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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的空間。
“今晚,你來陪我好嗎?”凌休靠在他身邊說。
“嗯!”此刻發現,他的耳根真的是太紅了,於是凌休忍不住湊過去,用牙齒輕輕咬住他的耳朵。
“你這個小妖精!”花若明的臉更加地紅了,但是身體卻是僵住不動。
“我是妖精,你也喜歡對不對?”凌休帶著蠱魅的語氣說,說句實話,就是因為血咒的啟用,讓她體內的嗜血暴躁,對待房事之事,就算自己再怎麼害羞,為了能夠剋制住血咒的漫延,只好這麼做,況且若是隻單獨一個人的話,那麼被吸的人就會短命。
花若明還是點點頭,伸出手撫摸凌休的臉龐說:“到了那裡,我告訴你的身份,到時候,我與邪祖一同給你一個名正的身份,也發誓,除了你凌休之外,其他女子將是螻蟻。”
凌休扯出一抹笑容,將頭躺在他的大腿上。
“睡吧!醒來的時候就到那裡了。”花若明伸出手撫摸她的臉頰說。
就這樣,凌休安心地睡著。
在夢裡,凌休又到那個地方,依舊是那道血路,周圍開滿了木芙蓉花,花瓣帶著紅色的血一樣飄起,裡面沒有清晰的空氣,有的就是無窮無盡的血腥味,令人忍不住作嘔。
凌休就這樣,一身白衣黑髮赤裸著腳丫走著,紅著一雙眼睛,沒有任何膽顫,總覺得一切依舊從害怕到習以為常。
本以為走到盡頭的時候,一個模糊的影子就出現在凌休面前,他抬起頭,模糊不清看不出五官,唯一可以看見的他的眼瞳也是紅色的。
滄桑如同悠悠江水般漫長的聲音響起:“你來了。”
“你是誰?”凌休冷冷地問。
“看來你現在還沒有記得起來,不過,很快,你就可以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了。”
“告訴我,是不是你給我施咒的?”凌休向前踏出一步,模糊的影子就消失殆盡,連同血路,也一同消失。
凌休慢慢地睜開眼眸,波瀾不驚,沒有任何起伏。
“醒了?”花若明的聲音在她頭上傳起。
凌休坐起來,看著他保持的姿勢問:“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花若明淡淡地說。
“一天?”凌休挑眉不可相信地呢喃,然後對著他呵斥地說:“你是傻子嗎?你都不會叫醒我一下?!”
花若明等她發完脾氣之後,露出笑容說:“看著你睡得那麼香的樣子,就不忍心打擾,況且連夜趕車,現在已經到了我們想到的地方了。”
凌休只好留給他一個不爽的眼神,與此同時,她的心開始為他疼惜起來。
“到了,你們下車吧!”花滿邪在馬車外面說。
“嗯!走吧。”花若明起身,牽著凌休的手走出外面。
望著外面一看,居然連綿起伏的山峰,在她對面,是一座巨大的宮殿,宮殿兩旁站立著軍隊,威嚴而不失氣質。紅火的旗子如同烈火般熊熊地燃燒著,裡面的花紋,居然是木芙蓉,在每張旗子裡面就只有一個字跟隨飄揚著。那便是‘花’字,花都之國的象徵。也許凌休不知道,著木芙蓉,就是花都之國的象徵。
紛紛跪在地面上的臣子們紛紛高聲吶喊:“恭迎主上回歸花都之國。”
“恭迎主上回歸花都之國!”
“恭迎主上回歸花都之國!”
“恭迎主上回歸花都之國!”
“……”
周圍的人紛紛氣質高昂地吶喊著,舉起手中的兵器插在地面上連連打起節拍來,整個山谷不停地迴盪著這令人亢奮的熊熊烈聲。
“阿明,你……”凌休帶著吃驚地口吻看著他。
花若明滿意地勾起笑容說:“這花都之國的主上就是邪祖,而我,還未繼承。”
“你,也罷!回去再說。”凌休搖頭說著,剛邁出一步的時候,胸前劇烈地疼痛不斷地襲來,只好讓她疼痛地捂住胸口。
“休兒,又犯了?”花滿邪站在她身邊擔心地說。
“嗯!”兩天都沒有吸取精血了,著血咒說也奇怪,就像是吸毒上癮一樣,一旦找到可以剋制住的東西就會瘋狂地用,但是停頓下來的時候,就會以兩倍的速度漫延生長,讓你疼痛不已。
“擺駕邵怡宮!”花滿邪冷冷地說。
“諾!”眾人應道,給他們讓開一道路,身後的侍從紛紛跟隨。
花若明直接將凌休抱起施展輕功向邵怡宮飛躍而去。
“慢著!”花滿邪立馬止住其他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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