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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之感。就算是那樣,又如何呢?凌休,是他今生今世最愛的女子,不管以後變成怎麼樣,自己都會一直守護在身邊。
花若明鬆開懷裡的凌休,走到桌子旁邊端起一碗熱乎乎的粥到她身邊。
“這幾天你一直在昏迷,相信一定非常的餓了,吃點東西,我們就走。”說著拿起勺子輕輕颳起外表稍微有些涼的燕窩粥,吹了一下湊到她嘴邊。
望著他溫柔的樣子,凌休淡淡地笑了,深黑的眼眸裡面帶著紅色,不仔細看的話是無法辨認出來的。她張開嘴巴,吃起粥來。
站在門外的花滿邪看到凌休已無大礙,心裡的擔心也落了下來。不過關於血咒,花滿邪心裡依舊微微一痛。
離開花滿邪居住的地方後,凌休什麼也沒有問,就這樣安靜地躺在花若明懷裡,騎著白狼回京。
但是腦海還是會回想自己做了什麼,不然的話這麼會感覺到全身非常的舒服,放鬆呢!
抵達城門口時,那裡圍了很多計程車兵。
“聽說了沒,幾天前,皇宮內的所有皇子被殘忍地殺害,頭顱被丟到皇上就寢的地方。”
“而且還是皇上的寢室,真的是太大膽了!”
“這明明是赤裸裸的挑釁,居然敢對我們鳳鳴國的皇子這麼做!”
“唯一遺憾的就是還不知道那名兇手是誰,所有現在的京都非常的嚴格,每處都有官兵把守,進去城門之前還要檢查。”
“不過還好侯陵王和景陵王都沒事。”
“沒事才恐怖呢!這樣將矛頭指向兩位王爺。”
“……”
於是,排隊的百姓們不停地八卦起來。
凌休低眸,轉過頭想要跟他說的時候,卻發現花若明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附耳說:“此地不宜說!”
說著,花若明騎著白狼帶著凌休從別的地方進入,最後從芙蓉閣後牆進去。
“阿明……”凌休坐在搖椅上心慌地說。
“休兒,不要想太多,不是你乾的。”花若明坐在她身邊說。
“可是,我怎麼覺得自己像是親手做過一樣。”望著一雙小手,凌休忍不住膽顫起來。
她不是擔心自己殺了上官一族的人,而是害怕自己殺了人之後,想不起自己是怎麼殺人的,連意識都沒有。很擔心自己有一天會對家人這麼做。
一雙大手將小手包裹起來,花若明低頭在她的手背上輕輕一吻,如同蜻蜓點水般惹得心癢癢的。
“不要怕,有我!”
那樓閣。
凌玉然坐在寶座上,手拿著琉璃鎖骨扇,翹起二郎腿斜坐著。深紫色的輕紗若隱若現,鍍上神秘感。
範郡野身穿黑色衣袍,穿過輕紗看到他一副慵懶的神態。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凌玉然睜開眼睛問。
“查到一點音訊,一年多前,莫思宇確實是從山崖上失蹤,當時追殺他的人便是上官一族內部的,好像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所以被內部的人下令追殺。”範郡野淡淡地說,不時看他臉上的表情。
低眸垂下,玉指撩動額前的劉海懶散帶著絲絲寒意地說:“動用全部那樓閣徹查一年前莫思宇知道上官一族內部的事。”
“這,恐怕不好吧!雖然上官一族表面上看起來很容易欺負,但是在內部裡的人物都是非常的厲害,要是真的去幹涉上官一族內部的話,恐怕那樓閣將會有危險。”範郡野低眉敘說。
五指敲動把守,凌玉然沉思一下開口說:“徹查吧,反正跟上官一族對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範郡野看著他堅持的樣子,不便多說就退下。
芙蓉閣,凌休依舊坐在搖椅上望著木芙蓉發呆,花若明因為在月老樹的時候身份曝光,被父親禁止有來往,現在的他在其他地方居住。閉上眼睛,腦袋回想起彌恭袁飛喜歡從後牆跳進來,第一句就會問;姓花的呢?
或者,就會帶一些小禮物來賄賂她。
懷裡拿著他親自為她打造的金色面具,稍微戴在臉上,透過面具,她好像看到了彌恭袁飛就站在他身邊,低著頭叫她。
“阿飛……”不知為何,每個人都在她心裡深深駐紮。
冷傲溫雅如玉的花若明,變化多端愛錢的彌恭袁飛,還有神秘卻是時刻在黑暗中守護自己的花滿邪,還有,自己的親哥哥,妖嬈且囂張不良。
可是現在離開了一個,心裡就疼痛不已,當初的陰狠無情到哪裡去了呢?從天山下來,遇到他的那一刻,全部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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