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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了起來。
人群突然變的安靜了,聽得到炸油酥餅的鍋子裡冒著青煙的油發出絲絲的聲音。
“總監家的小姐,又在發脾氣了。老伴兒你別害怕,咱得慢點兒走,我都要跟不上了。”一個老毆牽著她的大黑貓,蒼老地聲音帶著嘆息和無奈,從他們身邊滑過。
人群自動讓開,穿紅裙子的霜醒,手中擒著鞭子,在她前面的地上跪爬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巫族男孩。
男孩的舌頭上盯著三寸長釘說不了話,破敗的衣服掛在身上一屢一屢的,腳腕上粗重的鏈子磨的肌膚血跡斑斑,幾乎讓他不能行走。他跪在地上回過頭冷冷地看著霜醒,眼神是那樣的絕望,隱約又透著倔強。任憑爽醒的鞭子在他背上抽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鞭笞
圍觀的人群,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是靜靜地、沒有一個說話的人,對於苦難的巫族人,似乎早已司空見慣。
耍猴藝人的小猴子,‘吱’了一聲,藏到主人的身後。
巫族人的眼睛是沙漠裡乾涸的泉眼,即使是再大的悲痛也流不出淚水。能讓巫族流淚的絕不是鞭子和苦難。神把他們從虎眼森林趕出去,放任他們在荒蕪的隔壁攤上流浪了一百年,從那時候開始,他們的淚水就已經被浩瀚的大風吹的風化成岩石。
“你!卑賤的奴隸。只會匍匐在地上的巫族人。連痛苦大叫都學不會的笨蛋。老孃今天非要在乾涸的泉眼裡打出眼淚。”說完,‘啪’又是一記響亮的鞭子,鞭子落在小孩的背上,血肉橫飛。
眼睜睜地看著霜醒當街驕橫跋扈地打人,雲潮的怒氣上來了。連霓裳都來不及勸說,忽然衝過來抓住了霜醒的鞭子,“放了他!”
無數冷漠的眼神一起聚焦到雲潮的身上。大家都不明白,這樣一個長像柔弱的‘女子’為何敢和總監大人的千金對峙。難道,她吃了豹子膽。
聽到聲音,霜醒抬起頭,怔怔地看著他,忽然冷笑一聲,“我是這裡的主人,我會聽一個在街面上奔走,把腦袋提在手裡的‘女人’話麼?你最好給我讓開。”
她故意將‘女人’一詞說的很重,她想告訴雲潮,她並不想揭穿他的男人身份。
雲潮聽出了她的意圖,嘴角牽動了一下,笑了,“能做總監大人府的奴隸,作為巫族人來說已經很幸運了。他的心裡也許充滿著感激,你的鞭子怎麼下得去手去打一個心中充滿感激的人,還要逼迫他流出悲傷的眼淚。”
“我……”她一時語塞,“是這樣嗎?”她迷惑地看著巫族孩子。即便如此,那孩子依舊一動不動地坐在地上,眼睛看著浩淼的天空,那樣安靜,止水不波。手裡的鞭子垂了下來。…………………………………………………
你想幹嘛
“好了。”雲潮伸出手,扶起地上的孩子,從衣襟上撕下一塊布,為他簡單地包紮了傷口。然後對著霜醒,輕輕拍了拍了她的肩膀,“無論怎樣,他已經是你的奴隸了,而且他還只是個孩子,對他好一點,也許以後對你有幫助。善待他,霜醒!”
“你……”她再一次語塞,“要不是你殺了我爹三個元寶買回來的奴隸,我怎麼會想要還一個給他,他沒收了我的馬匹的財富,也都是因為你。”
“哦……”雲潮怔了一下。“你因為這個心情不好嗎?你救我出去之前就應該想到這裡,記得在練武場的時候他就曾經警告過你了。”
“才不是因為這些。而是……”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沮喪地低著頭,“而是,他有了新歡,所以不但沒收了我的馬匹,還把我趕到街上來。”
“所以你買巫族人,就是為了洩氣?”話一出口,邊自己也都這個猜測嚇了一跳。然而話剛出口,猛然人群一陣大亂,彷彿是有無數馬匹在飛奔,地上拖著刺耳的鐵鏈聲。
一側霓裳肩頭上的小四,悄悄地用翅膀掩住了嘴。而云潮身後的男孩面容痛苦地扭曲著。
“該死的巫族人發瘋了。”霜醒的臉像充了血,高高舉起鞭子,罵了句。“沒用的南越國人販子,籠子不會關的緊些嗎?”
“你想做什麼?”雲潮拉住了她。
霜醒用力甩開了他的手,頭也不回,神情冷漠,“你別攔我,即使我不動手,也會有北冥國的軍隊將他們全部殺死。”
“你以為你擋的住嗎?”雲潮冷笑了一聲,“快逃!”面對氣勢洶洶的巫族人,雲潮大叫了一聲,抓起霜醒的胳膊跟著霓裳雙足同時掠起,風一般掠上街旁的二層小樓的樓頂。
“你幹嗎拉我上樓?”霜醒愣了一下,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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