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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孫由由惡狠狠地道:“沒想什麼!還有不準喊我丫頭!”她真實的年齡都三十了,又不是稚氣未脫的黃毛丫頭!那麼稚嫩的稱呼一點都不適合用在她的身上!
北塘諾猜測她是不喜歡自己把她當黃毛丫頭看待,覺得好笑之餘,忍不住目光看向她胸前那發育良好的飽滿,調侃她道:“不過就是一個稱呼,你何必反應那麼大?該發育的都發育好了,一眼就看得出的事情,你就是想冒充黃毛丫頭都冒充不了。”
就算沒有察覺到北塘諾那赤果果的窺視眼神,光聽他說的那幾句話,孫由由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果然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上半身除了一件貼身的白色顯透的肚兜之外,便再也無一物。抬頭再看北塘諾一眼,發現那廝正一副看得興致高昂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再也顧不得從儲物空間裡拿武器出來,抬腳便是一記飛毛腿橫掃過去。看那氣勢不把北塘諾掃個人仰馬翻是決不罷休!
然而她哪裡知道,單純比身手功夫的話,她前世作為一個優秀殺手,未必會輸給北塘諾。只不過,這不是憑武器和身手取勝的現代,而是憑武功修為取勝的古代,北塘諾作為一個從小就學習武藝的古代男子,其身手和速度絕對不是孫由由可以比擬的。
結果自然是北塘諾輕輕鬆鬆地避開了她的飛毛腿進攻,倒是孫由由自己,因為攻勢太過迅猛,不小心撕扯到了後背上的傷口,也就是她能忍,只是皺起眉頭,換作是忍耐力較差一些的人只怕都要痛得呲牙咧嘴了。
“怎麼了?”北塘諾原本還想逗弄她兩下,突然見她整個人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接著眉頭緊皺,臉色不太好看,不由地緊張地湊了上去。“是不是不小心撕扯到後背的傷口了?”
問話間,已經探頭看向她的後背,果然如他所猜測的,後背的原本已經止血的傷痕好幾道都裂開了口子,鮮紅的血跡正不斷地往外流,看著很是刺目驚心。
北塘諾看得是又心疼又自責,“怎麼這麼不小心?明明性格清冷得跟霜月一樣,怎的在我面前就像個小辣椒似的?早知道如此,就不逗你玩了。”說著,見被撕扯開的傷口鮮血仍是不斷地流出來,想著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想了想,一邊快手快腳地給孫由由找來衣服,一邊不由分說地一件一件幫她往身上套,柔聲道:“你後背上的傷,有些傷口太深又縱橫交錯,不能任其慢慢恢復,乖乖把衣服穿好,我帶你去個地方。”
短短几句話,他已經幫她把裡面穿的單衣穿好了,手法雖然有些笨拙但是勝在動作輕柔,並沒有讓孫由由覺得任何不適。孫由由也知道自己後背二十鞭打下來算得上傷得很嚴重,傷口處理得又不算及時,雖然在儲物空間裡有她自己研製的對於外傷有極強修復效果的藥物,但是因傷在後背,她自己的話一時半會也不好給自己上藥,要是叫別人幫忙,又不知該怎麼解釋用來裝藥的玻璃藥瓶。畢竟這個世界目前還沒有出現玻璃製品。
傷口突然撕扯開裂,孫由由正煩惱如何處理,聽北塘諾這麼說,沒由來地就生出一股信任,當下也不矯情,乖乖地配合他把衣服穿好。低頭看著北塘諾動作輕柔卻不嫻熟地替自己腰間的衣帶綁結,孫由由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裡可是守備森嚴的皇宮,他要如何帶她離開?
正想著,北塘諾俯下身二話不說將她整個人背了起來。身子的突然騰空,嚇了孫由由一跳,不等她開口說話,北塘諾已經揹著她走了出去,一路輕車駕熟地避開院裡的宮女太監來到院子後面的小花園,在一處綠樹環繞的假山石叢聽了下來。只見他極其熟悉地找到一棵生長在假山石叢上的小型植物。孫由由看了下那棵小植物外邊看著和真的沒兩樣,但是北塘諾卻伸手抓住那棵植物,並用力地往外拉扯。
孫由由感覺得到北塘諾拉扯的力道不小,但是令人意外的是那棵植物竟然根葉無損。孫由由還沒來得及驚詫,只聽假山石叢內傳來‘咔嚓’的一聲響聲,接著便見其中一座緊密無縫的假山從中間裂開一條縫,縫隙越開越大,直至能夠供人出入自如才停了下來。
見狀,孫由由看著北塘諾的眼神充滿了探究和疑惑。心想他不是北越國的皇室嗎?怎麼對南華皇宮內的機關密道這麼熟悉?
北塘諾似乎有洞察人心的異能,竟然沒有回頭就能猜出孫由由此時內心的疑惑。只見他頭也不回地問道:“很奇怪吧?關於這些以後有機會我再慢慢告訴你,現在還是醫治你後背上的傷要緊。”
說著,揹著孫由由,縱身一躍進了假山裂開的密道。
假山內的密道直通地底下,長得看不見盡頭。隨著身後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