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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一旁的一個少年道:“袁立,速速鋪好紙張研墨。”
叫做袁立的少年趕忙準備,藍喬想了想,提筆寫下:延胡索、川苦楝各等分,同時研為細末,每服一錢,捻頭湯調下。【1】
寫完了,趙大夫湊過來看了看,眉頭皺了皺,想說什麼,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對著袁立道:“袁立,速速抓了藥來,即刻去外面煎好!”
袁立微微有些驚訝,師傅竟然對這個藍大夫的醫術如此信服麼?手上卻沒有停歇,即刻出了內堂,開始抓藥煎藥。
藍喬寫完了藥方,卻低頭沉思起來,根源在於腎部,但是現在已經水腫喘息,治標雖可,但是效果卻緩慢,當務之急還要止了喘息,緩解了病人的痛苦。
藍喬手握成拳,看著那小孩兒急促浮動的胸口,覺得自己的手中溼漉漉的。
試,還是不試?
手已經在袖袋中摩挲,轉瞬就已經捏住了一個小小錦囊,裡面有什麼?
沒有人比藍喬更清楚了,九根銀晃晃的——銀針!
“喬兒!”貞大夫已經匆匆趕來。
“師傅!”藍喬抬起頭,不知什麼時候,她的額頭上也出現了薄薄的汗漬。
貞大夫低頭看了眼病人,神色頓時凝重起來。
“全身水腫,氣喘不息。危重!”貞大夫此言一出,本來已經止住了哭泣的婦人即刻嚎啕大哭,那男人渾身顫抖,死死盯著趙大夫,好似一隻瞬間就要撲上來的豹子!
“如我所料不差,該是腎部熱甚,達於肺部!”貞大夫蹲下來,皺眉診斷,抬頭見著那男人的模樣,也不由語塞。
趙大夫診斷並無完全錯誤,只能說沒有看出根源。誤了幾日時間,錯過了最佳療程。現在病人造成這樣,趙大夫確實也要負很大的責任。
“師傅,我有一法!可暫解喘息。等藥煎好,退了腎部熱度,再徐徐圖之!”藍喬深呼吸一口氣,看著貞大夫平靜道。
此言一出,趙大夫欣喜若狂,貞大夫詫異萬分。
小孩兒的母親頓時就撲上來抓著藍喬腿部衣衫道:“還求藍大夫行行好,快快給我兒診治!”
藍喬盯著那小孩兒母親的雙眼,正色道:“嬸子,我這法子有一定的危險,以前我也未曾試過,如果出了紕漏……”
“如果出了紕漏,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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