人,只能默默陪著他。他不吃飯她也餓著,一茬又一茬的人來,然後又走,沒有人能勸動這兩個人。她想其實餓死了也挺好的,她忘記了隨她同來的那個異族青年,也忘了自己的大計。三年守孝,婚嫁就是夢想了,她至少還要與皇宮裡人糾纏三年,也許一切都的天意。
人們還沒有從這場白色中清醒,北京城又來了場葬禮,裕親王也去了。
初吻
讓琳琅萬分不解的是,裕親王駕鶴西去管她什麼事?宮裡竟然傳來皇上的口諭,要她也去靈堂跪上一個時辰。她不放心嚴青,就讓人給他灌碗參湯帶他一起去了。人們看到嚴青歪歪斜斜被架來,心裡都感動啊!達倫率先過來,拍拍他肩,“嚴青,以前是我們看錯你了,你真是個爺們!我達倫服了。”琳琅一口氣憋住不敢放,怕她自己破功了,好在嚴青頭腦昏昏沉沉也感不到羞愧。
裕親王府喪事的場面比恭親王府那次的大多了,所有的阿哥都在,皇上給裕親王的面子真大。不過裕親王生前也很受人尊敬,尤其是受八阿哥的尊敬,聽說裕親王死前還在皇上面前讚揚八阿哥。
夜間靈堂只點燃了幾盞燈,還有一支燈芯縮排殼裡,偌大的地方有點昏暗陰沉,一閃一閃的燈火把靈堂的氛圍提升到詭異的程度。琳琅早就可以回去,可是心裡一種怪怪的感覺,就堅持留下了。借燈光的閃動偷偷看看她前面的人,八阿哥瘦的不是一點兩點,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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