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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了?”
景海鷗剛剛就在遠處冷豔旁觀這難得的三星連珠了,覺得事情有點不簡單了。
他對傅南生雖有舊怨,可是他做人向來是向前看的,沒有永遠的仇隙,只有永遠的利益,現在的傅南生既然不夾在他和晉波中間,因此也就不礙眼了——不過這個傅南生似乎一直很有礙眼的本事,現在又硬生生插進兩個X二代之間,該說他是勇敢還是個機會主義者?
投資什麼的,高風險未必有高回報——有機會景海鷗還真想這樣勸勸他。
對於王磊的主動搭訕,景海鷗並不像被借刀,只是挑挑眉,對第一酒保說:“給我的這兩位‘老朋友’一人一杯酒,算我的。”又對那看上去像是兩團暗暗較勁的暗物質一樣的人說,“你們慢慢聊,玩得開心點。”就走開了。
第一酒保也敏感地捕捉到了暗物質的存在,以十分利落的手腳幾乎瞬間就啪啪兩杯酒閃現在那兩隻的面前,而第一酒保的人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躲到安全距離以外了。
這時候的王磊和傅南生並排坐在吧檯前,酒吧裡似乎又不少小的社交團體,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們周圍兩三米之內就絕無其他人路過,他們共同散發出來的強大而冷酷的氣場似乎製造了一個相對獨立的結界,兩人如高手過招前那樣俱冷靜,俱鎮靜,俱無言……
面前各放著一杯酒。
內個誰又好死不死地把音樂給換成了“第三年的見異思遷”,“拔牙拔牙拔拔牙拔牙~拔拔拔牙拔~” 的背景音中,一片無形的葉子在他們中間戰戰慄慄地飄落,卻終於被那無形的氣之利刃給割得支離破碎……
王磊嘴角勾起一點虛浮的笑意,抬手端起酒杯晃了晃,“怎麼?對那筆分手費的數目感到不滿?”
傅南生也收起剛剛的柔和,冷清清地說:“與錢無關,和你——”他也抬手晃了晃被子,“也沒有關係。今天就只是偶遇而已。”
偶遇?王磊要是信他的才是傻了,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才會冒著被景海鷗報復的危險跑到這裡來“偶遇”前床伴——一種是缺心眼,一種是心眼太多的那種。
王磊還要說點什麼,宗玉衡已經回來了,還帶會一個朋友,“這個是凱文,造型師,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你們不介意大家一起喝一杯吧?”
王磊和傅南生共同支撐的冷酷結界瞬間心有靈犀地崩塌了,這方圓兩三平米的地方重又融合到周圍的世界裡,渾然一體,以至於宗玉衡根本就沒意識到什麼。
凱文一看就有點時尚達人的意思,不說他穿得好不好看,總之很能引起人側目就是了,而且舉手投足有點磊落的娘氣,看就是在那個圈子裡很流行的那款。
他手裡還拎著個不小的箱子,嘻嘻哈哈的,“真是不好意思,剛收工就直接過來了,約我個傢伙又臨時爽約了。”
於是三人行變成了四人行。
宗玉衡開始和凱文探討起流行時尚什麼的,哪個牌子的哪個系列有什麼特色啦,這一季的趨勢啦,像宗玉衡這款型的又適合哪些啦,倆人說的很投入,凱文為了不冷落另外兩人,還很顧大局地為他們做出專業造型指導,說王磊外形俊朗,如果身上新增點世上雅痞元素就更好了,又點評傅南生說氣質溫文如玉最好弄成“草食系男子”啥的BLABLABLA……
然而再熱衷的話題在四人中的兩人都並不十分熱衷的情況下也有點難以為繼,於是開朗大方的凱文又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掏出撲克牌,“難得四個人,正好夠一桌牌搭子。”
作為靈魂人物的宗玉衡隨即表示贊同,王磊也就沒有異議,傅南生反正是奉陪到底。
四人就挪到卡座上開始玩撲克,贏啤酒的,輸的那個給大家買酒喝什麼的。
遊戲而已,四人誰也沒有展現出過人一等的技術,輸輸贏贏談笑風生而已。
然而好景不長,王磊接到一個電話,剛說了兩句他的臉色就凝重起來,以一句簡單的“我知道了,馬上到”結束。
抱歉地對縱一橫聳聳肩,“抱歉,是最近在辦的案子的委託人,是突發狀況。”雖然語氣很抱歉,但是去意已決。他不放心把宗玉衡留在此地給傅南生,善意地建議,“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
宗玉衡正玩到興頭上,回去形單影隻又沒意思,於是毫無留戀地拒絕了,“你去忙你的,我玩好自己回去就好。”
凱文摟著宗玉衡的肩膀笑嘻嘻地說:“就是就是,你走了已經變成三缺一了,不要再拐走我們的宗少了,把他借給我們一晚上好吧?別那麼小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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