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男人的鞋子,目測,43碼。關上門,走進客廳,臥室裡不和諧的聲音傳出,凌嘉諾僵著腮幫子,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坐到沙發上喝了起來。
“喔~~嚯嚯!作死啊,你個死鬼,癢死了,快點啦,一會兒,那個小混蛋回來……啊!好舒服,好喜歡,嗚嗚……好哥哥,我,好喜歡,喜歡你啊!啊!!!”
“嘿,喜歡我什麼?你是喜歡我幹|你吧?”
冰凍過的啤酒衝進喉嚨裡,發炎的嗓子有些刺痛。凌嘉諾仰著頭,喉結咕嚕嚕滾動,因為喝得太急,淡黃色的液體沿著嘴角溢位,順著頸脖流進胸膛,瞬間,冰涼滲透,寒意直達心底。
“啊!!!好深!好大!”
“嘿嘿,你個浪|騷玩意兒,說,我跟你死了的男人比,誰厲害?”
“嗚嗚,不要,不要停,你厲害,好哥哥你最厲害了。”
臥室裡的戰鬥正值酣暢,凌嘉諾那雙如漆如墨的眸子裡情緒紛雜輪換,等最後一滴液體滑進喉嚨,身上陰暗又潮溼的戾氣徹底噴出,這個該死的賤女人……
廚房裡,凌嘉諾每次進去,總是能感覺到凌雲天的味道,穿著圍裙掌著勺的凌雲天的味道。印象裡,小時候,凌雲天做飯,他都會在一邊站著,一隻手抓著凌雲天的褲腿,仰著腦袋,可憐兮兮地望著凌雲天。每當這個時候,凌雲天總會用筷子夾一小片肉放進他嘴裡,笑的一臉寵溺。
“啊!好棒,哦!啊……”
尖銳刺耳地浪|叫開始變得嘶啞破碎,層層疊疊無孔不入地穿進耳膜,直把那些記憶裡的溫馨片段搗了個粉碎,凌嘉諾厭惡地皺起眉,眼裡血腥閃過。
伸手扭開煤氣灶的開關,順手關上窗戶,狹小的廚房裡,沒一會兒就充斥滿了濃烈的煤氣味兒。他那頭火紅微微低垂著,被遮掩住的大半張臉上突兀的猙獰攀爬而出,那股子瘋狂的恨意,像是要豁出去全部將一切醜惡統統拉下地獄一般。
“嗤……”凌嘉諾懶散的靠在門邊,點燃一根香菸,放進嘴裡狠吸了兩口,他薄削的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曲指一彈,那半截燃著的香菸剛好落到煤氣灶旁邊的案臺上,紅星閃閃忽明忽暗,一縷青煙飄出,羸弱虛渺卻暗流湧動。
關上廚房門,收起記憶裡的凌雲天,凌嘉諾內心的色彩瞬間成了灰白,他殘忍地將嘴唇拉出一抹弧度,給冷酷的淡粉色增添出幾許薄涼。
“啪!蛤蛤…叫啊,接著叫,給老…子叫大聲一點!”
“啊!嗚嗚,我不行了,要…出來了…啊!!!”
驅除掉腦子裡那一幕幕白花的肉肘,凌嘉諾面無表情地轉身出了家門,他把房門鎖死,又將鐵欄門用鐵鏈拴上,掛上掉鎖,徹底將臥室裡那一聲聲無知泯滅地喘息聲隔絕開來。
腳下輪子滑動的瞬間,那被刻意遺忘在廚房案臺上的半截香菸越發繚繞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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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哥,你好多天沒來找阿軒了,是不是都把阿軒忘了啊?” 嬌滴滴的美音,俊俏的臉蛋兒,阿軒一身緊緻的黑色蕾絲罩衫,勒出柔軟無骨的小蠻腰,鏤空間,胸前的兩點隱約可見。他一屁股擠進沙發裡,把大半個身子都靠在男人身上,捏了蘭花指嗔怪地點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媚眼如絲,秋波連連。
王燦放下手裡的酒杯,一雙手將他摟進懷裡,手掌順勢而下,在他屁股上抓了兩把,啃著他小絨毛毛的耳朵,吐著男人味兒的氣息道“你個小妖精?燦哥就是忘了誰也忘不了你啊?今晚上跟燦哥怎樣?你那張小嘴兒,燦哥可是想得緊呢。”
暗含挑逗的情話,阿軒卻是樂得被佔便宜,他眼裡*盛濃,臉上卻是明豔動人,配著那對狹長的眼線,森綠色裡透著股子狐媚勁兒,“好啊,正好阿軒新學了一段吹簫曲兒,讓燦哥嚐嚐鮮。”
王燦下腹一熱,眼裡迸出光彩,他將擱在阿軒屁股下的手,隔著褲子戳進縫隙裡,用力的指了指道“上面的小嘴兒能吹簫,下面的小嘴兒能幹嘛?”
“能給燦哥cao唄!”翻出個白眼兒,脆生生的得瑟。周圍起鬨的人群開始七嘴八舌地調笑。
“喲,阿軒這是認真了啊,認了死理兒要把持住燦哥了啊?”
“我要爆料,我要爆料。咱們軒軒可是足足買了一個月的香蕉、黃瓜苦練口技的,燦哥,你可要好好享受哦。”
“滾,一個個沒大沒小的,你們燦哥的玩笑也是能隨便開的?皮癢癢了啊?”笑罵了一句,王燦突然瞥見從樓上下來的人,他收起輕佻,推開阿軒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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