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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和宗玉衡脫光了睡一張床他就有點暈船的感覺。
不行就跑吧,惹不起躲得起吧……可是不行,他辛辛苦苦好幾年攢下點人脈啥的,這一走就得重打鼓另開張,還要多奮鬥不知道幾年,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弟弟妹妹就像人質一樣壓在這地盤上還得有個幾年沒不能動彈呢。
就這麼一乎一乎的,他也睡不著,索性坐起來開啟電視看球,也不知道是哪個隊和哪個隊打,他坐在床頭怔愣地看著光影閃爍的,就這麼迷迷糊糊的,反而不知不覺就迷糊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電話吵醒的,接起來一聽,是公司助理打來的,說宗總今天沒來,打電話也不接,幸虧馮濤接了,問要不要來公司主持大局啥的,或者不來的話有沒有什麼安排。
馮濤心情很不好地說:“知道了,你們各人做好該做的事情,其他的我有分寸。”實際上他很想吼說我馬上就不幹了,別來煩我。
掛掉電話之後他就跌回枕頭上,卻睜著眼睛再也無法補眠什麼的。
他晃晃蕩蕩地過了一上午,滿腹愁腸,並沒有因為時間的一點點流逝而稍有緩解,最後無法排解,還是去了公司。
想想人類真是可悲,就算2012末日到來的前一天,估計還有很多人會像平常一樣去上班,下班,吃飯,睡覺——要不然還能幹什麼呢?去打砸搶麼?
馮濤無精打采地到了公司,員工們紛紛作出愛崗敬業的忙碌樣子,彷彿領導在與不在一個樣,實際上都在偷偷地用小眼神瞄著,猜測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然之前也有過兩大老闆缺席的情況,不過那也是因為出差啊、公務啊啥的,都會做出相應的安排,而這次就出現權力真空的狀態就幾乎沒有,畢竟是自己的生意,都挺上心的。故而,大家紛紛猜測,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什麼事情呢?一百個員工心裡就是有一百個答案,於是林苗就又有的忙了……
雖然沒什麼幹勁,可是生活不就是這樣,不管你願不願意,只要人還有口氣就得面對林林總總。馮濤一坐下,面對的就是從上午積壓下來的檔案,想著反正來都來了,就順便看看吧,誰知道一看下去就有點忘了前一天的煩惱,反而陷進工作的緊張感裡去了。就這麼慣性地瘋忙了一下午,好容易把堆積的那部分活幹完了——其中甚至還包括應該宗玉衡做的部分,馮濤才想起來自己反思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他痛定思痛,定了定神,之後就花了五分鐘時間敲了一封辭職信,又親自打出來,放在宗玉衡的桌子上,後來想想不是很妥當,就放進自己辦公桌的抽屜裡,等時機可以他就當面呈交什麼的。
事情應當有了個了斷了,當斷則斷,不斷則亂——他是下定了直男的決心的!
這一晚馮濤還是住在外面賓館,不同的是他睡的特別踏實。有什麼了不起的呢?真的直男應該是無所畏懼的,天塌下來當被蓋,人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且看著呢。
感覺被逼入絕境之後他經歷了新生呢,這麼說來他是要感謝宗家父子的,可以讓他有不同於從前的胸懷和視野。
他對自己的決定和成長感到十分滿意,並在這種滿足的情緒下黯然入睡了。
早上醒來時精神飽滿,他拉開窗簾,抻了個懶腰,然後去公司收拾東西啥的。
他紙箱也準備好了,東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檔案啥的堆在桌子上,他才不去管,公司的研發組開會讓他主持他也推了。一心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了。
這時候他開始陸續接到一些電話。
不少都是平時跟他關係不過是關係客戶,是他打算以後出去單幹也能拉過去的那部分人。
他們紛紛向他暗示、滲透、規勸,意思是說聽說他和隆安集團有了點矛盾,勸他還是低點姿態,小不忍則亂大謀啥啥的。
馮濤有點傻眼了,他的一舉一動簡直就在總計遠的遠端監控之下麼!
他站在百葉窗前撥開一點窗葉看外面的員工如常地在工作,裡面很可能就有見識出賣他的無間——當然,他也不是很有立場來譴責別人。
這讓他相當惱火,可是卻有無計可施。
下午的時候他妹妹馮娟的電話也打過來了,聲音很緊張,“哥,不知道咋回事,我導師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說我這樣下去要想畢業有點困難……”
馮濤徹底憤怒了。
他直接幹到宗濟源那裡打算討要一個說法。
怎麼說他也給宗家做牛做馬這麼多年,就因為最後一個不從就把之前的那些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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