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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得多。
江語惜作為厲王府的管事女主人,對著宇文厲時嘴上說得自己很大度毫不在乎,再加上和宇文厲的談話知道了宇文厲對這個孩子的心思,事後心裡就真的大度毫不在乎了起來。前前後後竟是讓身邊的看重的丫鬟往華容院送了好些東西,滋補藥材自是少不了的,金銀首飾綾羅綢緞竟也一樣沒少。更是破例地允許於玉容除了宇文厲,見了王府其他身份比她高的人都不用行禮問安,直到孩子生下來出了月子為止。
江語惜對於玉容的格外優待,毫無疑問地在王府一群女人中激起千層浪,同時也是將於玉容推到了風尖浪口,不得不說江語惜的這一招手段很隱晦卻也很高超。要知道宇文厲膝下暫時還沒有任何子嗣,作為第一個懷有身孕的人生下的孩子就是宇文厲的長子長女,從這一點上說懷孕的人身份會水漲船高是肯定的,而且有了孩子也等於是在厲王府站穩了腳跟,後半輩子就完全不用擔心一朝宇文厲去世她們這些侍妾會失去依靠晚景淒涼。
有了這些硬性的保障,再加上江語惜這個厲王府未來的正牌王妃對待於玉容懷了身孕這件事的重視的態度,擺明了江語惜這個主母心裡是容得下這個孩子的存在,這樣一來於玉容肚子裡的孩子就等於是過關斬將得到了認同和肯定。這個結果對於玉容來說自然是好的,可對王府其他依舊小腹平平的女人來說就未必是好事了。哪怕這個孩子對她們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威脅,可人都是有劣根性,看不得別人好,看著別人被幸福包圍她們就會酸溜溜覺得很不是滋味。而人一旦心裡覺得不是滋味很不好受,接著難免的就會生出些壞心思,明理不敢怎麼樣暗裡也會下些絆子挖個坑什麼的。如此一來,於玉容往後的日子應該不會好過到哪裡去。那些女人整不死她的孩子,只怕生下來也會是個痴傻一類的。
江語惜之所以這麼高調對待這事兒,打的也是這個好算計。只可惜江語惜這樣陰險的心思,王府那些向來聰明狡猾的女人竟然一個也看不出來,說到底還是因為於玉容有孕這事兒迷住了她們的全副心神。至於當事人於玉容,素來就是個胸大無腦的蠢貨,自然也是被矇騙在鼓裡,不僅沒有絲毫的覺察和防範,更是還因此沾沾自喜。
☆、第21章:婦心
華容院,一大早的下人們便忙碌了起來,尤其是近身伺候四夫人的幾個丫鬟更是一刻也不得閒,時而被四夫人指使去廚房要個什麼滋補燉品,時而又被派去拿個點心糖水,時而還要滿足四夫人突然的奇發異想,例如洗個什麼水果,泡壺什麼茶,或者房間裡不夠賞心悅目趕緊去花園裡剪上幾支剛開的鮮花。更甚的,還是要時刻圍著四夫人打轉,因為四夫人一會兒就覺得胸口悶,一會兒又腰痠哪裡痛的,少個人伺候著都不行。
為此,江語惜更是又做了一個無比貼心的安排,允許四夫人在自己的院子裡開設小廚房,吃食等各方面的材料一應由王府供應,更是擔心人手不夠伺候四夫人不周,特意讓人牙子送了一批伶俐的丫頭到華容院供四夫人挑選,那架勢儼然就是對待女王一樣,總之一句話只要四夫人有要求江語惜是務必會滿足她。
俗話說人心易變,從未被如此重視過的四夫人,因為有了身孕突然間被人這樣供奉著,心裡自然是美滋滋的不行,同時也生出了一些從前不曾想過也不敢想的念頭。
這天美美地睡了一個午覺醒來,香草伺候著起床洗漱,坐在菱花鏡前梳妝的時候,四夫人看著鏡中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蛋,手摸著依舊平平的肚子,唇角揚得高高的:“香草,還記得上次我大病初癒之後去雲光寺上香祈福,當時一個遇到的一個雲遊道士不是給我佔了一卦,說我大病之後命宮有變,吉星高照,今年之內必會事事順利追漲船高。眼下,可不就真的應了那道士的話?這肚子裡的孩子可不就是讓我母憑子貴?總算沒白費我那一百兩的福錢。唉喲,當時反應那麼大連苦膽水都吐了出來,我還當自己又得了什麼不好的病呢,沒想到不是病是福氣來了。”
香草一邊動作嫻熟地幫四夫人梳著髮髻,聞言微笑著接話道:“照奴婢說,那道士的話固然無差,可奴婢看著夫人本就是長著一張福相臉,本就該是個有福氣的人,不然老爺和夫人有那麼多嫡親的女兒,可就偏偏就夫人你有幸被王爺瞧中嫁進王府,雖然現在上邊還有好些人壓著夫人,可這也是暫時的,假以時日夫人肚子裡的孩子出世,那時這王府裡夫人可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香草本就是嘴巴會說話的,四夫人心情本來就不錯,香草的這番話四夫人聽了心裡更是受用,只是四夫人卻並沒有心花怒放。她也有自己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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