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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訝然的看我一眼,輕然的點頭,“是!隨心他,可能只能活得三月!
我無聲的流淚,為隨心。也為我!原來他跟我是同一種人。明明知道自己的死期,卻又愛上不該愛的人,好容易求來三月,卻又被我一手打入地獄。生不如死!
如果知道他這般,至少待他好一些!沒辦法給他愛情,那便給他家人般的溫暖!冷風凜然,如刀鋒害面。我的心裡也一陣陣的發痛。為了與我有著相同命運的隨心!若是換個時間,換個地點,我與他定能做最好的朋友!
“他要叫我嫂嫂的吧!”我在他胸前慢慢的寫道。
他皺眉,並不回答。
我繼續寫道,“他曾跟我說,你是他的雲風哥哥!那麼,我便是他的嫂嫂,有什麼奇怪!”寫罷,我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的唇角略微下垂了一分。只那一分的弧度幾乎讓我心花怒放。他在吃醋麼?他在氣我關心隨心麼?啊!原來有的時候,對別的男人保持一定的關注,他才會更重視我!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的吐出一句,卻把我打入絕望的谷底。“你不會是他的嫂嫂!”
雙目爆睜,我的眸中漸漸的染了溼意。半張的唇無力的顫抖著,“你不是說!我會是你最後一個女人麼?明明你已經說了的,你一個王爺說話,怎麼能這般不守信用?”我在他胸前飛快的寫著。
初晨的陽光將天空染得血紅。下意識的眯眼,想避開陽光的直射,卻讓那滿眼的溼意化作鹹澀的淚水,滴落下腮。
“我早便跟你說過的吧!你只是我的奴,如此而已!昨夜的事,是你強而為之,你以為那是文定禮?便是有了文定禮,若是男方不愛了,便也可以一紙休書將女方休棄!”他的聲音裡頭透著無盡的寒意。
明明身子是這般的火熱,為何說出來的話卻冷得讓人發抖!而我!居然還以為他昨夜那番話是真的!
“冰魄鑽石!是你給我送去葉城的,我二人已經交換了文定之物,現在又這般,你怎麼能!”心裡一股氣悶著,急於想要找到一個缺口:我急切切的寫道。
“我是替隨心送的!所以,你不會是他的嫂嫂,你會是他的娘子!”他殘忍的道。
他果然要把我送給隨心!便是我一世殘疾,他也要把我送給隨心!我的唇角微冷。原來之前一切,都是假象麼?這個人,若然不是我用鎖釦住,想是已經離我而去!
“你現在,是要去找最好的鎖匠把我二人手上的鎖子取下麼?”指尖一動,我幾乎絕望的寫道。
“”你以為呢?”他淡著聲說了一句。
我不回答,停在他胸前的手指再不動作。原來,之前想要同生共死的念頭,都只是我一個人的想法而已!他根本就沒有改變。之前那般說,怕是想要我聽話的到隨心的身邊!
身子僵直著,我突然感覺甚至不能跟他同乘一騎。這個人的想法我從來沒有看透,之前沒有,之後也不會有!身子好痛!心也好痛!天上的星子仍是星子,而我,又算得什麼呢?
轉過身子,我無聲的哭泣。原來我之於他,只是一件可以送人的禮物,如此而已麼?突然自棄極了,感覺自己可笑已極,做了這麼多的事,竟然仍是一場空。呵!我是瘋子!舍了活下去的機會,卻換來這般的對待!雖然,我已經早有準備,可真正聽到他的決定之時,我也仍會心痛!他不出聲,一時之間,我二人之間的氣氛僵到了極致!
許久,唇角彎起一抹帶淚的笑容,“不必這麼麻煩去找鎖匠!若是真的想斷,不若斬了我的手去!”我在他的胸膛慢慢的劃寫。眸間現著一絲決絕。我在賭,賭他對我還有一絲的憐惜!我也在提醒他,若是再把我送給隨心,這般讓自已身子殘缺的事,我會一做再做!
他像是不知道我寫些什麼。眸子直直的望向遠方。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彷彿在等著我的決擇!
我的心極冷。做永遠的啞子看來還是讓他不是太痛!眯眸,決絕的抽出腰間的短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自己的右腕一斬而下!閉著眸等著預期的痛楚,卻發現短劍斬的,並不是我的手,而是他的!他皺眉,單手緊緊的握住劍刃。手心裡流著血,他卻沒有喊痛。只是緊緊的盯著我。
“你瘋了麼!快放開!”他的聲音微揚。
“我只是省了你的事而已!送給隨心的我,本來就如同我的身子一般,已經殘破了!啞了,失貞了,那麼,再斷個手腳什麼的,他應該也不會介意的,是吧!”我面無表情的寫道。
他的眸子眯得很緊。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