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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水綠色的漢服穿在月牙兒身上顯得她更加清爽可人了,頭髮簡簡單單梳成一條大辮子用銀釵盤在腦後,白希優美的頸項一下子顯了出來。
“有什麼不對勁嗎?”月牙兒自打一出來就見克魯倫直勾勾的盯著她瞧,害得她以為是衣服哪裡出了醜,低頭檢視卻沒見有什麼不合適的。
“沒有不對勁,只是太好看了。以前見你怎麼沒見你這麼穿過?”克魯倫笑著說,雙眸卻始終不願從她身上移開半分。
“以前在宮中是要穿旗裝的,我本是漢人,在家就是這麼穿的。”月牙兒說著,提起那個紫禁城好心情難免被影響了些,她一轉身只覺的有東西從身上掉了出來。
月牙兒蹲下撿起,原來是塞到她衣衫裡的一條帕子掉了,克魯倫還真是細心,知道她們得隨身帶條帕子的。月牙兒拿起那條帕子,瞬間石化。
“是什麼?帕子上有什麼好東西讓你只顧著看冷落了我?”克魯倫見月牙兒遲遲不起身,抬腿走了過去。
“沒什麼,女人家的一條帕子沒什麼好看的,咱們不如去看看還有什麼衣裳。”月牙兒急忙把帕子藏到身後,拉著克魯倫往矮几那邊走去。
帕子,繡著明月和翠竹的帕子,世間還有誰會跟她一樣喜歡把這兩樣東西繡在帕子一角?也許是巧合,或者是老天的捉弄,讓她在平靜了五年之後又想起了那個傷她至深的男人……
夜晚幾盞琉璃寶等把房間照的通亮,月牙兒摟著懷中的小人兒躺在床上講著故事哄他入睡。
“孃親說中原有高高的城樓大大的宮殿還有許多許多的衚衕,孃親什麼是衚衕呀?”小男孩眨著黝黑的大眼滿是興奮,若這樣下去恐怕是得耗上一些時辰才能睡著了。
“衚衕?衚衕就是許許多多房子的整整齊齊,中間留出的那條路。”月牙兒說的有些心虛,她從未想過要給誰解釋衚衕是什麼,她說完急忙拉了拉蓋在他們身上的薄被,希望謝木斯不要再提出什麼怪異的問題來。
“哦。孃親什麼時候帶謝木斯去看看京城呢?”謝爾斯滿臉的嚮往,那個遙遠神秘的國度已經變成了心中嚮往已久的聖地,他的孃親在那裡出生,他得去看看才行。
“不去,這裡比京城有趣兒多了。”月牙兒拍拍謝爾斯的背,讓他小小的身體完全窩進自己懷裡。從離開京城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有想過會再回去。與他徹底了斷便宣示她的重生,從那一刻起她的故鄉就只有吐魯番。可她還是想家的,即使那裡有讓她傷心的人,但卻還有讓她牽掛的呀,所以她把自己美好的回憶講給兒子聽了,也白白惹出了許多事端來。
“那孃親教我說漢人的話做什麼!”謝木斯生氣了,一撅小嘴轉過身去不理她。
☆、3 封睿親王
那張生氣的小臉活脫脫就是他的翻版,月牙兒無奈的笑笑。今年謝木斯四歲,月牙兒試著讓他學習漢語,這樣才能方便讀書寫字,瞭解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謝木斯確實也照著做了,並且做得十分不錯,但他也在別的地方做得更好,比如像是打架。
月牙兒起先不知道謝木斯為什麼會喜歡與別的王子打架,後來仔細觀察才發現謝木斯在與同齡的孩子玩耍時脾氣特別大,一句話說的不合心意就拳腳相對。
謝木斯的脾氣越來越像他,暴躁而執拗。月牙兒每每想到這裡都不免後怕,她的兒子絕對不能變成像他那樣的人,既然堅持生下了謝木斯,她就一定有辦法把他培養成跟克魯倫一樣的。
夜深的寂靜,蟲叫聲也飄渺的接近無,一樣的夜,不一樣的是那可不安分的心……
“王爺,王爺你摸摸人家嘛……”
“王爺你看人家長得好不好看……”
“王爺,王爺……”
佈置簡單的房間,一張大床中間躺著一名俊逸男子,男子衣衫半褪,幾個嫵媚女子同樣的打扮圍在兩邊,身子緊貼著男子,盡是挑逗。
“滾!”一聲低吼,十足的威嚴,把那幾個女子嚇得掉下床來,跪在一起可憐兮兮的求饒。
這時門被開啟,阿克敦走了進來,把那群女子趕了出去。
“是誰這麼大膽,竟讓一群瘋女人跑進本王的臥房?”床上的男子垂眸看看阿克敦,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可眸子中的怒火燃的正旺。
“回稟主子,是……是福晉安排的。”阿克敦和格圖肯跟隨他多年,可在處理家務事上兩人都一個頭兩個大。
睿親王多爾博猛地坐起身來,披掛在上身的衣衫滑落至腰際,左肩處的傷疤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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