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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濤就衝他笑了笑,“沒什麼特別的。”他覺得一邊洗櫻桃一邊說也不算是個好時機。
宗玉衡咳了咳又說:“那你今天都幹什麼了?在公司還是去見客戶了?”
馮濤當然不想提到旅行社什麼的,就說:“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天,並沒什麼。”說著櫻桃也洗乾淨了,瀝過水,殷洪可愛地一碗送到宗玉衡面前請他吃。
誰知道宗玉衡非但不吃,反而勃然大怒,一把拍翻了玻璃碗,炸毛地說:“你撒謊!你明明今天就是和女人相親去了!”
馮濤嘎一下就頓住了,徹底不會了,他這件事情應該做的很隱秘,而且都是過去時了,也沒啥後繼,怎麼就給捅到正主那裡去了!真是越不想讓誰知道反而就越給知道!
宗玉衡看到他那個反應更加生氣了,既開始動手毆打他,說:“哦!原來你真的是去相親了!人家只是跟我說看到你和一個女的在茶館,好像是相親,我還想說可能知道只是客戶或者你妹妹,沒想到你真的做下這麼下作的事情!”
馮濤這時候恨自己剛剛反應太過遲鈍,不過事出突然,他是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一下子就懵了。這時候要是再說是客戶或者他妹妹什麼顯然已經無法矇混過去了,真是慘!
宗玉衡就很氣憤地打他,他就只好一邊自衛地躲避招架,一邊解釋說:“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宗玉衡就罵說:“是怎樣?!你不要告訴我不是在相親!跟我說這個事情的人說他是很有經驗的,那個場合一看倆人說話的表情就知道了!——你這個混蛋!揹著我去和女人相親!你去死好了!!”加倍毆打。
馮濤被打得沒辦法了,只好說:“好了好了,我是去相親了,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家裡逼我逼得緊!”
宗玉衡就暫時停下來,狠狠瞪著他看。
馮濤說:“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一個像你爸爸那樣開明的父親,我家裡什麼情況你大概也知道……我也是被逼無奈——不過我和那個女的沒什麼,就是應付家裡見上一面,起碼能讓他們暫時安心……”
宗玉衡啪甩了他一個巴掌,“你說的好!我剛剛問你你為什麼騙我!”
馮濤說:“不是騙你,就是覺得這事就過去了沒必要告訴你,告訴你你也就是生氣而已。”
宗玉衡就又開始打他,馮濤話已至此,覺得無可解釋了,便啥也不說了,任打任罵。
宗玉衡打累了坐在沙發氣咻咻地罵,“家裡給壓力就可以揹著我去相親嗎?!你這個禽獸!我早叫你跟家裡出櫃了,是你不肯,現在又說頂不住壓力去相親!無恥!既然這樣沒有膽量沒有擔當你當初不要喜歡我啊!不要非死皮賴臉地跟我在一起啊!!”很激憤的樣子。
馮濤沉默。
宗玉衡看他那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一時心酸,這麼看來好像自己才是認真的那個,於是眼圈就有點紅了,怔怔地說:“既然你沒有和家裡人出櫃的打算,那就表示以後只要你父母給壓力你就去相親,這種事情圈子裡見多了,最後的結局就是你跑去結婚,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不如就現在分手吧。你去結婚,不要浪費時間。”說著就起身衝上樓梯回自己房間了。
“分手”這兩個字讓馮濤心裡一震,雖然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挖空心思想讓自己被甩掉,可是好像並不怎麼成功,一年之後的今天他已經不怎麼去想這個問題了,反正近未來他沒有這個打算。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在事業上還有諸多需要仰仗宗濟源之處,更因為在度過最初的種種不適應之後,他對現在的生活也沒啥過多的不滿,特別是涉及到宗玉衡本身的部分。
有時候馮濤就當自己娶了個貌美而驕縱的高幹媳婦,雖然難免受點小委屈,然而在其他重大問題上不能不說沒有收穫,因而一切都是值得的。
宗玉衡的性格雖然驕縱暴躁,不過如果順毛擼的話往往能看到那驕縱暴躁之下不乏可愛的底色,起碼他不像有的女人那麼物質現實難以揣測,和他在一起不用想那麼多。
就連馮濤開始最絕羞辱也最擔心的床上生活也挺和諧,不管是關著燈還是開著燈都沒有硬不起來的擔心。
當然,如果分手的話,最大的損失還是對他事業的影響。
宗濟源如果知道倆人分手的原因是他在家人的壓力下偷偷去相親,那麼他一定會訴諸不光彩的手段打壓他的。
馮濤是靠上宗濟源這棵大樹起家的,可是事情都有兩面,如果他靠不上這棵樹就會被大樹欺死,不見天日。
在沙發上坐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