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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做些拐彎抹角的事,你到底想幹什麼?”
馮濤有點氣短地說:“我想、想——”他一咬牙,提高了音量堂堂正正地說,“我想睡了你!”
宗玉衡傻乎乎地歪著頭,他是想不到宗玉衡有這樣膽量的,因此沒明白什麼意思,“誒?”
馮濤很堅定地說:“就算你不答應也沒用。比力氣我穩贏的,你最好配合點少遭罪,只要你不反抗,我就不對你動粗。”
宗玉衡吃驚地瞪圓了眼睛,“你、你開什麼玩笑!要造反麼!!餵我警告你不要搞我哦!!”
接下來就是一場艱苦卓越的攻防戰,兩人如相撲運動員一樣翻來倒去壓來壓去。宗玉衡捍衛自己菊花的信念是堅定的,奈何他確實有點瘦弱啥的,不久之後就力竭被壓哇哇直叫了。
“你、你不要做傻事啊!”
馮濤這時候也不和他廢話了,拿出實幹派的作風,幾下子剝粽子一樣剝下宗玉衡的睡衣,掰開他的腿想要硬擠進去。
宗玉衡都快哭了,“你滾開啊!……我怕疼……”
馮濤怎麼說也把那些GV材料啥的惡補過了,知識已經內化成能力了,雖然是強行幹那事,然而也不想幹得太過分,就開始撫摸那又深又溼的部位。這個動作讓宗玉衡全身僵硬,雙手激烈地推打著,“你這個變態!——真噁心!我不要做!很疼的!”他拖著哭腔抱怨,在馮濤身上劃出了不少貓科動物攻擊似的痕跡。
馮濤有點耐不住性子了,草草捅了捅就要提槍上陣,宗玉衡見勢不妙,自己無論如何都免不了一場肉刑了,就立刻改口說,“我知道了!我讓你做!——不過你不能這樣蠻幹啊,會壞掉的。”
馮濤喘著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此刻他覺得幹不幹的還在其次,關鍵是那種將一個平時飛揚跋扈的壞心眼男人置於指爪之下掌控之中的感覺真是不賴。那眼角隱約閃爍的是淚花嗎?原來他也會害怕啊也會服軟啊!馮濤的自我有點膨脹了。
既然宗玉衡這個比自己有經驗的人都說了會壞掉,那麼就稍微地照顧下他的情緒,要不然明天他一瘸一拐地去上他爸爸那裡去告狀自己就會很不妙了。
於是馮濤就暫時按捺住下、體,耐著性子說:“你這裡準備潤滑劑了嗎?——我是沒有的。”
宗玉衡又有點張牙舞爪地說:“誰會準備那種東西啊!變態!!”
馮濤和他講道理,“你之前交過那麼多男友。”
“都是他們自己準備的!——而且也根本就沒怎麼有機會用……誰會像你這麼差勁啊!”
馮濤就又不打算和他對話了,再次提槍意欲直搗黃龍。
還只捱到一點點肉,宗玉衡就很誇張地哇哇叫,並且哭了。
馮濤硬著心腸說:“你哭也沒用!我今天一定要!”說著就又擠了擠,可是他自己也不好受,況且開山披路什麼的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活。
宗玉衡躲無可躲實在沒法子了,只好哽咽著說:“好吧,旁邊抽屜裡就有一管潤滑劑,你拿出來用吧……太疼了……”他捂住眼睛,不知道是羞愧還是真是很疼。
馮濤嘟嘟囔囔的,“你不早說。”一伸手就摸出那管東西,一看,還TM是沒開封的,“宗總你剛還說沒準備,這不都準備好的嗎?”
“不是……不是我買的,是不知道哪個前任留下的……都還沒用過的……你多用點,很疼的。”
真是前人種樹後人乘涼,馮濤也不客氣,裡裡外外地弄了不少,又稍微好心地給又擴張了一番,找著手感,覺得哪裡稍微鬆了些就一舉進入。
宗玉衡再也忍不住哇地哭出來,身體不知道是出於委屈害怕還是別什麼情緒不停地顫抖著,馮濤回憶著教材內容,有樣學樣地撫摸著對方的下面,宗玉衡扭動躲閃,可是躲無可躲只是顫抖得更加厲害,細細地啜泣。不管他是否情願,那裡還是可恥地硬了。馮濤看到那反應,情緒更是激昂起來……
(此處省略具體描寫一千五百字左右。)
馮濤接連不斷在裡面SJ後,這場強迫的XO活動就結束了。在將自己從那緊緻的裡面拔出後,宗玉衡如被抽骨剝皮的龍王太子一樣癱軟在床上,默默地流眼淚。馮濤看到他那好像被蹂躪過的模樣,心裡也微微有點內疚起來。他安慰自己說,剛剛宗玉衡也S過,應該還不算太壞。他忍不住抽起枕邊的面紙幫他擦拭臉,但宗玉衡害怕地一躲。
“你不用怕我,”馮濤說,“我不會再對你做什麼的……剛剛是我衝動了,對不起。想要怎麼處置我的話就明天早上再說吧,現在你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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