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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他好看……把他和他的行李丟到接上去!
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有七天,如果每天換一個顏色的內褲加起來正好是彩虹的顏色。
一個星期,雖然是馮濤自己提出的期限,可是他完全不知道要怎樣去和家裡人溝通,或者最基本的問題——真的要出櫃嗎?
為什麼他們兩邊都不肯息事寧人,各自裝作沒有另一方的存在呢?他仍舊是他,某人的好床伴,某些人的好兒子,為什麼他不能做整個的自己而要被切割開來,身份和身份之間彼此不相容呢?
之後的三天內,馮濤每天都會去他家人的住所,在那裡消磨個把小時的,馮母對他還是那番話,他心不在焉地聽著,應付著,在腦子裡醞釀著那些話。
要怎麼說呢?
——爸,媽,跟你們說個事,其實我有物件了,就是宗總,你們替我高興吧?嘿嘿。
他抱住頭,自己都覺得不像個話,說不出口。
要麼就換個角度迂迴接近目標吧,先談人生理想,再說世道艱難,成敗興衰啥的……好像扯的有點遠,不知道咋扯回來了……
他不得不承認宗玉衡對自己的評價,在這件事情上他確實窩囊了。或者他中了莫名其妙的咒,只是不能開口說出自己為了前途事業和啥啥的跟男的睡覺這件事。
三天來每天他都無功而返,回家之後宗玉衡也並不催問他去了哪裡,有沒有進展,難得的有了耐心。然而馮濤曉得,這只是黑暗前的黃昏,宗玉衡這是憋著勁要秋後算賬呢。
不管了,他決定,如果一個星期的期限用光而自己還是無法攤派,那就只好……被丟出去了。
因為抱著這樣有點要玩賴的想法,他對宗玉衡也不覺地愧疚起來,之前並不覺得什麼,可是一想到要分手,馮濤反而覺得傷感和……好吧,有一點點留戀。
別的不說,宗玉衡那一身皮肉確實好得緊。
馮濤雖然也不算特別的見多識廣,然而基本的審美還是有的,知道宗玉衡在某些男色家眼裡應該算上極品了吧。何況這一年來他們彼此在那方面都熟悉了對方,配合也算默契。連不久前讓他追悔莫及的大炕上那次情事,細細品咂著實夠味。
在種種複雜情緒的支配下,馮濤迴光返照一樣對宗玉衡的身體著迷起來。
也許很多事情都是這樣,要失去的時候才知道珍惜。
然而宗玉衡是不知道他的想法的,因為自為人還在鬧情緒中,並不讓碰。(如果他知道馮濤的想法恐怕更不讓碰。)
就這樣到了第四天,是個週末。
週末本來就起得晚,宗玉衡照例在睡懶覺。馮濤起來做飯,順手倒了垃圾,然後回來去看宗玉衡睡好沒。
站在床前看著宗玉衡毫無防備的樣子,馮濤下腹一緊,就起了邪念了。
說不好還能用這雙手抱他幾次,也許以後自己真的會想念他也說不定,馮濤坐在床邊,手輕輕摸著宗玉衡的臉。
明明已經看了快十年的臉,明明已經沒有感覺,甚至有點討厭的臉,不知道怎麼的,也許是沒有表情的他更加可親一點——竟然會想到漂亮、可愛這些字眼。
想觸控他,想擁抱他,想在這樣無所事事的早上趁他神志不清來一發啥的。
馮濤激動起來,忙手忙腳又輕手輕腳地扒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掀起被窩鑽了進去。現在尚未入巷,如果吵醒了他被反抗可就得入寶山而空回了。
小心靠過去,馮濤一手輕握住宗玉衡的XX,可喜地發現那裡竟然天然地微微硬了——男人嘛,早上應該可以理解的。
宗玉衡稍稍翻動了□體,似乎很敏感地覺得有點不舒服啥的。馮濤趁機輕輕啃起他的脖子——他那裡比較敏感。
宗玉衡就在曖昧不明的□中睜開尚無焦距的眼睛,視野裡一顆腦袋佔據了半個視野。
“嗯……你幹什麼?”他聲音有點起床時候的軟糯乾啞,不明情況。
馮濤就湊過去擒住他的嘴。
“唔……”
馮濤很卑鄙地趁宗玉衡徹底清醒之前把他拖入慾望的漩渦,這個時候拼的就是技術了……之後就是那軟弱無力的手腕啊、糾纏不清的四肢啊、半推半就的妥協了……馮濤知道自己得手了。
“啊!!!!”一聲短促的叫聲在房間裡響起。
不要以為這是XX進OO的時候某受發出的銷魂呻吟,這聲音分明是屬於一箇中老年婦女,一個本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場面中的不和諧之音。
馮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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