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迴歸現實,獨自面對這種生活。
一直說要變強,可是人都是有軟弱的一面,總要有人去呵護的時候,心底最深處還是不希望過這樣非常幸苦的生活。只能說很多事情你不得不去做。
師父毒邪老者的話一直在她腦海裡響起:淚水就是弱者的象徵。
堅持八年的意念,見到家人就放肆地宣洩出來吧!
望著走廊兩母女放聲嚎哭的樣子,凌玉然轉過身假裝眼睛被沙子吹進去,不停地眨巴眨巴眼睛。
好友範郡野伸出手沉重嘆了一口氣搭在他肩膀上拍幾下。
“你幹嘛?”
“想哭就哭出來吧!”範郡野說出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誰哭了呀!沒有好不好。”凌玉然轉過身雙眼有些紅得對那對正在哭泣的母女說:“你們哭不能回去哭嗎?在這裡哭不丟人啊!”
“母親,二妹好不容易回來了,在路上奔波肯定很勞累,何不讓她梳洗一番再來說談呢?”大姐凌燕拿著帕子擦擦眼角的淚水,輕聲細語地說。
“嗯嗯嗯!看我這個做母親的,太激動了。”荷蘭溪擦去淚水,八年來,她頭髮白了一些,臉上的皺紋明顯也多了起來,但還是不失當年的風韻。
“母親!不哭不哭。”嬌小的身影穿鵝黃色衣裳,梳著雙平簪,兩邊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簪,額前留著平劉海,垂掛著兩條小鬢須,發後的青絲披散而下。
她嘟著一張可愛得讓人想要去揉虐的嘴巴,對著凌休說:“都是你!你是個壞人,要不是你母親肯定不會哭,壞人壞人!”
“佩爾!不可以這樣說姐姐,她是你八年在外面學習的二姐凌休。”荷蘭溪將凌佩爾摟在懷裡輕聲說。
“二姐?”凌佩爾一聽母親的話,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凌休。
“你是佩爾?長這麼大了,很可愛哦,記得以前你在奶孃那裡的時候,可是很喜歡我呢!”凌休笑嘻嘻地俯下身,伸出手想要摸摸凌佩爾的頭的時候,被她拍開。
“就算他們說你是我二姐,我佩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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