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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子嗣尚是單薄,當以綿延子嗣為重,雨露均霑·····”御史在下面滔滔不絕,不知道以為錦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愛卿的意思是朕定力不強,被婦人所控?朕有五子四女,朕還不到而立,談何單薄?還是愛卿是說朕的皇子公主都中途夭折不成?”
御史語塞,這句話實在是難以回答,回答是,那是貶低他侍奉的君主,否認就相當於推翻他前面說的說,後面的話更是誅心,一個不好就是詛咒皇嗣的罪名,他只能閉口不言。
“愛卿怎麼不說話了?諸位愛卿可有什麼要說的麼?”
鳳凜掃視一圈,被他看到的人都低下頭,他們看不慣鳳凜獨寵一個女人,但沒必要和自己的命跟前途過不去,要知道他們的身家性命全都在這位的一念之間,君心難測,誰知道這位什麼時候就厭倦了這位宸妃娘娘,原先最得寵的淑妃娘娘不也成為了昨日黃花,被禁足在延禧宮不得出門。
“既然諸位愛卿都沒什麼要說的,就退朝吧。”鳳凜滿意的收回視線,至於還跪著的御史,鳳凜看都沒看一眼。
御史這種職位要不是不能被廢除,鳳凜老早就把御史通通這種生物全都趕走了,他是一個厭煩被指手畫腳的皇帝,政事也就罷了,這次居然又管到了他的後宮問題上。
難道他為了子嗣自己就必須和牲口似的強迫自己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上床?這句話是沈貴妃和他說的。
當初沈貴妃算得上是獨寵,當時皇后形同虛設,趙淑華和胡修華不足為據,唯一的對手德妃被她死死的踩在底下,御史也上書說要鳳凜雨露均霑,沈貴妃就跟鳳凜說,如果他要為目的強迫自己和女人交歡,那和種馬又有什麼區別?
這句話對鳳凜的刺激很大,第二天說雨露均霑的那個御史就倒黴了。拜沈貴妃所賜,鳳凜越發的肆意,就讓沈貴妃所說,他是皇帝,他可以最大程度上的肆意,如果他這個皇帝都過的都沒個臣子肆意,那這個皇帝做的還有什麼意思。
不得不說沈貴妃的一眾歪理下來,鳳凜的思維自然而言的給她帶偏了。
從此以後,鳳凜最不待見有人給他說雨露均霑這個詞,每次一想起來就想起來沈貴妃那個意味深長的“種馬都是按時按點被人強迫跟母馬交、配的,就為了產生優秀的後代。”
鳳凜被她說的噁心的不得了,更不待見御史了。
再說群臣出了大殿,三三兩兩的開始回家,蕭丞相往自家的青布小轎走去,左丞相也正好往轎子的方向走,身邊還跟著禮部尚書。
“蕭大人果然是教女有方,難怪皇上這麼喜歡。”左丞相看著一隻腳已經邁進轎門的右丞相說道,“想來丞相以後的仕途也是一帆風順。”
蕭丞相臉色一僵,單說後一句沒有問題,但是加上前面這一句怎麼都不舒服。
只能淡淡的說了句:“李大人才是教女有方,誰人不說,李貴嬪端莊賢淑,有大婦風範。”
如果不是李貴嬪進宮,這句話也沒錯,大婦風範想來是指正妻,皇帝的正妻指的可不是皇后麼,這是在說李貴嬪有心後位,皇后不得寵,好歹還是在後位上坐著呢,有心後位這句話要是傳出去,皇后可是第一個不放過她,有心後位的人不少,但沒人做的明顯,反正這個後位岌岌可危,皇上哪天心情不好也就廢了,實在不必冒著大風險去推翻後位。
要是自己最後坐上後位也就算了,要是讓別人得了便宜,能恨死自己了。
這也是皇后做了這麼多年皇后的主要原因,沒有十足的把握,沒誰願意為他人做嫁衣,可也看得見這位王皇后的手段。
李丞相被蕭丞相這麼一說,臉也僵了,蕭丞相淡淡說了句“本官就先行一步了,李大人慢走。”
蕭丞相坐上轎子,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到了右丞相府,小廝掀開簾子,蕭丞相一言不發的進了門,讓一臉笑容的林夫人僵在臉上。
林夫人警告性的看了一眼在一旁的丫鬟小廝,丫鬟小廝都眼觀鼻鼻觀心,林夫人滿意的走進屋裡,見到丫鬟正伺候著蕭丞相換上常服,林夫人拿不準蕭丞相為了什麼不悅,待坐在桌旁,只能旁敲側擊道:“可是朝中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
蕭丞相心裡正煩著,看著有些忐忑的林夫人突然說道:“你改天去宮中遞牌子,去漸漸宸妃娘娘。”
林夫人心裡一咯噔,不動聲色的說道:“老爺可是有什麼要給宸妃娘娘交代的?”
當初那個卑微的庶女現在一飛沖天,她見到也要跪下行禮,心裡不舒服,一次都沒遞過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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