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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舉起,而後,刷一聲落下,大聲喊了一聲:“開跑。”
話音落,飛馬國選手的馬,瞬時如火箭一樣飛了出去,而孫由由則是在原地,以分割出的幾條賽道為直徑,慢條斯理的拉著身下營養不良的下等馬走了三個小圈圈,然後,回到了起點,拔起了彩旗,對著遠方還在老老實實的繞場跑的飛馬國選手揚了揚手裡的彩旗:“多謝承認,我贏了!”
說完,孫由由悠然地坐在馬背上,在原地看著飛馬國選手老驢拉磨的跑圈。
場外的眾人先是不解,都以為孫由由犯規了,後有人驚覺,交頭接耳幾句,全場皆知孫由由使的計謀,爆發出一陣驚天掌聲,雷雷不斷。
北塘諾也忍不住笑了,眼波橫掠,透出前所未有的柔和。原本的擔憂、心疼,此刻全部化成眼底濃郁的深情與寵溺。
飛馬國選手只顧著自己跑馬,根本沒看到孫由由已經拔出了彩旗,也壓根沒聽到孫由由說的那句“我贏了”。待周邊掌聲喝彩聲陣陣響起後,他還覺得這掌聲響的莫名其妙。等他回頭一眼望去,才發現不知何時,孫由由已經拔出了彩旗,淺笑盈盈地等著他!一番思前想後,終於明白過來自己被算計了,不由地惱羞成怒。
☆、第113章:由由風采,陰極品的陰暗心思!
騎著馬橫穿了中間的空場地,疾馳而來,一到孫由由身邊,惱怒道:“你算計我?如此勝之不武,你……”
飛馬國選手一張臉惱得通紅,一時間找不到更好的說詞指責孫由由的不是。
孫由由明媚一笑:“我這還是跟閣下學的呢。這是比賽,比賽就會有輸贏,只要能夠勝出就可以了,又何必在乎用什麼手段去贏?”說著挽起耳邊的一縷碎髮,道:“這場比賽既是我贏了,那麼按照約定,閣下的那匹馬兒如今便是屬於我的了。”
話音落,便邁步朝著那倒在地上因流血過多變得虛弱無比的傷馬走去。
不料那飛馬國選手因以這樣的方式輸了比賽,心裡不忿,哪裡肯這麼配合地把傷馬交給孫由由?於是冷哼一聲,不等孫由由走近,他已經一甩馬鞭,騎著馬兒飛快地來到那傷馬的旁邊。勒住韁繩,二話不說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別在腰間的匕首隨即抽出,刀鞘一甩,冷光熠熠的匕首便直指那匹傷馬。
飛馬國選手的意圖很明顯,分明就是不服輸了比賽,寧願毀了傷馬也不願讓孫由由如願帶走它。
孫由由意識到飛馬國選手的意圖,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原本雙方距離將近百米,孫由由卻幾乎是眨眼的功夫人便來到飛馬國選手的身邊,動作奇快地奪過飛馬國選手手上的匕首,在空中挽出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弧花,下一秒那把匕首便直直抵在了飛馬國選手的喉間,眼神尖銳道:“所謂願賭服輸!你既然輸不起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跟我比,既然答應了,如今輸了比賽就想反悔,哪裡會有這樣好的事?不想我手中的匕首割破你的喉嚨,便乖乖起收起那些齷齪的心思!”
說著,眼角的餘光發現原本在場外的北塘諾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她的身邊,一身冷冽氣息,彷彿飛馬國選手若敢對她亂來,他便會立刻讓飛馬國選手死無葬身之地的樣子。
瞧見身邊北塘諾的守護,孫由由頓時一陣心安,忍不住秀眉一挑,撒嬌的表情看著北塘諾道:“夫君,那匹馬我要了。可是它受傷得很嚴重,你能不能找那個醫道聖手冷夫子幫它醫治一下?還有啊,它傷得那麼重估計走不了了,不如你找一幫人來抬它回去好不好?”
“好啊!夫人說怎麼樣就怎麼樣,為夫沒有意見。回頭讓小易飛鴿傳書給冷老頭說一下這事就得了,反正那老頭也正滿世界地找小傢伙,收到小易的傳信準屁顛屁顛地趕來!”北塘諾寵溺地答道。
孫由由頓時笑靨如花:“我就知道夫君最疼我了。”
其實這馬兒的傷孫由由自己都能治,但她卻故意這麼說,為得就是要讓眼前的飛馬國選手知道她和北塘諾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賽馬選手可以招惹的!誰都知道醫道聖手冷夫子醫術舉世無雙,更是富可敵國,名頭響噹噹,但凡是人都不會沒有聽過關於他的事蹟,也知道要請得動冷夫子縱觀天下沒有幾個人,哪怕是一國之君也未必能夠請得動冷夫子。偏偏這性情孤僻的老頭就喜歡製毒方面天賦異稟的北塘易喜歡得緊,死纏爛打著要北塘易做他的衣缽傳人。這事還是前不久北塘諾無意間跟她提起她才知道。既然她家小不點如此受歡迎,她怎好不拿出來炫耀一下?
孫由由和北塘諾這麼一唱一和,那飛馬國選手臉色頓時就變了幾變。先不說孫由由剛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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