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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那個威廉也是有可比性的。所以他也就沒再批評什麼,挑挑眉毛就算是勉強接受馮濤的類比了。
歐陽小花就有種預感——她覺得宗玉衡這個媳婦可能是找不成了,並且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成為人家的囊中之媳婦啥的,最糟糕的是他自己可能還不知道……怪可憐的。
宗玉衡突然反應過來不該和馮濤說這麼多,並且還因為被奉承到位而微醺了什麼的,於是驟然翻臉問馮濤想不想買麵包,不想買的話就趕緊走人。
馮濤就撿了兩個牛角揣起來,可還是不走,說:“其實今天來還有個事想和你說。”
宗玉衡說:“我除了麵包的事情沒有什麼好和客人你說的。”擺明了不想讓對方攀關係。
馮濤說:“是關於傅南生的。我覺得你是不是該去看看他?”
宗玉衡自從那天晚上被傅南生給涮了之後就不想提這回事這個人了,一想起來就會在腦子裡替換成那無比丟臉的一幕——女裝被圍觀什麼的。
他以為馮濤現在跟他提這個還想找茬損自己,於是就做好了把人趕出去的準備,眼睛連掃帚都瞄好了。
可是馮濤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始料未及——
“我突然想起來,你可能不知道傅南生那天晚上被刺傷的事件吧?——那時候你已經醉得不行了。現在他人剛從重症監護室裡出來,命是保住了,不過聽說傷的挺重。”
宗玉衡果真不知道這一茬,馮濤就給他說了當時的情況,並介紹了之後聽說的一些事情。
傅南生是在出酒吧不遠的街頭被騎摩托車的陌生人給刺傷的,這種有準備的謀殺案一般是很難偵破的,很容易就成無頭案。後來還是王磊的人肉搜尋下告破,犯罪嫌疑人現在已經歸案,據說是從前傅南生在斷案的過程中得罪過的亡命徒,因為不滿宗玉衡的耿直斷案才想洩私憤教訓人。
“傅法官畢竟在公事上幫助過你,不管私底下怎樣,這個時候你是不是也去看望一下。”馮濤對宗玉衡這樣建議。
宗玉衡心裡也是認同這個說法的,不過嘴上對給他通風報信為他打算的馮濤還是很不領情的樣子,冷聲說:“我去不去看人什麼時候去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牢你費心了。”
馮濤說:“其實我正好也要去醫院探望,如果你方便的話,現在咱倆可以一起去。”
宗玉衡就說:“你去你的,我現在走不開!”
馮濤說:“那我等你下班也行。”
宗玉衡冷哼:“馮總你現在很閒麼?”
馮濤說:“反正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了。另外我有車方便,你馬上也要去學校接孩子吧?正好咱們就學校——醫院這條線下來,省的你出門打車什麼的麻煩。”
宗玉衡就不和他廢話,拿起掃帚開始狠狠地掃地,一直把人掃出門。
這天宗玉衡把弟弟接回來之後再次拜託給店裡的歐陽小花,然後去醫院探望病人。
他去的時間已經不早了,可是王磊還在病房裡守著,眼裡全是紅血絲。
傅南生面色蒼白地昏睡在那裡,王磊把宗玉衡帶去的花放在一邊,看著病人,苦笑地對他說:“你看一個人流了太多的血臉就像塗了臘的紙一樣,要不是他偶爾會醒過來真是讓人看著沒底。”
宗玉衡說:“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當時醉的太厲害了,今天才聽說——其實小傅律師是個好人,他會沒事的。”
王磊說:“誰知道他能不能算好人——我還是寧可他是個禍害了。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宗玉衡看了看他,沒吱聲。他是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王磊說:“以前有的時候煩他煩的恨不能讓他馬上去死,死了一了百了,就不用惦記也不用煩了。可是他真的要死的時候又反悔了,覺得就這麼死了,不明不白的,也許後半輩子都遺憾。”
宗玉衡說:“那等他好了,你們好好相處吧。”
王磊笑笑,“誰知道……人的心情總是變動,過去不知道現在,現在不知道將來——就像我從前不覺得自己會這麼在乎他,也許以後又變了。”
宗玉衡陪著感慨了下,“你說的我不是不能理解,不過既然已經交往了這麼多年,感情總算是非同尋常。好好經營下會有不錯的結果也說不定。”
王磊就沉默了下,又以輕鬆的口氣說:“也是,你也算是有這個經驗的——你和馮濤怎麼樣了?”
宗玉衡就十分別扭地強忍著說:“說他幹什麼?我跟他又沒關係。”
王磊暗想,人都是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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