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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民隨時開著手機,每天定時盤查他在哪裡。如果是和可疑人物出門,不等天黑,方錦年就命令他回家。
鄭逸民吃了教訓,對方錦年的脾性開始熟悉,不敢怠慢他的電話,留神接聽。如果鄭逸民玩得正高興,沒有立刻回去,方錦年會火速派車去接他。
朋友們看不過去,嘲笑鄭逸民:“你被金屋藏嬌了嗎?”
鄭逸民打個哈哈,走掉了,心想這些人一個個頑劣得要命,一旦興奮起來,抱著根電線杆就開始跳鋼管舞,實在無法理解方錦年的纖細。
鄭逸民心想,方錦年很要人疼的呢。如果他不回家,方錦年就會不高興,失眠,一臉蒼白沒有力氣,像珍貴的花卉一樣,要被人寵愛才行。
即使如此,他們還是摩擦不斷,過一陣就要吵一下。
為了斷和舊愛的關係,當著方錦年的面,鄭逸民把舊愛的聯絡號碼和通訊錄都刪除掉。但是這一招完全不管用。鄭逸民出門見到什麼人都能笑著說兩句,不在乎對方什麼身份、背景、是男是女。三教九流搶著把名片塞到他兜裡,忘帶名片的人就顛顛的,把電話寫在他手掌心。
鄭逸民出去散步,順便買個香菸。回來的時候,方錦年定睛一看,人家把電話寫在煙殼子上,生怕鄭逸民看不見,兩面都寫上。
方錦年酸不可忍,一把火燒掉,和鄭逸民吵架。
鄭逸民心情不爽,再次摔上門,把手機關上,跑出去透氣。
方錦年不敢動鄭逸民的手機,不曉得他和誰出去,但是他複製了鄭逸民的通訊錄。方錦年按照通訊錄的順序,一個個挨著順序打過去,問他們鄭逸民在哪裡。
這幫宿敵很不老實,沒一個說實話,說:“鄭逸民在海鮮酒樓”、“他在夜店PUB裡~”、“在新開的體育館裡”、“他在和我打遊戲~”……
方錦年勃然大怒,把電話摔上。
他把自己的通訊錄找出來,一個一個問過去,再把家裡所有的車派出去,各處去找鄭逸民。幾十輛豪車傾巢而出,將城市翻了個底朝天,最後齊刷刷壓在了一家燒肉店門口。
方錦年嫌髒,讓司機幫自己開道,擋住閒雜人等,叫鄭逸民跟他出去。
那家小店頓時蓬蓽生輝,像電影節一樣星光閃耀。在座的客人全部大開眼界,顧不上去吃盤裡的熟肉,紛紛拿手機拍方公子下凡。
看方錦年一副受不了煙熏火燎的摸樣,還被圍觀,鄭逸民顧不得旁人的挽留,站起來離席,把他護在懷裡,火速回家去了。
這一齣戲過後,不少人看出有些不大對勁。
有朋友對鄭逸民說:“鄭少,你沒什麼長性,早點和他斷了才舒服。”
還有人說:“方少脾氣太大,小心哪一天惹火他,他報復你。”
鄭逸民這個人向來我行我素,根本不管別人閒言碎語。
他聽了就笑,覺得這些人多慮,完全不瞭解方錦年的性情。方錦年從生下來起,眼裡就容不得低下卑賤的事物,他成為教徒後,更是時常被教導要自重。方錦年對他雖說不是百依百順,還經常發脾氣,但是很少主動做什麼壞事。
鄭逸民不以為然,一點也不擔心。
其他人覺得不可以理喻,覺得方錦年任性過頭,鄭逸民毛病大了,非要呵護著他。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方錦年聽說以後,對鄭逸民的朋友全部恨到骨子裡,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火山爆發,非要治一治他們不可。
在方家操辦的一場年度拍賣會上,方錦年找了個藉口,將這些仇人全部驅逐出去。在衣香鬢影,其樂融融的公開場合,這群倒黴蛋被保安請出了場地。這個舉動讓這些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臉面盡失,他們罵罵咧咧,憤然離去。
社交界的人最有眼色,馬上知道這些人得罪了方家,和方家來往親密的商賈名流立刻疏遠了他們。他們接下來的日子將會很不好過。
鄭逸民對拍賣會沒有興趣,那幾天都在外面打壁球。他的手機好像火警警報一樣,不斷的蜂鳴。鄭逸民喘著氣,灌下一瓶水,把電話接起來。短短一天內,不下十個人上門投訴,每一個都是氣急敗壞,怨天怨地。
鄭逸民聽了以後也很吃驚,想不到方錦年鬧得這麼厲害,撕破臉,非要趕盡殺絕不可。這些人中間,有人是他多年的朋友,鄭逸民面子和裡子都掛不住了,承諾到“一定讓他重新請你們回去”。
鄭逸民關上電話,感覺到事態嚴重。他考慮了一下,意識到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決定先哄一鬨方錦年。
鄭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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