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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遊。
選了一條緩和的山路,這條山路因為走的人比較多,所以已經踩出了一條小路來,爬起來並不太費事。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已經感覺比較累了,於是雨菲想到上次看到的那塊平地,也許可以去那裡歇息一下。
很快地雨菲就找到了那條溪流,許是因為秋天氣候乾燥的緣故,那條溪流並沒有上次看到的那麼大。而且今天溪流邊上也沒什麼人,很是安靜。那塊可以坐下來休息的石頭還在。雀兒扶著雨菲在石頭上坐了下來。兩人一面歇息一面聊著天。
雀兒抱怨說:“小姐,最近幾天別苑裡的那幾個老婆子越發的不聽話了,讓幹活都給我頂嘴呢。”
雨菲笑了一下:“不要惱,是不是你哪裡得罪了人家?改天見面配個不是就是了,她們雖然是鄉野村婦可是應該也是講理的。實在不行,我改天找個由頭,賞她們些銀子,出來做事,莫不都是為了賺些銀子。”
雀兒撅著嘴,很委屈的樣子:“小姐,你這是要慣壞她們呢!照我說這樣不聽話的奴才就應該處罰,哪裡還要賞她們銀子?”
雨菲嘆了口氣,她還是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不習慣封建社會的等級制度呢。她不忍心處罰奴才,奴才也是人呢。正在這時隱約聽到有一縷縷的琴聲傳來。好像林子深處有人在撫琴,不過最讓雨菲激動地是,琴聲甚是耳熟。
顧不上別的,雨菲站起身,循著琴聲走去,腳步太急,雀兒跟在後面不停地喊著:“小姐,等等奴婢啊……”
是風清,沒錯的,這是風清的琴聲。這個時空裡,唯一的一個朋友了。風清是個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溫厚的男人,在雨菲看來,他是個知己,更是好友,任何話語和心事到了風清這裡,彷彿都變得不再複雜,所有的紛擾,他溫和的幾句話便能夠全部化解。
穿過一大片的山林,赫然看到一片竹林。雨菲不禁感嘆,這個山到底有多大又有多深呢,居然能有這麼一大片的竹林,到底這座山上還有些什麼好景緻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走進竹林,琴聲越來越清晰。終於,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雨菲的眼前。一身淡藍色書生長袍,溫潤的笑容,恬靜的神態,風清獨坐竹林中,悠然撫琴,彷彿已然進入了一種陶然忘我的境界。他身邊的不遠處,擺著一張小几,几上鋪著宣紙,宣紙邊上是一副筆墨……
如此雅緻幽然的情景,雨菲不忍打擾。抬手止住雀兒的腳步,主僕二人一起靜靜地站著細細品味著風清泉水般的琴聲。良久之後,風清手指停了下來,一抹餘音盪開,竹林裡又恢復了安靜。然後風清將膝上的琴放在一邊,站起身,不緊不慢地撫平衣服上的褶皺,微笑著說:“幸甚,幸甚,和女狀元再次相見了。”
雨菲噗呲一笑:“這麼久了你還記得這個綽號呢,不過是玉瞎叫的,哪裡就能跟人家狀元郎比呢。”
風清搖了搖頭說:“外人多傳言蘇公之女蘇玄乃是北地第一才女,卻不知真正的才女另有其人呢。難得今日再次相見,我筆墨紙硯都備好了,女狀元可否為在下賦詩一首?”
雨菲好笑地搖頭:“敢情你在這裡設了陷阱專門等我往裡面跳呢。若是我偏不賦詩呢?”
風清溫潤一笑:“我可是把你視為好友,你該不會連這幾份薄面也不給我吧?”言語之間的稱呼皆為你我,沒有尊稱,沒有謙稱,這才是好友間的對話,不分貴賤,不關身份,拋開所有的俗事。雨菲含笑說:“好,就你個面子,且為你寫下小詩一首。”
“獨坐幽篁裡,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雨菲在宣紙上默下了這首詩,而這首詩也確實和剛剛風清竹間撫琴的情景相符。果然風清連連點頭:“不錯,不錯,我剛剛的心境就是這樣的,真乃知己也。”
雨菲擱下筆,謙虛了幾句後,話鋒一轉問道:“去年一別,就再沒見到過你。快說,你這些日子還做了什麼買賣,賺了多少錢?”
風清淡淡一笑:“實不相瞞,濰陽城裡的留君醉是我幾個月前新開張的。”
雨菲忍不住笑了:“我就知道,我一走進那個酒樓就知道是你的產業。說說看,為何這次不賣狀元紅,改賣女兒紅了?難道說,風清你想娶親了?”
風清溫厚地笑著說:“你呀,還是個跳脫的性子,想什麼就說什麼。”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風清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就與我直說,我來做媒保你們百年好合。”雨菲拿出前世調侃大學裡要好的哥們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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