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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務必要讓大家將這裡損壞的一花一草都修復了。”臨走前,江語惜不忘吩咐其中一個婆子代替她監工。
只是,江語惜這頭話才吩咐完,正準備要走,又被廚房的管事婆子給攔住了:“江主子,你別光顧著收拾這院子啊,廚房那邊也是滿地狼藉亂得一團糟,這到底要怎麼處理江主子你好歹給婆子我說一說啊,還有今晚各個院子裡的晚飯要怎麼辦?這些不盡快處理好,只怕過了晚飯時間還沒有準備好飯菜,那些主子都是嬌生慣養慣會雞蛋裡挑骨頭的,只怕會不依。到時候要是鬧起來,江主子這邊煞費苦心要把今天的事瞞住王爺,只怕也是瞞不住了。”
管事婆子如此苦口婆心倒不是有多替江語惜擔心,她只是擔心自己而已。要知道這事兒一旦傳開,人家江語惜是主子又深得王爺的喜愛,估計要是這事被捅出來也只要哭一哭流幾滴眼淚,再訴一訴苦表表無辜不知情,事情肯定就要被揭過去了。到時倒黴的只會是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像她這樣的不大不小的管事肯定會第一個被推出去當替死鬼。
這裡管事婆子還不知道江語惜和孫由由鬧起來是為了什麼事,這婆子只是很單純地以為這純粹是兩個女人爭寵引發的一場戰爭。
江語惜正頭暈難受得厲害,恨不得立馬就躺下休息,被管事婆子這麼攔下自然是沒有好臉色看的,免不了開口又是一頓斥罵:“沒用的東西,本妃養你來何用啊?平日裡從本妃指縫裡摳錢就削尖了腦袋什麼辦法都想得出來,怎麼遇到今天這事兒就蔫了沒主意了?真是個飯桶廢物!”江語惜對著管事婆子劈頭地又是一頓罵,接著實在覺得身體很不舒服再不躺下就支援不住了,這才三言兩語交待了管事婆子一番。
好不容易打發了管事婆子離開,江語惜在木槿的攙扶下回到房間,在貴妃軟椅躺了下來。“我這頭真是暈得難受極了,那麼多奴才一個兩個都是不省心的。那個賤人也是,平時那麼能忍,怎麼今日就忍不住了?哎,也幸好王爺今個兒不在王府,不然這事兒我可就說不清了。”江語惜一邊揉著自個的額角,一邊罵罵咧咧道。心裡本就很不喜孫由由,有了今天這事對孫由由更是恨極了。
這裡江語惜只知道埋怨和責怪別人,將一切不對推到孫由由身上,她自己倒是沒有反省一下。這事兒原本就是因為她做事不厚道引發的,要不是她一心想借著剋扣馨蘭苑一眾下人的月錢這事來打壓孫由由,也就不會有今天這事了。所謂壞人,便是這樣,她們永遠都會為自己找出這樣那樣的理由,告訴自己這麼做是迫不得已,而別人就是心懷叵測。只允許她們害別人,別人如果反抗,便怒不可遏,若是反抗成功,倒把她們壓下去了,那就更是恨比天高。渾不去想這一切都是自己挑起來的。她們中有些人也承認自己壞,不少人便將這個看做是真性情,以為至少這人敢說真話。卻不知在壞人的觀念中,她們壞也是壞的有道理的,別人壞那就不行。很顯然江語惜就是這樣的一個壞人!
木槿正在鋪床,聽完江語惜的牢騷話,免不了又開口說了幾句寬慰江語惜的話。想到一個擔心的事兒,木槿遂問江語惜道:“主子,眼下這事兒算是壓了下來,要瞞住王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只是,今天這事兒動靜鬧得可不小,王府那些女人本來就安排了眼睛在外面盯著惜語閣,肯定不會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那些女人可都是聰明狡猾的人,只怕她們認真琢磨一下就會知道事情的起因是什麼,到時她們要是為了爭寵而把這事告訴王爺,王爺要是信了,對主子你的印象豈不是要壞了?”
木槿的擔憂,江語惜何嘗沒考慮到?就是因為心有計較,她才會沒有一絲擔憂。“放心,不礙事的。正因為那些女人都聰明狡猾的很,她們才不會那麼傻想借著這事兒來對付我。她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以我在王爺心中的地位,她們想借著這一件事就想扳倒我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兒,畢竟我不傻難道王爺真的問起這事兒我難道不會找藉口解釋?她們既然清楚這件事扳不倒我,而且以王爺對孫賤人的憎惡,孫賤人遲早是會滾出王府的,到時王妃的人選絕對非我莫屬,那時空出的側妃位置,她們誰想上位還不是得指望我幫著說好話?所以說,她們巴結拉攏我都還來不及,哪裡還會敢因為一件小事就得罪我?”
“主子果然想得比奴婢長遠,也看得到大局。看來奴婢是白擔心了。”既然這事兒不用擔心,木槿索性也放寬了心來。眼瞧著江語惜一副蔫蔫的樣子,不由加快手上的動作。
倒是江語惜想起什麼,抬起頭看向正在鋪床的木槿,道:“木槿,不用鋪床了,我在這兒躺一會兒就好了。王爺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