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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嬌媚無限的衝凌嘉諾拋了一個媚眼問道:“你知道我當初是怎麼爬上燦哥床的嗎?”
凌嘉諾還在回味他前面那句話。家庭式的傳統懲罰,不知道米彥辰打他那兩次是不是也是這種心理。沒由來的,凌嘉諾心情好了不少。聽阿軒問,他學阿軒翻身趴到床上:“怎麼爬上去的?燦哥那人我還是瞭解的,看著隨便,可要來真的實屬不易。”
“那是。”得瑟了一聲,阿軒繪聲繪色的開始吹噓起來。等他唾沫橫飛地說完,凌嘉諾腦子完全打結了。
“不是,我怎麼沒明白呢,你都是燦哥的人了,還敢跟人玩419?還通知燦哥去酒店捉|奸?不是找死嗎你?”
阿軒一臉“你真笨”的表情,然後大度地誘導道:“跟燦哥上過床的人多不多?”
凌嘉諾不明所以,想了一下,老實回道:“雖然跟傑哥沒法比,但是,也不少吧,十來個是有的。”
“十來個,哼哼。”阿軒揪著被子酸溜溜哼了兩聲,繼續問道:“那些人最長的跟了燦哥多久?”
“一個月吧。”
看凌嘉諾還是不開竅,阿軒只好挑明道:“燦哥那人就像你說的,玩可以,當真卻很難。我是看準他才上的,費了老大心思了。我口|交技術好,那次趁燦哥喝醉了,伺候過他一回。後面他又找了我幾次,但明顯沒最開始的熱度了。我使出渾身解數,把在Lose出臺所學的都用上了,又給他撩撥出一把火,第二天就跟人酒店開房去了。”
“燦哥聽見電話裡我跟人乾的火熱,衝到酒店裡把人打了。我擠兌他兩句,他就按我設計的,拿皮帶抽了我一頓。那次差點沒把我打死,我在家裡養了半個月才勉強下床。然後我就去他家門口守著,天天去。起先他不理我,後面他煩了,說我既然犯賤就成全我。我們又做了一次,可惜那次真心不怎麼美好,都給捅出血了,他也沒回旋。”
凌嘉諾聽得吃驚不已,他真沒想到這兩人還有這麼一出。而且,阿軒說這麼半天,他是真沒聽出來有哪裡高明的?怎麼後面燦哥又願意跟他一起了?
貌似說到了最關鍵的地方了,阿軒換了隻手撐著下巴,一臉興奮道:“他把我操暈了也不好趕我走,第二天我醒了後,就跟他說:你要是生氣就再打我一頓,反正我從跟你第一次做,就打算這麼幹的。以後我不會再接客了,也不會跟人上床。我知道我以前是個賣的配不上你。所以我故意跟人玩一夜|情,想激你發脾氣抽我一頓。”
“你打我一頓,我心裡好受點,以前我賣的那些事兒咱們一筆勾銷吧。我會好好跟你過日子、為你守身如玉的。要是我不檢點,你抽死我再把我一腳踹開,我絕對不會有怨言的。但是,現在能給個機會不?咱們在床上真挺合得來的。”
阿軒說完,看凌嘉諾木著臉完全沒有表情,激動地叫了起來:“喂喂喂……你好歹給點正常反應啊?”
凌嘉諾無語地看他,一開始他是挺感動的,可看這小子背書一樣順溜地說下來,立馬不對味兒了。“你這些話是早背熟了的吧?記這麼清楚。”
“那是。”阿軒得意道:“我寫在紙上,養傷時候天天背。”
凌嘉諾這次白眼都不削送給他了。“那燦哥聽完你的自白就原諒你了?然後你們就一起了?”
“沒有。”阿軒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道:“他說床上挺合得來嗎他怎麼不知道。所以我們又在地上做了一回。我疼得死去活來的,好在後面暈了。往後我就在他家住下了。”
凌嘉諾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阿軒那點小心思,王燦恐怕也是知道的。這麼傻逼的做法,要說多煽情也不至於,可正因為傻到家了,才體現出真心來。不是為了那個人,誰又天生犯中二。
凌嘉諾開始檢討自己。曾經,他目光一直追隨著唐文傑,把唐文傑當成凌雲天死後的唯一依靠。可是,他也沒有為唐文傑中二過。除開那些喪天害理的事情以外,除開那次不要臉以外。
而米彥辰,那個即使外表忠憨、脾氣再好也掩蓋不了他渾身都充滿了濃厚的鐵血雄性氣息和男人偶爾銳利起來逼人的氣勢、侵略的姿態。
對於米彥辰,凌嘉諾是複雜的。他覺得男人應該沒那麼重要,可離開這兩天,他腦子裡總是會想起米彥辰來,連兩次丟人的被壓在腿上打屁股都變得溫馨酸澀起來。
不管承不承認,凌嘉諾都知道,在他心裡,米彥辰是不同的。
或許這次事件結束後,他可以回去找他。哪怕學阿軒一樣,用一頓家庭式傳統的懲罰結束掉以前的總總,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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