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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奴才。”
江語惜本來就是個心思惡毒的人,平時為了要演給宇文厲看柔弱女子的形象,已經讓她慣會偽裝和隱藏自己,平時自然是不會說出這樣狠毒的話,恰恰今日宇文厲不在,她又是被刺激得理智都差不多失去了,這樣的話自然張口就說出來,並且還不帶一絲停頓。
江語惜的威脅肯定是嚇不倒錢嬤嬤和李嬤嬤,兩位嬤嬤好歹是宮裡混過的人,要是連點見識都沒有被人吼一吼就驚慌失措,估計在宮裡早就沒有立身之地早就被人吃得只剩一堆白骨了。因此兩位嬤嬤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江語惜一眼,其中錢嬤嬤更是不卑不亢地上前和江語惜交涉。
微微福了福身,錢嬤嬤就道:“這位想必就是江主子了。老奴錢嬤嬤,原本是在太后身邊當差,因太后擔心郡主到底在王府住得時間短,這裡的奴才用不慣。太后心疼郡主,因此就將老奴幾個送到郡主身邊,太后言明要老奴幾個務必照顧好郡主在王府的生活,還特意囑咐老奴幾個到了王府,務必萬事聽從郡主的吩咐,否則惹了郡主不高興了,太后回頭就讓人扒了老奴幾個的皮。喲,江主子瞧老奴這嘴巴,那話匣子一開啟就有的沒的說個沒完沒了,老奴這就打住嘴巴不說那些不搭邊的話。這今天這事兒鬧起來,老奴幾個也沒辦法,郡主的命令,老奴幾個不能不聽,畢竟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身份擺在那兒,老奴幾個自然是要聽主子的吩咐。還有,我們郡主說了,這事兒鬧起來江主子要是不高興,儘管讓人到馨蘭苑鬧回去,我們郡主,哦,應該說你們王妃就在馨蘭苑等候江主子的大駕光臨。”
錢嬤嬤是故意稱呼孫由由為郡主的,這是拐個彎告訴江語惜,即便不提王妃這身份,孫由由的身份也比王府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尊貴。王妃這身份你江語惜不放在眼裡,郡主這身份你卻不能不放在眼裡。這可是燕太后親自向南華帝求來的賜封,其意義自然是非同一般。這時候你江語惜要是還敢鬧回去的話,只能說是不知道個死字怎麼寫了。
江語惜聽錢嬤嬤自報身份是燕太后身邊的人,再觀兩位嬤嬤身上那份氣勢絕對不是尋常宮嬤可比的,當時就相信了錢嬤嬤的說法,心知這兩個宮嬤不是她惹得起的人。只是人家到她的地盤來鬧事,在這王府她江語惜好歹還是半個主人,輸人不輸陣,即便這事兒最終還是得要她妥協才能解決,她也不想才是個開始她就輸了氣勢。因此臉上的神情略有鬆懈,嘴裡卻依舊不肯放低身段。
只見她上下打量了錢嬤嬤和李嬤嬤一眼,故意有些懷疑的語氣道:“哦,原來兩位還是在太后身邊伺候的老人?本妃怎麼覺得這麼眼生呢。”言下之意是太后身邊伺候的人她也是認識一些的,卻沒有見過你們兩個,別不是冒充的吧?
江語惜要怎麼想怎麼說,兩位宮嬤自是不想理會那麼多,她們只知道完成好孫由由交待的任務就可以了。當然聽江語惜這話除了懷疑她們兩人的身份,更有和燕太后攀扯關係裝熟絡的嫌疑。她那話說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時常進出太后的慈寧宮呢,可她們兩個卻很清楚燕太后根本就不待見江語惜,因此江語惜倒是好幾次進宮想去慈寧宮拜見燕太后,可是燕太后壓根就沒理過她。一次也沒有召見過她,就連慈寧宮也是不准她踏進半步。
明明就沒踏進過慈寧宮的人,卻口口聲聲說著她對慈寧宮很熟悉的話,這話是有夠虛假的,因此也可以知道江語惜這人本身有多虛偽大話了。
因在慈寧宮時沒少聽燕太后安插在厲王府的眼線彙報江語惜平時欺負孫由由的話,兩位宮嬤對江語惜本就沒有好感,眼下聽了江語惜的話更是不喜極了。李嬤嬤到底沒忍住,拿話刺江語惜道:“哦,原來江主子也時常進出慈寧宮啊?哎,也不知是人老記性差,還是江主子每次去慈寧宮的時候老奴都另有差事走開了,老奴在慈寧宮當差少說也有二十年了,竟然這麼巧一次都沒遇見過江主子。也該江主子覺得老奴看著眼生,老奴自己也是覺得江主子臉生,還以為今個兒和江主子是第一次見面呢。”
李嬤嬤這話說得也很直接,明裡暗裡直指一個事實,那就是慈寧宮江語惜根本就一次都沒進去過,準確來說是燕太后根本一次都沒允許江語惜踏進慈寧宮。既然沒踏進過慈寧宮一步,怎敢說她們兩人看著眼生呢?
江語惜也聽得出李嬤嬤話裡話外對她的諷刺和譏誚,饒是麵皮再厚江語惜也聽得一陣臉紅耳赤,訕訕地道了一聲:“嬤嬤說笑了。”當下急忙將話題岔開,轉到今天的正題上去:“兩位嬤嬤方才說此番前來惜語閣這麼鬧,是奉了主子的命令。本妃也是個主子,也知道主子的命令奴才不能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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