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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做的招數,蛇打七寸的效果,宗玉衡是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乖乖就範了。
既然這樣馮濤也不打算和他們理論,撲過去抓去宗玉衡的肩膀,半拖半拽地就要走。宗玉衡給拖了兩步反應過來就很生氣地掙扎。圍觀群眾更不能允許大庭廣眾之下有這種“強搶民女”的事情發生,紛紛伸出愛心援助之手,和馮濤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斗智鬥勇地搏鬥了一番。慘烈之後由兩個孔武有力的大漢制服了馮濤,而得了自由的宗玉衡更是被撕扯的有點衣衫不整了——剛剛的糾紛可能有人趁火打劫了啥的。
再次被“請”到舞臺上,宗玉衡卻又發起了呆,他眼神的餘光裡馮濤被那兩個壯士給壓著給一路拖出酒吧,馮濤還一邊掙扎著向他喊著啥,大概是不讓他繼續丟臉,宗玉衡不是不猶豫的,他也有點暈乎,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可是現在正是騎虎難下。
傅南生卻嗤地一聲笑了下,說:“既然宗少覺得為難那還是算了吧,一場賭局而已,這世上賴賬的人多的很,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不過就是大夥玩笑的事情,不用當真……”
宗玉衡說:“誰說我要賴賬了!”
傅南生就拍拍說:“宗少是個講究的人。我再敬你一杯。”說著還真的倒了杯酒。
宗玉衡大概也覺得自己需要一點酒精的力量什麼的,就很豪氣地一口氣喝了,晃了兩晃。
傅南生說:“演出是要繼續麼?”
宗玉衡很豪氣地一甩頭說:“繼續!”
群眾又找回了感覺,馮濤被當成了透明的蟲子什麼的。
傅南生眯眼笑著說:“等等,既然是strip,大家都懂的,主題果真還是圍繞著鋼管更好點,宗少你介不介意讓大家開開眼界?”眼神示意舞臺正中間的一個杆子——是的,這裡好死不死正豎著一根杆子,因為偶爾這裡的主人也會請專業的鋼管舞者來演出什麼的。
宗玉衡現在是酒壯英雄膽,他有點覺得自己什麼都能做到了,何況是有人請他“給大家開開眼”,就一口答應下來,然後就踩著不太熟練的高跟鞋搖著微醺的步伐,晃到那那根直衝霄漢的杆子旁。
他扶著杆子歇了會,甚至半個身體靠在上面,酒精更進一步地侵蝕他的神志了。群眾又開始振臂高呼,讓他爬杆讓他脫衣服啥的,他在眾人熱烈的擁護中勉力仰頭,向上看了看杆子通往何方,然後又像想要確認結實程度一樣撼了撼杆子,最後放心地笑了。微微一笑很傾城的樣子。
傅南生說:“宗少,演出該開始了吧——對了,我想你應該知道鋼管裡比較基本的動作吧——爬上去倒掛金鐘,當然如果做不到的話也沒什麼。”
宗玉衡就有點生氣地皺起好看的眉頭,“誰說我做不到!”說著就大力地抱著杆子七手八腳地往上爬。
說實話,別說他現在醉著,就是清醒的時候也未必能爬上去,他從小時候起就聽媽媽的話不會做爬樹那種只有淘氣的孩子才會做的危險的事情,他最多就只有咬著手指頭站在大樹下眼饞地看著頭頂的綠蔭和粗大的枝椏上嬉笑玩鬧的小夥伴們而已——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醉著他更不能試圖做這種超出他個人能力的事情。
連傅南生也覺得杆子路線什麼的大概有點走錯了,宗玉衡抱著杆子各種努力,上下左右跳著腳地往上竄,可是最好的成績也就是蹦起一點兩手努力把著杆子然後腿騰空夾住離地不遠處的杆子,之後他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儘管臉上露出很努力的表情,身體也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著,可別說往上爬,連保持目前的高度也做不到,只能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點點地一點點地向下墜去,最後跪在地上,眼裡露出有點無助和不解的表,呆望著這個杆子。
他這樣可一點也不美麗了,試想一個妝容精緻衣著性感又高雅的美女不得要領地衝杆子使勁,能美麗麼?
於是群眾中開始有不同的聲音,讓他趕緊回到剛才的主題——繼續脫衣服是正經事。漸漸地這股聲音也有點壯大起來,可是這時候已經被及其一腔鬥志的宗玉衡務必要征服這根杆子爬上去什麼的,很執著地爬著。
有些人悻悻的,場面有點因為無聊而混亂什麼的,甚至還有人主動請纓說自己可以幫忙協助完成脫衣舞任務什麼的。
第一酒保有點怕出事情就上前稍微攔了攔,然而如螳臂當車力量很渺小。
正在事態有進一步發展可能的時候,又一個拐點出現了——確切地說另一個男人挾裹著著秋風到來了。
王磊接到遠在外地的景海鷗的電話他就直接過來了,一身軍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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