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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偉就哎喲哎喲地叫喚,說自己錯了不敢了啥的。
李丹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大喊:“爸,你別打小偉了!我們兩口子又不是瞎說八道的!”
馮偉就衝她使眼色,讓她別說了,而李丹結婚前就對這個大伯哥有積怨,現在加上房子的事不順心,索性不替他擔待又怎樣?
馮父氣得手哆嗦,說:“你是做兄弟媳婦的,可不能這樣說自己大伯哥!”
李丹豁出去了,就把馮偉說的馮濤和宗玉衡是一對的事給捅出去了,馮偉攔都攔不住。
馮父頓時就給氣不會了,渾身發抖,兩眼發直的。
看他那個樣子李丹也不由得後悔了,要是給氣個好歹自己也擔當不住啊。
正僵持著,門咯咔響了,馮母買菜歸來,立刻察覺到家裡氣氛不對,忙問咋的了。
馮偉他倆不敢吱聲,馮父指著他倆抖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來話,卻腿一軟差點趴地上。
剩下的人連忙給扶到他房裡躺下。
馮母再三逼問馮偉,他沒辦法才招供把馮濤和宗玉衡的事說給他媽聽,本以為這下老太太也要大受刺激了,結果她媽聽了一臉埋怨地說:“這事你跟你爸說幹啥啊?!不是誠心氣他嘛!!”
馮偉意外地說:“啊?媽你知道啊?”
馮母說:“我知不知道能咋的?你們倆吃飽了撐的跟你爸說,這下好了!捅了天了!!”
馮偉說:“那咋辦啊?”
馮父在裡面清醒過來,拍著床喊:“去!去打電話!把老大給我叫來!!”
家裡人都不敢這時候把他哥叫過來——這個時候過來擺明就是捱揍的。
就勸了會兒,雲山霧罩的也說不明白。是啊,咋說明白啊?那個不管是不是事實都像釘子一樣釘在馮父的心上。
馮偉沒辦法就給他哥掛電話,然而好巧不巧,電話那邊打不通。
馮父見自己指使不動個人,就掀身從床上掙扎起來,“不用你們!我自己去找他!找他問個明白!!”
馮母啥的當然得拉著,可是馮父激憤難當,而且從心底裡不願意相信那麼好的大兒子變成流氓了,現在就是爬他也要爬去見他把話問問明白。就這麼掙吧著往外走了。
馮母和馮偉就只好一路保駕護航地跟著一起走了,大肚子李丹留在家裡,她發了會呆,想想看來是沒人給自己做晚飯了,於是就費力起身去廚房給自己煮麵條啥的了。
那麼馮濤為啥現在手機聯絡不上呢?——很簡單,他在廚房做飯,又關著門開著油煙機啥的,手機留在包裡聽不見……
那麼宗玉衡為什麼不替他聽著點呢?——因為宗玉衡在廚房幫著他做飯。
現在宗玉衡也不那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他覺得馮濤做飯的時候反正他也沒啥事情就是在沙發上看看電視也沒啥意思,不如就一起在廚房聊聊天。
倆人就你耕田來我織布地一起幹活,馮濤掌勺,宗玉衡給打下手。不過說實話他並不起多大作用,有時候還是反作用——動刀啥的活不適合他、洗菜啥的洗不乾淨、擺弄調料又沒有啥天分——總之他的作用就是分散馮濤的注意力,因為一眼看不住他就能弄出點動靜來。
比如剛剛宗玉衡自告奮勇地非要自己蒸涼皮,材料馮濤早上準備好了。結果就這樣宗玉衡還是把手給燙了,哎喲一聲,碟子掉地上碎了,馮濤想,完了,這一批骨瓷的碟子最後一隻也報廢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人,馮濤忙把拉著宗玉衡的手到水龍頭下面衝,一邊衝一邊說:“不是說這種粗活啥的就留給我就好了。”
細長白皙的手指尖有點微微的紅,馮濤就反覆地摩挲,水流嘩嘩響。
關上水龍頭,他拉起宗玉衡的手看了看說:“沒事了……”側耳聽聽,“好像有門鈴聲?”
宗玉衡說:“好像有——你看著點鍋,我去開門。”
他心情不算不好地去開門。
門一開,閃現出馮家三人高度緊張的臉,馮父是沉重而帶有殺氣,看到他臉更黑了;馮母是著急而不想正視的;馮濤朝他目的不明地擠眉弄眼,不知道想表達什麼。
宗玉衡愣了下,微笑著招呼說:“伯父伯母你們……”
馮父不跟他廢話,低頭往裡面衝,“老大呢?!老大給滾出來!!”
宗玉衡被衝撞地退到玄關的牆上,都反應不過來,馮父就已經很猛地衝進去了,馮母和馮偉他們也扯扯把把地跟上去,勸他息怒。
馮濤聽著不對勁從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