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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休望著那人停下,心裡一度再次確認前面的男子的一定就是他。挑動眉毛,牽著馬兒到他面前停留下來。果然,真的是他。
花滿邪抬頭,額前凌亂的髮絲不停地吹動,抖動濃密的睫毛,勾起鮮紅的薄唇,紫仁瞳散發出柔和帶著溺愛的目光。
見狀,凌休的心彷彿被什麼給撞擊到,感覺異常地疼痛。
“師父……”
凌休下馬,站在他面前輕聲呼喚。
噹一聲‘師父’喚起,他就知道這就是他們之間其中一個隔閡。花滿邪低頭苦澀笑了一下,眼底的溺愛迅速被隱藏起來,心裡帶著淡淡的失落。
要是她能自己滿邪的話,自己死也心甘情願。
“沒想到休兒這麼快就追來了,還真讓為師震驚。”帶著欠揍的笑容,花滿邪一如既往的樣子對她說。
凌休垂眸,自己敢肯定他剛才的目光絕對不是假裝出來的,既然他承認是他救了自己,那麼就利用這樣搞好心中的疑問。
“師父走都不叫休兒一聲,害休兒很擔心。”凌休甜甜地說,無害絕世容貌不由得讓花滿邪看了心情愉快。
“為師不是擔心打擾到你嗎?現在你沒有什麼大礙了吧?”關心的問候,不由自主地說出來,這讓花滿邪恨恨地咬了一下舌頭。
凌休低頭一笑,恢復正色地說:“身體沒事,就是有點頭暈~”
“頭暈?!”花滿邪一聽,擔心地走進她,將她的藕臂拿起來兩指為她把脈。
龍騰國那個混蛋,我絕對饒不了他!
看著他擔心的樣子,凌休欣然地笑了笑。
自己不是傻子,面對這麼花若明,彌恭袁飛對她的感情,自己也就看得出她這位師父也是對她有情的,只是礙於師徒身份才不敢表面吧!
伸出手反握住花滿樓的手掌,讓他不由得將手放在半空中。
“師父,陪徒兒散散步好嗎?”
望著她臉頰泛紅,花滿邪鬆了一口氣,露出舒適的笑容點點頭。
就這樣,兩人不知不覺在這個窄長的林蔭小道上牽著馬兒邊聊天邊走著。
在小溪旁的一株榕樹下。兩匹馬兒在身後甩動尾巴低頭吃著野草。
在榕樹下,花滿邪拿起剛從樹下砍下來的小樹枝,用手中一把削鐵如泥的小刀不停地將樹枝尾部削尖。
凌休坐在一旁,跟著拿起樹枝開始削樹枝尖。
“休兒在一旁觀望就可以,不用跟為師一起削皮。”花滿邪望著凌休坐在他對面認真的用小刀削皮,被削掉的樹皮掉落,弄得滿身都是。
於是放下手中的樹枝,從懷裡掏出手帕將她兩隻小手仔細地擦。
“我喜歡這樣做!”凌休望著花滿邪坐在她旁邊用手帕在幫她擦手,心裡暖暖地。
“喜歡也不能弄得滿身都是,這些活就讓我來,你只要乖乖開啟肚皮吃就可以。”將擦髒的手帕重新放回懷裡。
“我幫你洗洗吧!”說著伸出兩隻手握住他的大手掌,卻沒有看到花滿邪的露出腹黑的笑容。
凌休將手帕拿在手中,邁開腳步向小溪走去。
花滿邪繼續拿起還沒削好的樹枝,握緊手中的小刀快速地削皮。
絕對不能餓到她……
蹲在小溪清洗手帕的凌休,伸出手將臉頰兩邊的劉海撩動到耳後繼續清洗手帕。
“洗不掉就不要再洗了,現在你快點到樹那邊待著,我去抓魚。”握住手中的被削成尖的樹枝,花滿邪走到凌休身邊彎下腰捲起褲襠向清澈的水走去。
正午,烈日當頭。凌休將好不容易清洗好的手帕擰乾便鋪在鵝軟石上曬。望著花滿邪認真地用樹枝將魚兒一條一條毫不費力地串起,邁起腳步自己也捲起褲襠,露出玉足想清澈的溪水走去。
腳尖觸碰到水面的時候,忍不住縮了一下。
這水,還真的有點冰冷。花滿邪回過頭望著凌休赤裸著腳向他走來,皺緊眉毛說:“不是叫你去樹那邊休息嗎?”
“不要這麼兇嘛,我就是想要和你一起抓魚。”凌休露出非常委屈的表情說。
花滿邪意識到自己說話的口氣,收斂了一下淡淡地說:“現在太陽那麼大,會被曬到的,到時候生病了怎麼辦?”
“生病的話不是還有師父你嗎?”凌休不聽話地眨眨眼睛說:“我就是想和師父一起抓魚。”
花滿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妥協下來開口說:“那你小心抓魚!”
雖然話這麼說,可是現在抓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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