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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點頭,淚水再度落下。“我只是在想,我二人竟有這般相似的命運。隨心,這二個月,我給不起你要的愛情,卻能給你親情,給你友情。我們,便這樣一起,好不好?”我小聲的要求。
他苦澀的笑著,定定的注視我,許久,才啞著聲問了一句,“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是麼?”
我挑眉,“你說什麼?”
“你並不是容然!那麼,你告訴我,你是何人!”他咬牙,蒼白的面上漸漸的現出一絲紅暈(我怔忡了下,終於輕輕的點頭,“我不是!所以,我對你與葉容然之間的事情一無所知!對你也沒有絲毫的感覺!說到底,我只是你們之間的一個局外人,而已!”
他的黑髮便這麼粘在額邊,沉默許久才說道,“冰魄鑽石!”
“那是葉城給我的報酬!我來頂替葉悠然,我便要冰魄鑽石!”說罷,便從懷中掏出,剎時間,鑽石的光彩將他的臉照得灼灼生光。
他看著鑽石,緩緩的伸出手。我會意,將鑽石遞給他。“真正的葉容然,與人私奔,已經離開了葉城,她沒有守住跟你的約定,所以,隨心,這樣的女子,根本不值得你為她難過!”
他詳身都在顫抖,許久,才赤著眸,啞著聲問道,“那麼,你又是何人!人總有自已的名字,為何,你竟長得與她一般的面目!”
我笑,心裡明白他已經接受這般的事實,“.你知道的,不是麼?”
他一怔,楞楞的看向我,“茯苓!原來,你的名宇,真的就叫茯苓!哈哈!我道為何你不肯讓我叫你容然,原來你本就不是容然,你是茯苓!”
點頭,我笑得輕淺,“是啊!我便是葉茯苓!因著我出生的時候,我的父親正在給我的祖母治病,用到了大量的茯苓,白茯苓,赤茯苓,因著這味藥,本來絕症的祖母,竟是多活了三年。父親曾言道,希望這女娃能與這味藥一般,治人病。救人命!可是,事情總是這般,真正需要被人救治的,卻是我這個葉茯苓!”
他定睛看我,眸中現著一縷迷思。“原來,竟是如此!原來,那日滿床的茯苓,竟是他們讓你找回自己名字而已!葉茯苓!呵!原來,你竟叫葉茯苓麼?罷了!既然你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那麼,你便回雲風那裡去吧!”
我搖頭,再搖頭。雙手環住身子,淚水落了滿頰,破碎的道,“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從他把我送出來的那一秒,我與他便再無任何關係!
隨心,此時,若是容然把你那般決絕的送給一個女子,你會如何?你會不會傷心欲絕?你還會回去他的身邊麼?”
他的臉色蒼白,許久不曾說話。長長的靜默,讓人幾乎窒息。外頭的人啞著聲道,“大夫請來了!”
他抬眸,應了聲,挑起一邊的簾子,馬車裡頭滿目的血漬讓人心生不忍,男人的臉略嫌清秀,淡著聲道,“伸出手來給我把脈!”
我慘然的笑了下,“先給他包紮傷口吧!他的傷比較重!”
男人冷冷的哼了聲,因執的對我伸著手,“我從來不治自殘的人!”只得一聲,便把我的脈門緊緊的扣住,“怎麼病得這般的重!你怎麼沒找葉藥奴!”
我開始發笑,“那就是大夫不會治了!葉藥奴告訴我,我還有兩年的性命!現在,只有一年十一個月!那還要沒有意外的情況!只是,現在看來,大約是沒有一年十一個月的!”
隨心的身子狠狠的怔住。眸子眯著細細的盯著我。我則對他不在意的淡笑。對這樣的反應已經習以為常。
男人冷冷的笑著,“那麼來說,她的醫術還是不到家!你這病,是有辦法根治的!只是端看你願不願意罷了!”
我笑,“我自然知道,可是,若然為了活著做到那一步,不如死去,倒也乾淨!”
“你明白什麼!她中了血盅。只要雲風還在,她根本不會死!”隨心冷冷的道。
男人的眸中現著一絲的傷心,“我自然知道那個數術。可是,偏生就是,這位姑娘,根本就不應該是中那個數術之人!因著有了偏差,才會這般!”
我苦笑,“當年白玉虎她們都是三月初八日,食果之猴,可是,我卻比她們小了兩個月,我是五月初八日的生辰!正是天氣最炎熱之時!呵!原來竟是錯在此處麼?”
男人的眸中有淚,許久,才淡著聲吐出兩個字,“茯苓!”
我一怔,眸子飛快的掃向他。他卻已經背過身去,似是抹去眼中的淚水。想再看他,他卻已經立直身子,跳到馬車下,小聲的道,“你的病,我會想辦法!至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