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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靠到田氏的耳邊道:“不是有句話叫做母債女償嗎?所以母親的罪過,女兒就只好轉移到母親的親生女兒卿卿妹妹的身上咯。母親喜歡用毒,女兒我也很喜歡嘞。所以,剛剛母親前腳從卿卿妹妹的院子出來,後腳女兒就以母親的名義讓人送了一盅加了料的bing糖燉燕窩到卿卿妹妹的院子裡。不出意外的話,這會兒卿卿妹妹應該都吃完了吧。”
孫由由眼看著田氏的臉色隨著她每說一句就加劇一分驚懼,唇邊眼角的笑意變得越發濃郁。“母親,想不想知道給卿卿妹妹吃的冰tang燉燕窩裡面加的是什麼料?說起來那作料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浣衣散。知道為什麼叫浣衣散嗎?浣衣等於換衣,那衣不是衣服的衣,而是胞衣的衣。何為胞衣?母親是做人孃親的人必定很清楚,那就是孩子還在孃胎時包於胎兒體表的一層膜。而那層膜等到孩子生出來就成了皮,換而言之衣就是皮。也就是說換衣就是換皮。
母親應該有聽說過蛇蛻皮吧?就是再難以忍受的苦痛中從頭到腳慢慢一點一點把老皮褪去,然後重新長上新皮。說到這,母親應該知道卿卿妹妹身上會發生什麼事了吧?沒錯,吃了浣衣散的卿卿妹妹也會變得像蛇一樣換皮。只不過,蛇比較好命,有的一年換一次皮,有的則是三四次不等。而卿卿妹妹就苦了些,一個月就得換上一次皮。至於舊皮褪下之後,新皮能不能及時長出來那就要看卿卿妹妹自個兒了,長得出來還好,長不出來可就慘了,整個人會鮮血淋漓,不小心感染化膿的話,也許說不定就會潰爛發臭而死……”
孫由由說到這,田氏再也聽不下去。田卿卿就是田氏的心肝寶貝,報復在田卿卿身上比直接要田氏的命還要讓田氏痛苦萬分。一時間,整個人就像發瘋了一樣緊緊地抓著孫由由的一隻手臂,神情激動地道:“毒婦!你這個毒婦!你要什麼?你說你要什麼?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放了卿卿,放了卿卿!只要你放了卿卿,甚至你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給你。”
田氏也是個狠角色,說著當真就放開孫由由,一頭對準大廳內的一根大紅柱子撞去。只不過不等她靠近那根大紅柱子,人就被孫由由攔了下來。
“母親啊母親,別以為我喊你一聲母親你就高貴了,我再怎麼稱呼你,你在我眼裡也是賤命一條。賤命,我要來何用?”孫由由面色嘲諷地道。
這裡說著,見時候不早了,也懶得繼續和田氏廢話,索性開門見山道:“三天之內把我娘生前的所有陪嫁嫁妝'看書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出來,那些珠寶首飾我要按嫁妝單上列出來的那樣備齊,少一件都不行。當然了,實在補不齊就用銀兩填回去。還有那些莊子鋪子,這些年下來收益也不少,全部折成銀兩並地契一起還回來,三天以後我自會派人來取。解藥到時也一併給你。還有一樣,自此以後你們母女二人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還有要想活得長命百歲的話,不管什麼時候管好自己的一言一行,小心禍從口出!記住自己的本份是什麼,不該自己的就別心存妄求了!不然鬧到最後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丟下這些話,孫由由就想抽身離開,卻不想因驚嚇過度久久沒緩過神來的孫守仁,聽了她跟田氏說的這番話之後突然清醒過來,赤紅著雙眼瞪著孫由由道:“賤人,你說什麼?你竟然想要拿走蘇氏生前的陪嫁嫁妝?老子不同意!蘇氏既然嫁了給老子,就是老子的人,連她的人都是老子的,她帶來的嫁妝自然也是屬於老子的!沒有老子的同意,蘇氏的嫁妝誰也不能拿走!”
孫守仁這會兒已經不想去想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也不想理會田氏和孫由由之間到底有什麼牽扯,他現在只知道孫由由要拿回蘇氏的陪嫁嫁妝,就是在割他的肉要他的命!這無論如何孫守仁是不會答應的!索性也懶得再裝什麼虛情假意慈善父親的形象,恢復本來的那副刻薄嘴臉。
孫由由看著孫守仁一說到蘇氏的嫁妝就一臉渣得不能再渣的樣子,心下一陣厭煩:“不同意那你就等著罷官好了。身為朝廷官員,行為不檢點可是致命的罪狀,你要是不想你那些風流韻事被同僚和皇上知道,就好自為之吧!”
說著,懶得再看孫守仁那令人憎惡的嘴臉,徑直往外走去。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什麼,又回頭對孫守仁道:“對了,你這個地方到處烏煙瘴氣的,看來是不適合我孃的牌位繼續留在這兒。聽說靈隱寺為了宣揚佛法普度眾生,最近開設了一個功德殿接收一些過世之人的牌位供奉,正好我可以把我娘牌位送到哪裡去。在那裡,每天都會有和尚唸經為他們作福,祈求他們來世福德圓滿。我娘生前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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