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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去找自己的左右手比較適合你!你也配!”
馮濤心裡更生氣了,他抱著宗玉衡踢他的腿,打算把他撂倒然後反擊,結果他確實醉了,運動神經反應啥的都跟不上,被宗玉衡很靈巧地躲開,見他不肯罷手的樣子,宗玉衡更加生氣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好吧,稍微麻煩點,還得找剪刀,於是簡單點的,他一抬腿狠狠地塌下。
“啊——啊——”慘叫聲在屋子裡各個房間各個角落裡迴盪,久久不能平息。
馮濤捂著受了重創的□在地上不停地翻滾。
宗玉衡不被糾纏,恢復了一慣的冷傲姿態,抿了抿耳畔略有點凌亂的頭髮說:“我看這下省事了,你也不用想著要了。”
說完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可能是覺得自己那一腳確實有點腳氣雞落的殘忍,心裡稍微有點過不去,過了幾分鐘他又回來了,手裡拿著紅花油,蹲下,對著滿臉冷汗幾近昏厥的馮濤說,“我看在你喝多了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上點藥吧。”
馮濤今晚糟了大罪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那裡疼瘋了,也沒有聽他說什麼,迷迷糊糊的。
宗玉衡見他實在是難受躺在那裡快廢了的樣子,心就更軟了,說:“好吧好吧,服了你了,本少爺親自給你上點藥吧。真是麻煩。”然後嘣地開啟蓋子,一股紅花油的嗆人的味道飄出來。
等到馮濤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努力睜開有點腫的眼睛,發現宗玉衡正在解他的皮帶拉他的內褲啥的。
“你、你要幹什麼?!”他的臉進一步白了。
宗玉衡皺著眉看著那被踹腫了的可憐部位,同情地說:“幹什麼給你療傷咯,什麼地方磕著碰著不是應該用紅花油散血化瘀麼——你別動,我對準點。”
馮濤大駭,竭力阻止,“不——”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宗玉衡已經把紅花一股腦倒在他腿中間草叢裡及香腸上。
“嗷————”
一聲更加慘絕人寰的哀叫驟起。
馮濤眼睛一翻,脖子一扭,直接昏死過去。
120擔架來的時候醫務人員紛紛搖頭,對宗玉衡說:“是誰下的這麼狠的手啊?需要報警麼?這也太慘點了。是男人都不能承受之痛啊。”
宗玉衡也很害怕很緊張的,他沒想到會這樣,“大夫,他、他會沒事的吧?”
醫護人員就沉默了半晌,沉痛地說:“這個不好說,要看以後進一步的康復——你自己也看到了,傷得太重了,二兩都腫成一斤了。腿中間掛著個暖水袋能好到哪去?”
宗玉衡聽了眼圈就有點紅了,也不囂張了,很低沉地跟著救護車去醫院了。
馮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宗玉衡蔫頭耷腦地在旁邊坐著,他試著自己動一動身體,然而一動就發現胯、間鈍痛,好像被大象踩過一樣地痛,他心慌地用手確認了下存在。
還好,東西還是在的,知道疼就證明還有感覺,事情不至於最糟。
宗玉衡見他醒了立刻有點緊張地問:“你、你還好麼?——需要喝水麼?”
馮濤宿醉還沒有徹底消退,確實口渴,點點頭,宗玉衡就給他接了杯水,馮濤坐不起來,一坐就針刺一樣疼。宗玉衡就小心地放在他嘴邊一點點喂他喝下去了。
馮濤得了空,有點迷迷糊糊地問:“我怎麼了?”感情他不知是剛剛受的刺激有點大還是醉的,有點暫時性失憶了。
宗玉衡就有點彆扭地不看他,說:“嗯——發生了點意外。”
“……什麼意外讓我下面成這樣了?”
宗玉衡就不做聲了,正好大夫拿著X片走進來。
宗玉衡連忙關切地問:“大夫,怎麼樣?傷到骨頭了麼?”
大夫就看了眼他,咳了咳說,“理論上講,那裡是沒有骨頭的,只是海綿體。硬的時候是因為充血而已。”
“那麼到底怎麼樣呢?嚴重麼?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用打石膏麼?還能用麼?”
大夫對各種奇形怪狀匪夷所思的傷殘事件已經見慣不慣了,因此很平靜地回答他:“沒那麼嚴重,洗洗還是能用的。”
宗玉衡說:“可是他明明都疼昏過去了。”
大夫說:“剛剛那算是種應激反應。經過清洗回去稍微注意點,幾天也就好了。”
至此宗玉衡和馮濤才算放下心來。
經過這一段對話,馮濤算是想起自己的遭遇了。
宗玉衡還是有點愧疚的,就湊過來說:“你也聽到了,你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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