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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墨軒收斂起笑色,臉上又浮現擔憂之色,沉沉的嘆了口氣,嘆道:“眼下馬上就要立春了,也不知道……唉!”話說了一半,墨軒又長長的嘆了口氣,若說不擔心是假的,畢竟這事牽連到沈氏一家,若是有個萬一,弄不好整個沈家都會受到牽連。
清寧深知丈夫的擔憂,墨軒的擔憂也正是她的擔憂,驀地,清寧好像想到了什麼,起身匆匆走進內屋,走到梳妝檯前,一股腦的找出自己所有的首飾盒,通通翻了個遍,李易離開之前曾經送給自己一塊玉佩,說將來若是遇到棘手的事情,就找人拿著玉佩到京城去找他,不管墨彥能不能在預訂的時期內燒製出“雨過天青”,這塊玉佩都會派的上用場。
墨軒走進離間,看到清寧手裡握著一塊玉佩,怔怔的發呆,不由得感到好奇,於是便走了過去,接過清寧手中的玉佩,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玉佩哪裡來的?”這塊玉佩好眼生,不是自己送給她的,看這玉佩的質地知道,這玉佩定是不凡之物。
手中驀然一空,清寧一下子慌了起來,想也沒想從墨軒手中搶過玉佩,那樣子好似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奪走一般,在墨軒不解的目光中,清寧將玉佩重新放回梳妝盒裡收好。
不打算解答丈夫此時的疑惑,清寧模稜兩可到:“或許到時候這塊玉佩可以解救沈家。”
第一百二十四章
清寧拿出這塊玉佩原本只是為了防了萬一,她真的這塊玉佩永遠沒有派上用場的一天,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有那麼一天,這快玉佩真的成了解救沈家唯一的希望。
這個冬天過的異常的忙碌,墨軒一邊忙著打理沈家生意上的各種突發事情,一邊又要關心制瓷準備工作的進展,而墨彥雖是一門心思都撲在制瓷上,可是每道工序都是由他親自把關,有時在畫室裡忙的累了,竟到頭就睡在畫室中。
清寧也是聽底下的小丫頭們提起的,聽罷後不禁擔心墨彥會著涼,於是便找到沈管家,叫沈管家給畫室中添一張睡榻,然後在搬幾件被子過去,深管家聽罷,先是滿頭的霧水,畫室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裡面放滿的都是顏料,瓷胎,搬張睡榻過去做什麼呢?這不是顯得有些佔地方嗎?
聽罷清寧的解釋,沈管家連連點頭,立馬吩咐下人去辦,於是在當晚,畫室中便新增了一張睡榻,墨彥也擺脫了常常半夜被凍醒的苦日子。
雖然說在畫室中忽然的新增了一張睡榻,墨彥直覺性的感到不妥,但是聽完沈管家的解釋,不由得心中一暖,原來她竟如此細心,暖流過後便是濃濃的苦澀,恐怕她這麼做單純的是一個長嫂的身份吧,與其說是關心自己,不如說她是擔心哥哥著急。
日子便是在這樣的忙碌中度過。
轉眼之間已是年後,馬上就要立春了,整個沈家一下子陷入了緊張之中,為了迎接那第一場春雨,整個沈府上架可謂是全神戒備,時時刻刻做好將瓷胎送入窖爐中的準備。
終於,在人們緊張又激動的等待中,一場小雨淅淅瀝瀝,飄飄灑灑降臨人家,滋潤萬物。
當夜,墨彥激動的一晚沒睡著,第二天更是早早早的起床,吩咐工人們將瓷器搬入窖中,宮人們在墨彥的指揮下,穩妥的將瓷器一個個小心翼翼的搬入窖中,
熊熊烈火燃起,墨彥終於鬆了一口氣,工人們臉上更是出現笑容,終於,忙碌的日子過去了,或許等開窖的時候,沈家瓷窖就會燒製出可遇不可求的珍品。
當晚,墨彥終於睡了一個好覺,這段時間以來,他總是忙的焦頭爛額,沒有時間好好的睡一覺,終於,在第一場春雨飄飄揚揚的降臨的時候,他終於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
不過他的心裡任有不安,畢竟以前沒有這麼燒製過,這一次可以說是試驗,他已經做好了失敗的心裡準備,也做好了不止失敗一次的準備,但是不知道究竟要失敗多少次才能燒製成功。
同樣一個夜晚,外面下著纏綿的小雨,清寧躺在墨軒懷中,有些心神不寧,也說不上是為了什麼,但是就是一顆心寧靜不下來。
察覺到懷中女子不安的動作,墨軒微微推開時身子,低頭看向清寧,果不其然,之間清寧皺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墨軒見此不由得擔憂的問道:“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陷在自己思緒中的清寧並沒有聽到男子的話,依舊皺著眉頭,時不時的翻動著身子,她軟軟的身子在墨軒懷中無意識的翻動,弄得墨軒渾身一熱,頓時有些口乾舌燥,呼吸忽然之間也變的急促起來了,熱熱的呼吸故意噴在清寧的耳蝸處,感覺到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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