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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母生氣地追問:“死崽子你去哪?!——你明天早點給我回來!還要接親去!”
馮濤端著盆水路過她回屋,馮母拉住他說:“在外面洗洗得了,你還要擦身咋的?”
馮濤說:“不是。是給宗總用的。”
馮母就不好攔著了,想著人家是錦衣玉食長大的高幹子弟啥的,想必是每天都要洗洗才睡的,又想起剛剛馮偉那不聽話的樣子,跟大兒子抱怨說:“我剛才讓三兒跟你們睡一個炕,他也不聽,明天就要結婚了,今晚跑別人家睡去了。越大越不聽話!”
馮濤就說:“沒事,也許他就是想在結婚之前和朋友嘮嘮嗑啥的。”
馮母就嘆口氣,轉身繼續幹那點未完的收尾工作,自己絮叨幾句。
馮濤回到他那小屋,看宗玉衡躺在那裡,也不好叫醒他,就用手絞了毛巾給他擦擦手臉,又用剛剛燒的熱水沏了點釅茶現在也晾得差不多了,喂他喝下去點,剩下的放在窗臺上。
然後又把被褥寢具鋪好——他之前特意跟家裡人說要準備洗乾淨的被褥待客,怕宗玉衡嫌惡。被子還散發著肥皂和陽光混合的味道,也很蓬鬆,宗玉衡被剝得差不多然後囫圇個地塞進被子裡。
等到給他料理完了,馮濤才自己匆匆洗洗脫衣服上炕,鑽進另一個被窩,想著終於這紛繁蕪雜的一天算是過去了……明天他弟弟就要娶媳婦了,此刻他帶著宗玉衡睡在老家的炕上,想著還真覺得有點奇妙……嘭,是正房的門關上的聲音,院子裡靜悄悄的,看來他媽也收拾完回去睡了……他腦子裡在進行睡前的淨化,想著想著也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睡過去了,一睜眼又是另一天。
然而在徹底睡過去之前,身邊突然有了點動靜,宗玉衡的腦袋不知道啥時候靠了過來枕到了他的枕頭上。
馮濤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含含混混地問:“怎麼了?醒了麼?難受?”
宗玉衡就無聲地蹭了蹭腦袋,蹭得更近了些,不知道咋拱的居然拱進馮濤的被窩裡了,靠在他身上,熱乎乎的。
馮濤就更加清醒了,“你這是……”
宗玉衡更加明顯地暗示了下——他把馮濤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這樣做的時候他也是閉著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可是動作卻比平時要大膽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醉中。雖然宗玉衡現在比一年前對那件事的接受度已經高了許多,床笫間也時有得趣,反應頗號,可是馮濤想不到他居然會做出近似於主動求歡的事情來。若是在平日,這也談不上什麼好事歹事,左右做那事也挺舒服,可是在自己的老家,父母的房子裡,自己從小生長大的地方做這種又為人倫的下作事,還是讓馮濤大大地為難了。
他僵硬了□體,然後慢慢地來回撫摸著宗玉衡敏感的腰側,安慰他地說:“咱們今晚好好地休息吧,那屋裡都是人,肯定還沒都睡下呢。”推辭的意味很明顯了。
宗玉衡睜開眼睛看他,馮濤一時心慌,怕他發脾氣鬧起來就不好看了,連忙解釋說:“我不是不想……是不方便。”豈止不方便,要是讓人發現他倆在這裡顛鸞倒鳳的,他也就不用活著走出村子了,他爹隨手抓過什麼就能打斷他的腿啥的。
宗玉衡看了看他,然後就毅然決然地從這個被窩滾出去,滾進自己的被窩去了,背對著馮濤。
馮濤回想今天在這裡的遭遇實在讓宗玉衡失望了,既沒有田園風光又鑽了苞米地啥也沒幹,現在連滾個熱炕頭的那點小願望也被拒絕了,真是讓他這個東道主有點過意不去了,於是又只得湊過去好言勸慰……結果勸著勸著就超出馮濤的預期了。
倆人唇舌交纏起來,馮濤一邊耳朵豎起來聽著院子裡的動靜,就怕被人撞破姦情啥的;另一方面他卻無比地興奮起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偷情的快感?
一路勾勾搭搭下來,慾望滾雪球一樣積累,理智什麼的越來越薄弱,真是要了命了,在自己家炕頭做下這等醜事,然而馮濤知道自己是停不下了,宗玉衡也沒有讓他停的意思。
可是馮濤仍舊天良未泯,並不打算做個通透,再說也沒戴必要的東西回來,硬做不利於健康,於是就開始磨磨蹭蹭地磨槍。
馮濤之前這個時候並不急躁,也不癲狂,順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溫吞悠閒。可是他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了,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粗喘著大力操弄著同蓋在一個被窩下的另一具身體,看著對方的頭顱枕在老家有點破舊的枕巾上前後晃動的樣子更加讓他血脈賁張啥的。第一次很快就S了,然後他意猶未盡地不下來,親了會嘴之後摸到對方的後面,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