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趣的沒有跟馮秀秀一般見識,拿著衣服鑽進房間。屋子跟他走前一模一樣,馮秀秀那女人倒是沒有弄出什麼看他走了把他東西丟掉然後在房間裡換上一副有新人入住的假象事情。
稍微想了下,凌嘉諾就暗道沒意思。那女人處處不待見他無可厚非,任誰死了男人又有個更好的天天處一塊兒,就算她沒點旁的心思,日積月累下來的習慣也不會容忍這份依賴被打破。而且,誰又說得準,她會不會處著處著處習慣了就當成是自家的了。
凌嘉諾相信直覺這東西,他能下意識把馮秀秀當成尖嘴婆一類的惡婆娘,說不得就是因為馮秀秀把米彥辰太當自己人了。而馮秀秀肯定也能看出他跟許易的不同,米彥辰那貨對他的感情,稍微留心一點都能看得出來。這麼一想,凌嘉諾又開始磨牙,米彥辰那蠢豬竟然給他拉仇恨。不過,磨牙歸磨牙,他心裡還是舒坦的,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藏著掖著來。暗地裡喜歡個人,或者是搞不清不楚的小曖昧,他都不喜歡。
把一片真心拿來反覆蹂躪、擱淺拉鋸,最後只能傷痕累累,想一下“愛”這個字眼都覺得疼。
凌嘉諾洗完澡出去,米彥辰已經煮好了面,照顧了他的口味,沒有放蔥花,隔了點香菜。跟米彥辰面對面坐在餐桌邊上,凌嘉諾一邊小口小口地吃,一邊偷看吸溜得嚯嚯直響的米彥辰。他對米彥辰罰許易這事兒的後續還是挺感興趣的,尤其三樓那滿屋子的工具,第一次見,就讓他起了好一身雞皮疙瘩。
指望不上悶葫蘆米老虎開口,凌嘉諾只好沒話找話道:“馮秀秀幹嘛去了?她不當老母雞了啊不怕你把許易給打了。”
嚯……米彥辰把最後一口麵湯喝完,放下碗道:“左一句馮秀秀,右一句馮秀秀,她是你秀姨,要不你跟著我喊嫂子也行。”
凌嘉諾跟馮秀秀不對盤米彥辰是知道的,可這事兒上,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馮秀秀剛才跟進廚房替許易說情的時候,也不忘數落凌嘉諾幾句。他都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什麼時候結下的樑子,煩不勝煩只好抽去衛生間的空檔,給秋文打了個電話,讓他回家休息,把馮秀秀叫下去替班。
凌嘉諾挑三揀四地扒拉著麵條,他吃得慢,又不喜歡面裡放太多湯,所以這會兒面已經有點糊糊狀了,乾巴巴地攪在一起,一筷子就是一坨。米彥辰皺眉看他玩兒,也不管他,只是勸道:“你也別老是跟她鬥雞眼,她是長輩,你得有點禮貌……”
嘿!這話說的,你丫的才跟她鬥雞眼!你全家都鬥雞眼!屁來的長輩!去他孃的禮貌啊!心裡面草泥馬奔騰而過,凌嘉諾一筷子下去,力道沒控制好,戳斷了一截面條飛了出去。愣了下,他眼神兒就往桌子上瞟。正納悶明明看著飛出去的,怎麼就不見了,卻突然發現米彥辰話沒說完就停下了。
“怎麼不說了……額。”
凌嘉諾訕笑兩下,埋頭老老實實地吃麵條。米彥辰搭下眼皮,一把扯掉掛在鼻子上的麵條,無語地看著臉都快埋進碗裡的凌嘉諾,頓了頓繼續勸道:“反正她怎麼也大不過你去,她只是張小東的媽,是我戰友的老婆,可你是我媳婦兒啊。”
“誰是你媳婦兒了?”放下筷子,凌嘉諾嫌棄地把碗往前推了推道:“你給我吃了吧,我吃飽了。”
米彥辰看著他碗裡扭成麻花結的糊狀玩意兒,拿起筷子,兩下扒拉進嘴裡,吃完後又繼續勸:“那我是你媳婦兒行不?總之吧,她就是一……親人中的外人,可咱兩是自己人啊,你就當疼你媳婦兒我了。飛狐當年還救過我的命呢,他犧牲了,我不能連他老婆孩子都照料不好。”
說起飛狐,米彥辰眼裡暗了不少,當初一起並肩作戰的戰友,死的死,殘的殘。作為隊長,他反而是傷得最輕的那個,他心裡對死去的戰友是懷著一份愧疚的。他不想委屈凌嘉諾,但目前也找不到能讓兩人和睦相處的辦法。馮秀秀是女人,又是他嫂子,他不好多加指責什麼,所以只能從凌嘉諾這裡下手了。
“咱們就當她是小東媽媽敬著不行嗎?”
凌嘉諾抱著胸兩眼微眯,米彥辰連忙一臉討好,眼巴巴地看他。想了會兒,凌嘉諾也大概猜出來了。米彥辰估計是不知道馮秀秀不待見他的問題出在哪兒的,這貨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才是禍端的源頭,只想著隨便誰讓一步,大家相安無事就行。
至於這個誰,米老虎就挑了看起來好說話一點的他,或許裡面真確有當他是自己人的成分,可凌嘉諾還是氣得想翻白眼。哼!這種事是讓能解決的了的嗎?你一讓著,說不定那邊立馬更蹬鼻子上臉了。
不過,眼前腆著臉搖著尾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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