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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被打也心甘情願。
見著魚快要烤好,花滿邪走到馬兒上將包袱上乾淨的衣服拿出來走到她面前說:“休兒,把衣服換了。”
“不要!”偏過頭,凌休坐在一旁弓著身子說。
“會著涼的,聽師父的話。”花滿邪蹲下來在一邊安慰地說。
凌休不語,將頭埋得很深。
花滿邪見狀,無奈地嘆氣。將衣服放在石頭上走過去,把快烤熟的魚灑上鹽巴,再一條條放在芭蕉葉上。
凌休閉眼,將頭埋在手臂裡面,耳邊聽著花滿邪烤魚的聲音。
臉頰還有些泛紅,自己第一次想把自己交給他,卻沒想到被拒絕。那種羞恥的心情不知道要怎麼去形容,面對這些事情,她不可能開心地說沒事。
許久,沒有聽到絲毫動靜。凌休將頭從手臂內探出來,發現花滿邪已經不見,只留下一套衣裳和放在芭蕉葉上的幾條烤魚。
站起身,望著四周邁開腳步尋找。
“師父!”手放在嘴巴上叫喚著。
沒人應?
於是邊走邊叫喚,還是沒有得到回覆。
他走了嗎?是生自己的氣嗎?覺得自己很幼稚才會不告而辭嗎?
淚水不停使喚地留下來,凌休伸出手擦掉,望著榕樹下的衣裳和芭蕉葉上的烤魚,皺緊眉毛走過去將衣裳拿起。
師父,不管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我凌休一定要找到你,到時候就不允許你離開我身邊。
卯時,京都城門外數十里。
女子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手拉著籠頭,一身男裝往城門的方向趕去。
仔細觀望的話,發現她臉色蒼白,眼睛無神眯著。憑藉著自己的意志抵達京都。
頭腦發暈得厲害,凌休甩甩頭腦想要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一黑,徹底失去知覺地從馬上掉下來。
遠處,一道白色的身影以風馳電掣往那道從馬上掉落下來的身影跑出。
一個呼吸間,紅髮白衣男子在凌休快要落地的時候伸出手攔腰將她拉回懷裡。
身下的白狼剎下腳步,在這黃土地面上劃出幾道抓痕,身後灰塵飄起。花若明微微眯著眼睛疼痛地看著懷裡已經失去知覺的凌休。
看著她穿著那個人的衣服,回來的時候卻是一個人回來。而且……
伸出手掌捂住她的額頭,眼底的恨意浮現。
自己放心將她交給他,沒想到讓她著涼,真是不可饒恕!
抱緊懷裡的人兒,騎著白狼直接往凌府奔去。
深夜,花園內。
白髮深紫衣袍男子從假山後走出來,皎潔的月關打照在他剛毅的側臉上,帶著幾分威嚴。
河畔,柳樹下。
火紅秀髮肆意飛揚,白如雪的錦衣在這皎潔的光芒下照耀得特別迷人,他就這樣負手而立,恍如落入凡塵的謫仙。
聽聞到身後的腳步聲,花若明沒有回頭,目光深沉地望著天空,可是眉宇之間的戾氣卻沒絲毫減弱。
“明兒深夜召喚我來何事?”花滿邪依靠另一株柳樹上不鹹不淡地問。
花若明沒有回答,轉過身就是給他一拳,讓他防不勝防地被打倒臉差點摔倒下來。
花滿邪伸出手掌擦了一下虎口的血,抬頭望著花若明說:“打老祖宗可是會受到天譴的。”
花若明眯著眼睛,嚴厲之氣釋放出來啟動薄唇說:“為什麼沒有照顧好休兒,我把她託付給你無非就是讓你們有獨處的機會!”
“你說什麼?休兒這麼了?”花滿邪抬起紫眸,一副不可相信地問。
“休兒這麼?你還敢這樣問?”伸出手緊緊揪著他的衣領憤怒地說。
“她到底這麼了?快給我說清楚。”花滿邪急的咆哮出來,伸出手也握緊他的衣領問。
“她著涼了,你知道嗎?一個人回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說不定摔在路上沒人問津還不一定!”花若明一口氣將話說出來。
花滿邪鬆開手的同時,花若明也鬆開。他低頭不語,一直在回想著什麼。
“要是你真的不與她在一起的話,那就麻煩你不要再出現在她眼前,也不要說什麼暗地裡保護她。”如同釘子般的話狠狠在他心裡訂上幾十根。
“讓她著涼,就是你的失職。”說完花若明直接從他身邊走開。
你不知道,到現在,她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叫你,你未免也太狠心了。
花滿邪低頭苦澀地笑了笑,要不是自身的問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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