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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請起。”霓裳將他扶起,“國師剛剛的話,我都已經聽到了。”她從衣兜裡拿出九頭雙翅鳥的令牌,交給莫拓,“這令牌,我交給將軍,大將軍可調動北冥國所有軍隊。”又對離燼說,“請國師用繁羅的璽印下達詔書,今日夜間城頭士兵,以及守護皇宮計程車兵,調換崗位。另外,昨天夜間,我已經飛鴿傳書給枷洛城的副將,說大將軍有令命他即刻帶兵進帝都。”
“是!”莫拓雙手接著令牌,與自己的令牌合在一起,天空赫然閃過一道白光,白光之中,浮動著數千人的人影。那道白光穿越過那些腐朽的身體,輕輕地浮動著塵埃,一面破碎的大旗在風中飄搖不定。
霓裳駭然地發現,那些人中竟有一個是在路上埋伏殺他的人。她的心頭猛地一震。
“死靈軍隊?這是死靈軍隊的旗幟。”莫拓忽然大呼了一聲。
“他們不是被火燒成灰燼了麼?”霓裳吃驚地自語著。
“是!”離燼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他們的咒語沒有解開,所以不會輕易地死去,他們死的不過是身體,精神沒有死,靈魂沒有死,這只是他們三千年前留下的影子。”
幽靈
“為何會在這令牌之中?”霓裳深吸了一口氣問。
“制令牌的應該就是翰原國君的後人,你迎著光看看令牌上是不是刻有人名,這些工匠都喜歡在作品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他們斷然不敢留在這令牌的清晰位置,看那些不被人注意到的地方。”
“果然有。”霓裳低低地笑了一聲,只是字跡模糊,看的不清。“他這般用心,難道不看太祖皇上合上令牌時發現其中的秘密。”
“此乃為調動三軍的抵禦外敵的令牌,合上為不吉,太祖皇帝自然不會自己動手將他合上。”
“你怎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父親當年出征東晉國用的紙鳶並不特別,竟然能飛過羅漢山。那些人一定就是死靈軍隊。”
聽得這煩話,霓裳和離燼都沉默了。
“公主,你是這令牌的主人,大將軍是另一塊令牌的主人,你們試試看看能不能調動其餘的死靈軍隊。這些人骨頭死了,靈魂無依無靠,呼喚一下定理應會立刻出現。”
令牌合在了一起。
念動的咒語被解禁,——“九頭雙翅鳥主人,呼喚死靈軍隊。立刻出現帝都驛館。”
兩個人話音未落,忽然空中中傳來沙沙的聲音,撞動了簷角的風鈴輕輕響了兩聲。
驛館的空氣中佈滿了幽靈的影子,靜靜候立在門外。
……
夜色吞沒了帝都。
孝公府庭院裡,烏鴉棲息的樹枝發出輕微的震動,忽然一齊衝向了天際。
十幾條黑色身影,悄無聲息地躍過黑色的高牆,飄進孝公的書房裡。
那些人全都勁裝打扮,頭上罩著黑色面紗,看不見容貌。無一例外的是左手手腕內側有一個彎月形的刺青。
眾人全部束手而立。靜默不語,只有一個人顯得有些焦躁。
帝都
從身形看應為女子。
“月黎。”孝公忽然叫了個名字。
“是……是主人。”女孩子的聲音清脆地響了起來,卻帶著抹惶恐。
“你是不是想問你孃的事?”
“是,我想知道我孃的時!”這一回,她答的很乾脆。
他冷笑了一聲,帶著一絲遺憾,“她,早在十三年前就死了。”
“死了……我娘死了?”月黎愣了半天,陡然回過神來,猝不及防地問了一句,“她是怎麼死的?”
——作為殺手,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殺手的人生裡從來沒有‘為什麼’這個詞。可是這回,她還是問了。眼睛裡閃動著不顧一切的淚光。
孝公明顯有些不耐煩了,“她是宮裡的臥底,被線總管發現她偷看皇上的詔書便殺了。”
“你胡說!”月黎忽然瘋了一樣大叫了一聲,“是你殺了她滅口,對不對!”她雙手抱頭,狂叫中,一頭衝入院中。驚得烏鴉一起騰入黑夜。
“哼!”孝公不耐煩地冷笑了一聲。
很快,從屋內飛出一支繡花針,映著月亮清冷的光輝,似生了眼睛,從她的後腦穿進,腦門上飛去,扎進院中一株百年梧桐,撲簌簌地往下掉落葉。
月黎的身子停在院中,她喃喃地想要回頭,嘴裡罵了句,“你該死。”語畢,屍體轟然倒地。
——沒有一個人回頭,似乎是早已經預料到的結果。
短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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